“今天，你們就自己去上學吧。我里還有工作，暫時先走一步。”

吃完早飯，白貫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便披上外套出了家門。

姜生和楊默默相互對視了一眼，繼而異口同聲地說道。

“你洗碗。”

好吧，不得不承認。

他倆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是有那麼點“姐弟”的模樣了。

后知后覺間，姜生已經這個世上度過了近一年的時日。

深秋過去，初冬到來，走在街上的人群，也逐漸變得“臃腫笨拙”了幾分。

寒冷，似乎總是會能生命，展現出遲緩僵的一面。

“不過，還真是讓人想象不到啊，白先生的怨靈居然會是戚夫人那種歷史名人。”

貌似悠閑地走在通往學校的路上。

白發年抬著頭，看著自己呼出的氣息被寒冷凝結霧氣，最終眨了眨眼睛。

“啊，雖然我第一次聽說的時候也很驚訝就是了。”

楊默默漫不經心地玩著手機，邊走邊說道。

“不過這種況其實并不罕見，只要怨念夠強，恨意夠執著，歷史人化為的怨靈，有很多都可以存活至今。”

“說白了，就是它們的憎恨都還沒有著落對吧？”

姜生側過頭反問道。

“沒錯。”

楊默默平靜地微微頷首，但很快就又嘆了口氣。

“然而，戚夫人在諸多有名的歷史人里，其實也是極為特殊的存在。譬如，的持有者終都不能娶妻。又譬如，的能力，幾乎可以克制任何一種形式的生命。”

“致殘？”

已經被白貫吉，告知過些許報的姜生，念出了這樣的一個詞。

“沒錯。”

楊默默苦笑著，將雙手進了上的口袋里。

“那是一種規則型的能力，只要規則立，無論對手是誰，戚夫人都可以讓他墜人彘的境遇。毫無疑問，這對于，絕大多數的人來說，都是必殺的能力。”

“真可怕啊。”

不可置否地慨著孩的發言，姜生隨即又詫異道。

“即便如此，白先生也只是管理的第十七位管理人嗎？”

“規則，規則你懂嗎？”

看著姜生缺乏常識的模樣，楊默默無奈地甩了甩頭發：“而且，白組長之前可是序列第三，他會變現在的這副樣子，完全是因為另一個怪。”

“另一個怪？”

對于靈能界的往事，頗興趣的姜生立刻抓住了重點。

由于這也不是什麼機的報，所以楊默默便很大方地說了起來。

“沒錯，那是我們近兩代的靈修者，堪稱共同的記憶。關于某個，曾經在靈能世界里，為禍一方的超級天才。人們都他三千怨。意為，能夠同時控制三千件咒的家伙。”

“三千件咒？”

這下，即使是姜生也被嚇住了。

“他能同時召喚三千只怨靈嗎？”

“呵呵。”

大約是有些勉強地笑了笑，楊默默背著書包道：“準確地講，他被做三千怨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當今世上記錄在案的咒，一共便只有三千六百七十八件。”

“意思就是說，那個人的上限，并不是三千件？”

姜生微張著干的，半天才咽了口唾沫。

“是的。”

楊默默后怕地低著眼眸，臨了又釋然地笑了笑。

“不過無論怎麼講，那個人現在都已經認罪伏法了。白組長當年，正是參與了剿滅對方的行。并且，打出了至關重要的一擊。所以才會給，留下了無法治愈的傷病。如今，亦不得不退居二線。”

“那至關重要的一擊……”

不可否認，姜生對此有些好奇。

所幸，楊默默在這方面也沒有要瞞的打算。

“就是白組長的能力，致殘，他把目標拘了人彘，然后跟隊友一起，同七只護主的怨靈搏。最后一擊，打碎了那家伙的核心咒。”

“七只怨靈……”

說實話，姜生都有些不敢想象那樣的畫面。

“其實當時，那個人所掌握的怨靈已經遠不止七只了。只是在那必殺的幾十秒里，僅有七只怨靈守護在對方的邊而已。”

舉目著前的街道，楊默默又剝了兩節口香糖，并且將其中一節遞給了姜生。

“那天，靈管聯合了其他的三大組織，聚集了六十幾名，全球最為銳的咒管理人。共同展開了一場，涉及到百余只怨靈的圍剿。

在那樣的狀況下，即便是有神結界的隔離保護，大平洋還是發了史無前例的海嘯和地震，上漲的海平面甚至淹沒了臨海的幾個小國。半個地球的天空都是紫的，科學家們為了避免群眾恐慌，還瞎編了天文奇觀的噱頭。”

話至此。

楊默默漸漸閉上了。

開始專心地吃糖。

而姜生呢，則是再次會到了，怨靈那無比可怕的破壞力。

必須承認，這個世界能維持如今的和平，著實是極為不易的。

不過，三千怨嗎？

可以同時控三千件咒的天才。

他和怪異協同，不會有什麼的聯系吧。

畢竟怪異協同的目的，是想要制造怨靈。

而三千怨當年，似乎正是因為缺怨靈，所以才會被功圍剿的。

……

但是話說回來，如果我吃了三千只怨靈。

那三千怨什麼的，好像也就只有那麼回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