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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閨殺》第280章 鴻門宴(三千字)

回府后,粱煜倒是沒再阿萱,但阿萱也不曾再出去過。

只聽著紅微時不時地傳來訊息。

金羽衛奉命去宗人府提了人,三日后又奉命將人帶去砍了頭。

阿萱雖然不知道金羽衛去宗人府提的是什麼人,但有了時雨之前的那番話,便安安心心地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半點沒有要心的意思。

興許是見自己的計謀沒有得逞,太后竟突然設了什麼賞花宴,邀朝中眾臣的眷進宮,阿萱自然也得前往。

花園,百花齊放。

各家眷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比起那萬紫千紅的花卉來也毫不遜

阿萱來時,各家眷都齊齊上前來行禮。

態度恭敬又客氣,阿萱知道,們大多都是看在粱煜的面上才會如此。

是以,阿萱并不理會們,目落在前頭不遠的太后上,眸微冷,而后迎了上去。

“臣妾見過太后。”欠行禮,不卑不

太后當著眾人的面,也不與為難,手虛扶了一把,“王妃請起。”

阿萱款款起,便見太后手指著不遠的一片白花海,笑道,“你瞧,那里的花開得多艷。”

那樣子,溫和得仿佛與阿萱之間從未有過爭執,甚至關系還很好似的。

以至于不遠眷們瞧見了也忍不住開始竊竊私語來,“太后與攝政王妃瞧著關系不錯啊!”

“看來攝政王妃也頗得太后寵。”

但里頭顯然也有不同的聲音,“切,你們知道什麼,都是裝出來的!”

“太后年輕時,與王爺曾是一對,我聽人說,前幾日太后與攝政王妃還起了爭執呢!”

一句話,掀起層層巨浪。

眾人紛紛吃驚,湊了堆,“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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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還聽說,攝政王每日都借著理政事,在宮里多待上一會兒才回回府……”

“不會吧?難道攝政王對太后余未了?”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們以為這樣小聲的議論不會被阿萱聽見,卻不知,像阿萱這樣的習武之人,耳力本就比尋常人要高一些,更何況那群眷越聊越興,到最后甚至都忘了被們議論的那兩位就站在不遠

阿萱跟太后自然都聽得一清二楚。

但面對那群婦人的閑言碎語,太后顯得極為淡然。

于是,阿萱明白過來,太后與粱煜從前有過一段的事兒,是太后自己人宣揚出去的。

目的麼……大約是為了這會兒來惡心

畢竟,在那群婦人的口中,阿萱了粱煜而不得的替代品,是備選。

不過話又說回來,替代品這事兒,本就是事實。

想到這兒,阿萱不一笑,“太后為了惡心我,倒也真是不余力。”

連自己的名聲都不顧了,大約是覺得如今已經沒人能管得了了?

太后亦是一笑,“比起王妃來,倒是差了一截的,為了坐穩攝政王妃的位置,連自己手底下的人都不管不顧了?”

太后說起了宗人府的事。

阿萱卻是裝糊涂,“金羽衛好得很,有劉昌照看著,我很放心。”

見阿萱如此油鹽不進,太后也不再與廢話,開門見山道,“劉翁被關刑部大牢之時,唯有你幾次三番去見過他。令牌,一定在你手里!”

話以至此,阿萱也不挑眉看向太后,“我不知道太后所說的令牌是什麼,但,既然太后知道的話,是不是證明見過劉翁的人,除了我之外,還有太后你!”

“是又如何?”太后沖著阿萱輕笑,溫婉的笑容看在不遠那群眷的眼里,像是太后對阿萱的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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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只有阿萱一人聽到了太后那森冷的語氣,“出令牌,哀家饒你不死。”

“我說了,我不知道你說的令牌是什麼。但,你想要我死的話,試試?”

哪怕面對敵軍的千軍萬馬,阿萱都不曾怕過,如今又豈會怕眼前這位心思歹毒的太后。

而太后似乎早就料到阿萱會有如此選擇,面上笑意盈盈,卻是忽然俯拾起地上的一顆石子,而后扔進了一旁的池子里。

水波漾起層層漣漪,粼粼波,惹得太后不嘆了一聲,“今日這天,真好啊!”

話音落下,卻聽一陣破風之聲傳來。

阿萱猛然一驚,就見花園外竟是來了許許多多的長箭!

一時間,眷們尖連連,驚慌失措。

軍立刻沖進花園來,手持刀劍,大聲喊著護駕,卻是齊齊朝著阿萱而來。

也是在這一瞬,阿萱終于明白了太后的用意。

賞花宴,也是鴻門宴!

當下便是閃躲避。

軍沖向,招招迅猛,可阿萱除了躲避之外不能反擊,否則,若是誤殺軍,太后大可往頭上扣下一頂謀逆的罪名來,不能中計!

除了軍,阿萱發現的確還有刺客。

穿黑勁裝,招式凌厲,是無月閣的人!

而此時,軍與無月閣的人幾乎都是沖著而來,知道自己不能再在此待下去,便是邊打邊退,借著花園草木茂盛,一個閃便是迅速離去。

奔跑在宮中的小道上,阿萱也不知道自己會跑向何

皇宮太大了!

后,刺客與軍還在追,阿萱半步都不敢停歇。

心中卻是驚疑劉翁給的令牌到底還有什麼用,為何太后會不惜聯手軍與無月閣都要殺了搶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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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眼下倒是進一步證明了先前的猜測沒有錯,與無月閣勾結的人正是太后!

也不知跑了多久,阿萱竟跑進了一冷宮。

似乎……是當初宛太妃生活過的那

阿萱心中莫名升起一不祥的預

軍跟無月閣的人,似乎是故意將往此趕的!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忽然從天而降,落在了阿萱的面前。

正是太后!

只見手中握著兩柄長劍,看著阿萱,冷聲輕笑,“此,可眼?”

阿萱眉心微擰,“你故意將我引來此地,做什麼?”

太后沒回答,卻是將手中的一把長劍扔給了阿萱。

長劍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就聽太后道,“撿起來,你想知道的,哀家都能回答你。”

聞言,阿萱神沉。

卻還是俯將長劍撿起。

可誰知,的手剛剛到長劍,便察覺到一凌厲的劍風正朝著襲來。

于是持劍,猛地一個轉,劍刃抵開襲來的長劍,兩劍相撞,聲音刺耳至極。

阿萱很快就穩住了形,知道太后武藝不弱,當下也不準備再做被的一番,索持劍朝著太后襲去。

二人一連過了十幾招,卻都沒有分出個勝負來。

阿萱往后退了三步,手中長劍握,臉越發沉。

而相比之下,太后則是笑得很是得意。

“是不是發現你我的招式一模一樣?當然一樣了,你我師出同門。我的武藝,也是粱煜手把手教的。”

阿萱眉心一沉。

曾猜想過,太后是與粱煜師出同門,卻不曾想到,太后的武藝本就是粱煜親手教的!

所有,他教過的東西,也都同樣教過別人!

卻也有不一樣的地方。

粱煜教的時候,還小。

而太后跟粱煜習武之時,必然已經長大人。

他們孤男寡習武,很難不發生點什麼……

心,因著思慮那從不曾親眼見過的場景而了分寸。

太后并未錯過阿萱那閃的眼神,抓準了時機便是舉劍襲來。

好在,阿萱對于危機的意識不是跟粱煜學的,而是在戰場上習來的,是幾番死里逃生之下學會的本能。

當下提劍抵擋,而后轉一劍刺向太后。

太后一時不防,本想襲阿萱,卻反倒是被阿萱的長劍刺傷了手臂。

當下連連后退,看著自己傷的左臂,眉心擰。

“哀家倒是小瞧你了!”太后冷聲喝道,手中的長劍,眼中殺意凌然。

阿萱看著,聲音微冷,“與無月閣勾結的人是你,所以,先皇是你害死的!”

聞言,太后冷哼了一聲,毫不畏懼,甚至眼中著一底氣,“是又如何?你去告訴粱煜,你看看他會不會信你。”

但阿萱如今已經本不在乎粱煜信不信了,只是很不理解地看著太后,眼中著深深地疑,“為什麼?你與皇上恩有加,皇上更是將你視為掌上明珠,力挽狂瀾給了你皇后之位,哪怕當初德貴妃遇險,你一句不舒服,他也立刻沖到你的邊去!他那麼你,你居然……”

“住口!”太后厲聲一喝,打斷了阿萱的話,眸中著濃烈的憤怒,“他若是我,當初就不會拆散我跟粱煜!若不是他跟粱煜說想要娶我,粱煜怎麼可能不要我了!”

阿萱猛然一愣,倒是從未想過太后與粱煜之間的關系,竟會是這樣結束的。

卻見太后冷聲笑道,“所以,你以為粱煜如今是你的?你錯了,他的是我,一直都是我,你不過就是個低賤的替代品,只要殺了你,粱煜就又是我的了!”

話音落下,太后再次朝著阿萱襲來,招式比之之前越發凌厲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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