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沒用,放心吧,有張爺在,胡掌柜不會有事的。”王小夏知道田一的忠心,但是他去真的沒用。
見孫娘子堅持,胡掌柜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田一,聽孫娘子的,有張爺,我不會有事的,走吧!”
“田小哥,若是我閨和那嬸子過來找人,你就讓我閨在這等著,若是耽誤了回去的時間,你就跟我閨把我們買的東西送到牛車上,勞煩那位嬸子先把東西送回去,讓我閨在這等我一塊再回去。”王小夏怕老二胡思想,走之前囑咐好田一。
“孫娘子放心,小的一定把話帶到。”田一認真地把話給記在心里。
張道不明白孫娘子的用意,上前扶著胡掌柜一起走出合康藥鋪上了馬車。
馬車很快來到一座紅磚小院,張道客氣地將兩人請進去。這院子分院和外院,經過外院走進院,他的小主就住在院。
院里站了不下人,看到張道帶著人回來,都恭敬地行禮站在兩旁。
王小夏他們被帶進了中間那個屋子,屋子里窗戶關著,空氣里彌漫著濃濃的藥草味道,還帶著幾分刺鼻。
王小夏進門之后將窗戶打開,來到床邊看到上次那個小姑娘。小姑娘面蒼白,才幾天功夫,看上去又瘦了一些。
“里的毒提前發作了?”沒有把脈,看臉就有了猜測。
“孫娘子真是神人,小姐的病不知道為何提前發作了?”張道知道這次找對了人,或許這孫娘子就是他們家小姐的貴人。
王小夏沒再吭聲,靜靜地給小姑娘搭了一會脈,這毒不知被什麼刺激竟有發之勢,若再不克制恐怕這小丫頭會命不久矣。
拿開手,眉頭鎖地看向張道:“你們是否給換藥了?”
“孫娘子怎會知道?”張道好奇地問道。
“上次見的時候我給把過脈,雖然中毒,但脈象沒現在那麼。而,這一次,不僅脈象了,呼吸也不如之前平順。有人想要的命,張爺,你可得當心了。”王小夏對自己的猜測直言不諱,希給張道提個醒。
張道聽完了拳頭,眼中散發出濃濃的殺氣:“這些人,怎麼連個孩子都不肯放過!”
王小夏嘆了口氣,原本還想著讓胡掌柜跟著來學一下針法,現在看來恐怕是行不通了。
“孫娘子可有辦法救我們家小姐?”張道張地看著孫娘子,心里祈禱這一定要是小姐的貴人,小姐若是活不了,他沒臉回去見主子。
“我沒把握解毒,但可以穩住病,拖延一兩年壽命,解藥可再研究看看。”王小夏給不了張道確切的答案,只能暫時做到這一步。
拖延一兩年的命,只要活著就能希找到解藥。
張道一聽單膝跪在了地上:“還請孫娘子盡力,無論結果如何,張某絕不追究。”
王小夏點了點頭,開小姑娘的服,拿出銀針在小姑娘上下針,的針法行云流水,速度很快,即便是胡掌柜行醫多年,也沒看不出這是什麼針法?
半盞茶的功夫,就見額頭滲出汗水,這每一針都關系到小姑娘的生死,越到后面,下針的速度越慢。
噗嗤!
小姑娘吐出一口黑,也吐了口濁氣。
張道快手地將小主子側了個,免得黑嗆到鼻子里。
呼……
好累,王小夏連連幾個深呼吸,滿疲憊地看向張道問道:“府上可有參片,給我泡杯參茶喝喝。”
“周海,用最好的參片給孫娘子泡杯茶過來。”張道回頭吩咐邊的心腹。
那周海的下人馬上退出去,沒一會功夫,給王小夏倒上一杯參茶送到面前。
王小夏連連喝了好幾口,果然是好參,現在舒服多了。
小姑娘咳出黑后漸漸蘇醒過來,眨了眨大大的眼睛,看到張伯眼眶發紅,努力出微笑:“張伯,我……我沒事,看看,我不是沒死嗎?呵呵……”
“小姐,是張伯沒本事啊……”張道聽到小主子這話,心都要碎了。
王小夏放下杯子,上前又給小姑娘把了把脈,隨后看向張道說道:“我給開道方子,這子不能再被人手腳,這方子藥苦,還得您費點心,三日之后我會再來。時辰不早,我也該回去了。”
張道拍拍小姐的手,起朝人拱手謝:“多謝孫娘子,這是一點心意,還請您笑納。”
說著話,他從上拿出五百兩銀票送到了手里。
五百兩!
王小夏想起了那日見面的時候張道說的話,看來他是個守信之人。
收下銀票看胡掌柜一眼,又轉頭看向張道說道:“以后還您照顧點胡掌柜生意,他是個老實人。”
“孫娘子放心,在下也覺得胡掌柜這人不錯。”張道看了胡掌柜一眼,胡掌柜是走了什麼運,才能結上孫娘子這麼仗義之人。
胡運也覺得自己肯定是祖墳上冒了青煙,不然怎會在最潦倒的時候到兩位貴人。
張道將他們送出院子門口,還跟著他們上馬車去合康藥鋪取藥。
下馬車的時候,王小夏故意放慢腳步對張道低聲提了一句:“人活著,有些人是不會死心的。”
張道沒想到這婦人如此聰明,竟然猜到了他想要做的事。
王小夏沒等張道說話,快步走了進去,進屋看到坐在那等著的三屯嬸和老二。
兩人看到王小夏回來,三屯嬸起催促道:“你總算回來了,我們得趕走,不然那些長舌婦又得說道了。”
“好,回去吧,我買的東西已經讓田小哥送到牛車上,胡掌柜,有勞你們了。”點了點頭,卻沒有跟張道再打招呼,說完之后就拉著老二轉出了藥鋪的大門。
路上的時候王小夏把藥方告訴了胡掌柜,胡掌柜把他們送出去之后,就回到藥鋪給張爺配藥。
張道坐在那喝著田一送上來的茶,心里琢磨著小主子的事,突然間腦子里閃過一道影子,他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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