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要走,玉道子雖然也不希他離開,不過他也明白,這戰爭無休無止,不知道何時才是盡頭。
與其這樣的消耗高端戰力的時間,還不如讓他們先行離開,待有事之時,召回即可。
與此同時葉全真,靈心靈寶,也要離開。
只不過玉道子只是同意了清風和葉全真的請辭,其余眾人暫時還不能離開,這讓其余眾人很是郁悶。
靈心更是讓清風請大家吃過飯才能離開,要不然太不公平了。
其實多年以來,眾人并肩戰斗,都已經悉無比,才會如此這般。
清風也不是小氣之人,畢竟當年他在魔界拿到的十萬仙晶,并未通報給上面,后來在魔界之中和葉全真一起購買的魔界稀有之,又大賺一筆。
可以說他現在的家真的很厚啊。
吃頓飯而已,他讓人準備了一頓大餐,席間都是珍饈味,龍肝膽皆有{一種專門供食用的小龍和雛},都是價值不菲之,也讓眾人知道了什麼做土豪的覺、
一頓飯竟然吃掉了五百仙晶,就算眾人都是太乙金仙,也被這個數字嚇了一跳。
說實話,五百仙晶,就算對于太乙金仙也是一個不小的數字呢。
大多數人的上能有一兩千的仙晶就不錯了,再有錢些,也不過四五千而已。
只有大羅金仙那個級別,才能拿出上萬的仙晶。
可是誰也無法猜測到,清風的家早就是幾十萬級別的了,就是仙王見了都要眼饞的吧。
眾人吃飽喝足,難免唏噓一番,最終清風在大家羨慕的目之中離開了。
當然在離開之前,他又去找了陌紅塵,告訴在這里一定要多加小心,他還給陌紅塵留下了很多仙晶所用。
他還特意的囑咐靈心靈寶和太乙真人,對照顧一番。
分別總是讓人很難,只是他們各有自己的宿命。
陌紅塵看著清風最終萬千語言,也只是化了“保重”二字。
二人不舍別離,也只能如此這般。
清風和葉全真結伴而行。
路上清風詢問道:“葉師姐,不知道接下來你要做什麼。”
葉全真道:“沒什麼,只是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段時間。”
清風點頭看了一眼,看到臉上卻有疲憊之,只是他有些不明白,憑著葉師姐如此修為,為何會如此這般呢。
只是他也不好繼續詢問下去,畢竟大家都有自己的私。
經過了多日的跋涉,兩人終于在一個月后到達了闡教。
清風回到闡教之后,第一件事先回了一趟問心崖。
修煉之中的神農馬上就到了他的到來,當真是喜極而泣。
畢竟他煉制丹藥的那些東西已經被消耗一空。
清風馬上就給他一小袋的仙晶,又給了他一塊令牌,這是他委托師兄給他辦的。
從此之后神農也算是闡教之中的一員了。
可以自由出闡教,自己去買東西了。
涉農當然高興不已,對清風自然激不盡。
清風和他說了一些話,就此離開了。
他去了山下,尋找白鳥等人,讓他失的是,院落里面空落落的,并未有一人。
也不知道這院落多久沒有住人,里面滿是灰塵。
他有些疑,白鳥等人哪里去了。
很快他進屋中,在一面墻壁暗格之中,找到一塊玉簡。
這是當初大家早就商議好的,一但有事,就留言在那里。
他拿過玉簡,聽了里面的話,這才只知道,眾人的去向,白鳥最后告訴他,自己玩夠了就會回到這里等他的。
清風也是無語,心想這個丫頭啊,就是太玩了,只是不要有危險就好。
接著他也給白鳥留了話,告訴回來之后一定要等在這里。
清風接著回到闡教,又理了一些瑣事,就往天庭趕了過去。
他的目標很簡單,如今他憑借天庭的份,就算是救不出金母,也能見上一面的。
清風本想快些到達天庭,哪想半路上卻遇到了兩個人。
正是法空和鐵頭陀,這兩個家伙當年在魔界回來之后,就被多寶打發回到了佛門。
如今也不知道兩人要干什麼去。
三人本就悉,互相叨擾一番,清風才知道,原來這兩個人收到佛門坐下小雷音寺的求援消息,特意趕往那里而去。
清風隨口一問道:“不知道那里發生了何事。”
鐵頭陀道:“說起來此事著詭異,小雷音半個月前來了一個子,非要看一看雷音寺的空靈鏡。
此鏡乃是小雷音寺的鎮派至寶,怎麼會給呢。
可是不知道為何,小雷音寺的主持,無為師叔,竟然不管不顧別人的勸阻,就帶著那子取了空靈鏡。
并且最讓人意外的是,那子拿著空靈鏡觀看片刻,又讓無為師叔用此打開通玄境,已進此境之中,觀看通玄神碑。
這一下,不由把整個小雷音寺的所有人給嚇到了,可是無為主持好似著魔一般,對著那子有求必應。
所以他們發出求援信號,要我師父去看看怎麼回事,奈何師尊有要事,變先派我等去看一看再說。”
清風聽到這話,明白了事的大概。
便是隨口一問道:“咦,這可真是前古未聞,難不那子大有來頭,可什麼名字。”
法空道:“此名白鳥,好奇怪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何方高人,我們倒要好好看看。”
聽到白鳥二字,清風不由呆立當場,心中想到,不會這麼巧,這白鳥就是白鳥吧。
要是真的如此,那豈不是危險了。
隨即他想到白鳥調皮的子,或許真的就是呢。
想到這個可能,清風心中琢磨一番,還是決定跟著去看上一看,以解心疑。
于是他便說道:“哦,此事事關重大,我看不如我也跟你們瞧上一瞧,反正我去天庭復職也不著急這些時日。”
鐵頭陀聽說他要去,當然高興不已,畢竟清風的修為眾人都是知曉的,也許他去過之后,就省的師父再跑一趟了。
并且他對自己和法空也沒有多大信心,畢竟無為師叔修為通天都要給那子幾分薄面,他們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