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億。」
當拍賣師于晴染喊出這個數字的時候,整個岳樓都安靜了下來。
怎麼說呢,說句實話,這可能是有史以來,最有價值的文房四寶之一了。
十個億的價格啊,十位數的一套文房四寶啊,這他麼的就像是在開玩笑一樣。
「臥槽,十個億啊,瘋了吧?有這十個億,我留著錢去幹什麼不好?買一個這樣的文房四寶?」
「你他麼的懂什麼?在有些人的心目中,金錢就是一個數字而已。
他們掌管著價值數萬億的資本,你覺得金山對他們來說重要嗎?
不重要,一點都不重要。這玩意兒,本就不值得一提。
可是,詩聖的品,這是不可能再生的東西,這是錯過了就永遠不會有的東西。
這個東西,絕對的保證升值啊。只要劉南先生還是詩聖,那麼他寫下蓮花亭十二首的這套東西,就永遠值錢的。
所以,這不是收藏,也是一筆永遠不會虧本的投資。你啊你啊,你本不懂這些,安靜的看著吧,十個億絕對不是最後的落錘價的。」
于晴染此時此刻,也都是忍不住激了起來。
那張充滿大漢古典的臉上,此時此刻全是激。
十個億了啊,直接一口突破了十位數。這個價格是一個分水嶺,這個價格基本上把一些湊熱鬧的人,完全擋在了門外。
接下來的競價,就不是這些人能夠玩得起的。
「突破十位數了,價格突破十位數了,這是值得紀念的一個時刻。請問還有出價的嗎?」
「當然有,十一個億。」
李年已經有點忍不住了,直接再一次喊出了一個價格,十一個億。
我靠,到了這個階段了,他們加價還是一個億一個億的網上飆升。
說實在的,今晚真的太讓人值得期待了。
「十一點五個億。」
馬風雅不甘落後,立馬就喊出了一個新的價格。
而就在他的話音落下以後,下面大堂突然又有人出價了。
「十三個億。」
說真的,鬼知道這人是誰啊?我靠,大漢有錢人這麼多嗎?
本來以為,此時此刻是貴賓包廂裏面的爭奪戰,結果大廳裏面還有人加價。
好傢夥,我直接好傢夥。田文這個田家的家主,此時此刻猶豫了一下。
倒不是沒錢,開玩笑,以他們田家的千年世家底蘊,分分鐘可以調集幾百個億的現金。
他之所以猶豫,是覺得吧有點太高了。
說到底,這只是一套文房四寶,並不是劉南的作品手稿。
如果是劉南的作品手稿,就算是隨便一首,價格翻兩倍,三倍四倍他都覺得值得。
可是,一套文房四寶,還真的要考慮一下。
已經十三個億了,如果這套東西,過了二十個億了,就真的沒有必要了。
「十五億,二號包廂的貴客,出價十五個億,價錢再一次來到了一個新的高峰。」
這一刻,于晴染激的聲音都變了。
這一刻,竇英終於出手了,而且這一出手就直接是如此價格,說真的這他麼的太讓人無奈了。
而在岳樓的一地方,一個攝像機正記錄下來了今晚的一切。
這個攝像機,是國電安排人過來拍攝的,也是徵求了岳樓方面,還有就是所有過來的客人的同意以後,才放下來的攝像機。
明天,這場拍賣會,就會直接被播放出去的。
秦有正,岳樓的老闆,此時此刻他苦笑了一下。
「這竇英他一個商人,你說他跑過來湊什麼熱鬧?
這種收藏的雅事,你說和他這種人有什麼關係?
現在好了,他出價了,誰還能和他拼啊?
我這十三個億的資金,白準備了。算了算了,我可能沒有這個命吧。」
秦有正無奈的放棄了繼續下去的打算,沒辦法這竇英出手了,還能有什麼意外??
李年此刻咬牙切齒的,他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牲口,他娘的這麼恐怖的?
該死的,直接就飆升到了十五個億了?
這……該死的,他真的很想把這套東西拿下來,然後擺放在自己的春江樓裏面啊。
「十五點五億。」
咬牙切齒的他,再一次加了一口價。
「十七億。」
結果他娘的,還不等他繼續加價,對方再一次提高了兩個億,這他麼的該死的玩意兒瘋了吧??
最終,李年不甘心的嘆了一口氣,他放棄了。
對面很明顯,那是志在必得了。這個況,他繼續加下去也沒用的。他也不至於,專門坑對方。
到了他們這個檔次,基本上沒有多,只要想知道,都能查出來呢。
竇英吃著空運過來的一個八萬多塊錢一個的西瓜,他並沒有太在乎別人的出價。
反正他已經決定好了,今晚這套東西,他是一定要拿走的。
所以,不管這些人出什麼價,他都不會停下來的。對於他來說,錢真的就是個數字了。
他要是願意,隨時隨地可以直接拿出來幾千億的資金。
他掌控的淘金網,還有他掌控的旗下的無數的產業,讓他了大漢明面上最富有的人。
當然了,這是明面上的。私底下他自己明白,他可能連前二十都進不了。
這個沒辦法,這些世家實在太有錢了。
帝京的霍家,衛家,呂家等等,都是世家,這樣的世家,一般真的比不上。
可是,即便只是明面上的,可這幾十億的小錢,他是真的不放在心上的。
「十八億,七號包廂的貴客,出價十八億。」
竇英呵呵一笑,丟下了手中的叉子。
「有點意思啊,這隻怕是帝京的人了吧?
不過我可不管你是誰,反正也要定了。提價兩個億,我不想浪費時間了。」
……
「二十億,二號包廂出價二十億了,各位讓我們為這位先生歡呼。這是這些年來,價格最高的一套文房四寶了吧。
哪怕就是文景帝當初的一套文房用品,也才拍賣了十二點五個億。
而今天,詩聖劉南先生的這套文房四寶,拍賣價格已經突破二十億了,這是一個前所未有的記錄,這是文房用品新的拍賣記錄。」
好傢夥,這個價格,真他麼的要命了,直接突破了二十個億。這一輩,國電過來的拍攝團隊的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的老天爺啊,這些人的眼中,錢就真的是紙張嗎?」
「是不是紙張我不知道,但是錢肯定不值錢。」
「媽拉個子的,太嚇人了,一套文房四寶,竟然拍賣出這樣誇張的價格,不愧是詩聖劉南用過的東西。」
「是啊,你也知道,這是詩聖劉南用過的東西啊。
你看著吧,這個價格拍賣到了這套東西絕對不會虧的。因為詩聖劉南,這是聖人用過的東西。」
「該死的,我也想要一套詩聖用過的東西,可是這個價格……不好意思我不配。」
「確實不配,二十個億了,我特麼的整個人都嚇死了。」
……
于晴染一雙翦水秋,的盯著拍賣會現場。
「二十億第一次,請問還有出價的嗎?
詩聖劉南先生用過的這套文房用品,未來也是絕版之了。
二十億第二次,還有繼續加價的沒有?
那好,看來沒有了……」
說完,于晴染楊起了手中的小錘,隨後直接一下子敲了下去。
「二十億第三次,讓我們恭喜二號包廂的貴賓,獲得了這珍貴的一套品,也創造了文房用品新的拍賣記錄。」
……
落下帷幕了,今晚的這場拍賣會結束了。
可是,結束以後,這些人都還忍不住在回味詩聖劉南的這套文房四寶的拍賣。
二十個億啊,這樣的價格,明天一定會震撼整個大漢的。
這也勢必告訴所有人一件事,那就是和劉南有關的東西,都會價值連城。
因為,他如今是詩聖。而毫無疑問,當第二天這個消息被報道了出來以後,整個網絡也瘋狂了起來。
「我靠靠靠,瘋了吧瘋了吧,這他麼什麼鬼?
二十個億,這麼值錢的嗎?
我的天,你有二十億,你分我兩百萬多好啊。
你看,我甚至都不找你要兩個億,我都只要兩百萬,是不是你要哭死?」
「如果是別的什麼東西,拍賣出這個價格,我的第一想法就是在洗錢。
畢竟瘋了吧,二十個億一套文房四寶?
可是吧,這套東西,我反而覺得它值這個價格。
首先,這套東西,本就非常的傳奇。
當初,蓮花亭劉南先生超神發揮,寫下了蓮花亭十二首。
這十二首,不管是任何一首,都是絕對的神作。
可以說,這套東西,寫下了這個時代的半壁詩詞江山。
再有一個,劉南先生為了詩聖了。所以,這套東西就是見證者,它的價值這麼高也是可以理解的。」
「確實,這個我也認同,怎麼說呢現如今我們大漢,聖人的東西很很啊。
特別是,如今四百年了,沒有出過一個聖人。
現如今,詩聖歸位,怎麼看這套東西都是值得。」
「就是不知道,這套東西,最終被誰收藏了?」
……
竇英其實也在苦惱,這他麼的他才剛剛請回家啊,這套東西他自己都還沒有來得及欣賞,結果他竇家的家主就打電話來了。
「東西送回來,讓我欣賞幾天,一下詩聖的氣息,不然你小子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今年祭祖的時候,信不信我把你安排在最後的位置?」
一句話,竇家這位家主,直接把竇英給ko了。
他竇英什麼都不怕,可是祭祖的時候被針對,那就真的要了的命了。
他們這樣的世家,哪怕到了如今這樣的社會,對於祭祖的神聖還是非常的看重的。
祭祖的時候,最前面的就是家族的驕傲啊,那可是要給老祖宗第一個上香的人。
你說說,這他麼的誰得了這樣的威脅?
「三叔,您……太賊了吧??」
「那我不管,反正東西不送過來我看看,我就和你沒完。」
竇英苦笑了一下:「行行行,我送過去還不行麼?我可告訴您啊,別給我搞丟了,不然我可不答應。」
「開玩笑,你三叔我是那種人?對了,我最近聽到了一個消息,你小子打聽一下。」
竇英一愣:「什麼消息?」
「我聽有人說,有人有一副劉南先生的手稿,親手寫的手稿,而且還是一首詩。
這玩意兒在一個人的手裏打算出手,可能是真的,你如果有機會想辦法打聽一下買回來。
用家族的資金買回來,買回來以後掛在家族藏書閣啊。」
竇英大驚失:「真的?開玩笑的吧?這怎麼可能?真的有人,捨得拿出來賣?」
「傳聞很,不過我猜測應該是真的。
這首詩,目前只有兩句流傳出來。
什麼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
這一句詩,我只要一聽就知道,這絕對是詩聖劉南的作品。
所以,這個可能很高。想辦法一定要打聽出來,打聽出來以後,再多錢都要買回來。」
竇英此刻,也是激了起來。我靠,這可是劉南的詩詞手稿啊,而且是流傳在外面,可以買到的東西。
這樣的東西,誰能不興?
這玩意兒的價值,可比這套文房四寶的價值要高啊。
所以,這一刻竇英一下子就來了興趣了。
「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好好好啊,這肯定是詩聖的作品了。
雖然還缺下句,可是從這一句就能看得出來,這首作品絕對了不得。
就是不知道,這下句到底寫的怎麼樣?」
「我也不知道,目前我知道的就這麼點消息。
你要抓時間,暫時知道的人不多。一旦知道的人多了,想要拿回來就不容易了,甚至於上面都會出手。」
不開玩笑,如果真有一副劉南的詩詞手稿,流落在外面的話,朝廷肯定會出手拿到手的。
你別懷疑,朝廷裏面喜歡劉南詩詞的人非常多。
特別是這首詩,哪怕只有一句,都能看得出來絕對經典。
「我明白了,我馬上安排人去打聽。」
……
「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