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
白永菲和珍坐在車中,并沒有陪著凌霜一起進去。
畢竟每一次的探視,都只有一個人能進去,而且每個月就只有那麼幾次機會。
珍坐在副駕駛,扭轉過頭朝著旁的人看去:“我以為剛剛你會拒絕凌霜的,沒想到你真的同意了。”
“不同意又能怎樣?至也可以讓凌霜的心里舒服一些。”
白永菲輕輕的搖了搖頭,緩緩的打開了旁邊的車窗,出了一條隙。
只見外面的冷空氣進到車中,終于讓鼻腔好了一些。
白永菲的眼神在這一刻逐漸變得暗淡,過了好半晌,這才幽幽的開口:“倪夏也是一個可憐的人!這些年來,將所有的都寄托在凌雪的上,不沒有得到回報,甚至在凌雪最后的時間段也沒能幫他回歸到正軌。”
就是因為這些復雜的,才會造就了倪夏在一條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珍了上的羽絨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恐怕我就沒有你那麼善良了,我沒有辦法和倪夏產生共鳴,選擇都是自己做出來的,在道德的邊緣線上,是否能夠守住最后一條底線,是要看當事人自己的選擇。”
說的很委婉,但是白永菲依舊還是聽懂了。
珍并沒有覺得倪夏可憐,甚至還覺得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凌雪做錯了,難道就也一定要做錯嗎?
可是現在再去評論對錯又能有什麼用?已經發生的事,沒有辦法再改變,死去的人也沒辦法重新活過來。
此刻的探視室。
倪夏面無表的看著坐在眼前的人,眼神在這一刻變得格外的冰冷。
“你怎麼過來了?”
“我……只是想要來看看你。”
凌霜緩緩抬起頭,看著眼前臉蒼白的人:“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你覺得這樣做就可以幫凌雪報仇了嗎?”
“是啊!我就是要幫凌雪報仇!只有這樣才能讓我的心里痛快一些!你不明白很正常,因為在你的心里從來都沒有過他的位置。”
倪夏冷笑一聲,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凌霜。
“如果他當年沒有遇到你,就也不會英年早逝!可是你現在憑什麼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憑什麼還去和那些傷害過他的人為朋友?”
越說越憤怒,到最后更是咬牙切齒的瞪著眼前的人。
“真正該死的人是你才對!你才是那個最大惡極的人啊。”
凌霜的小臉一下子白了下來,緩緩的垂下眼眸的咬著。
“我知道我這一輩子都虧欠我哥,但是我不會因為虧欠就去和他為男朋友!的事強求不得,我也不想讓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變得復雜。”
“所以呢?所以你就可以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嗎?”
倪夏咬牙切齒,帶著手銬的雙手用力的砸著桌面。
“你這一輩子都不配過的幸福!你應該被凌雪贖罪!你應該像我一樣,讓所有傷害過他的人都沒有好結果。”
“夠了!”
凌霜突然震驚的看著眼前已經發瘋發狂的人,的目里有著不敢置信。
在此之前都不愿意相信網絡上寫的新聞是真的。
可是當真的看到倪夏后,才知道這個人有多麼的瘋狂恐怖。
簡直讓人無法直視……
曾經那個冰山人跑到哪里去了?為什麼可以消失的如此徹底?
的抿著,眼神里有著藏不住的恐懼。
倪夏看到這一幕,突然放聲大笑了出來。
“你真是好可呀!你現在就是在怕我嗎?你是覺得我的樣子很恐怖嗎?可是我就是接不了凌雪,憑什麼到這種對待?真是可惜,我所有的計劃都被杜南爵和倪若安破壞了。”
“否則……否則現在整個倪氏集團都在我的手中,我就可以慢慢的蠶食掉杜氏集團和凌氏,甚至包括姜氏!”
猶如鬼魅般的聲音在耳邊不停的回著。
凌霜的子狠狠的抖了一下,到現在才終于知道,原來倪夏的野心居然這麼大。
不想要得到倪氏集團,甚至還想著要以后吞并其他公司。
這麼大的野心,恐怕為男人也不會擁有。
一個已經殺瘋了眼的人,真的是,什麼瘋狂的事都能夠做得出來啊。
凌霜緩緩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子不由自主的一步步往后倒退著。
“你瘋了!你再也不是我認識的倪夏,如果我哥看到你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心里頭也不會覺得好過的,你現在這副樣子,明明就是害人害己。”
“呵!那又怎樣?”
倪夏冷笑一聲。
站在眼前的人輕輕的搖了搖頭,垂下眼眸紅潤的一開一合:“這樣的你對得起你的母親嗎?”
“我的所作所為和我的母親又有什麼關系?道,你們還打算拿出連坐那一套嗎?”
倪夏直接翻了一個大白眼,對于凌霜說的話充滿了不屑。
眼前的人緩緩地抬起頭來,眼里有著藏不住的悲傷。
“可是現在夏琳已經被家里趕出來了,而且我還聽說……把你做的所有事都扛下來,打算一個人默默的幫你贖罪!你想要為凌雪報仇,為你還沒有展開的報仇,可是你這樣卻對不起你的母親。”
凌霜平靜的說完這一句話,轉朝著門外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
“我確實沒有什麼資格可以過來指責你,但是……我也只是希你可以活的像個正常人一樣。”
的聲音越來越遠,只留下倪夏一個人默默的站在原地。
倪夏的手上還帶著手銬,腦海里不停的回著凌霜剛剛臨走時說的最后一句話。
夏琳……
居然要把所有的罪責扛下來!
“為什麼?”
哐當!
倪夏用力的拍著桌子,大聲的撕吼著:“我媽為什麼要這樣做?這些事和沒有一點關系!你們不要冤枉好人!”
“這些事都是我做的……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呀。”
無聲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滴落,這是倪夏自從被關進監獄后,第一次流出自責的眼淚。
當伴娘遇上伴郎,當下屬遇上上司,她隻覺得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狗血,甚至無法控製……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