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定遠侯府分明就是強盜,這次雖說有用藥商這件事擋了一次麻煩,難免他們會找其他的借口,所以我想給那個蔣尚才下毒,好控製住他。”許秋秋耷拉著腦袋隻好實話實說。
“你這丫頭,走吧,我陪你去!”許秋河笑著看著自己的妹妹,這麽記仇的子不知道是隨了誰,以前怎麽沒看出來!及笄以後不知道有哪個男子敢娶,不過也好,真到那一天,他絕對不擔心自己的妹妹會被夫家欺負了去。
二人一起飛出庭院向定遠侯府所在的大街跑去,約莫半個時辰,二人到了定遠侯府門外的一個角落蔽起來,許秋河很是驚訝自己妹妹的輕功,雖說知道妹妹可能每晚都在練習,但是自己也沒有懶啊,每天都和小水練功,這一路下來,兩人不斷的用輕功趕路,自己已經有些氣,可是他的妹妹竟然一點事都沒有。速度上也比自己快了些許,他很清楚,秋秋並沒有用全力。自己心裏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的擔心有些多餘了,小妹的天賦比自己和小水要強上許多啊。自己還是要更努力才行。不然以後定會為秋秋的累贅,妹妹是要保護的,他可不想哪天為被秋秋保護的那個,像現在,這個家都是秋秋在賺錢養活。想到這裏,許秋河的眼神更堅定了。
許秋秋並沒有注意到許秋河的心裏變化,等巡邏的士兵走過後,拽著許秋河快速的跑了過去,翻進了定遠侯府,兩人小心翼翼的到了蔣尚才的房前。蔣尚才並未休息,而是和兩個小妾在屋打的火熱,屋裏傳來子的氣聲以及男子的低吼聲,許秋河聽後麵紅耳赤有些尷尬,許秋秋眨眨眼,吆喝?現場版的作大片啊。用手指破窗戶紙瞇著眼看了看。刺鼻的酒氣順著破的地方撲鼻而來,滿桌的殘羹剩菜,還有幾個空酒壺散的倒在桌子上。床上三個溜溜的影來回起伏,許秋秋下,看來沒喝啊?這樣更好,嘻嘻嘻。許秋秋笑嘻嘻的欣賞著。許秋河看到妹紙的表現有些懵比,這還是自己的那個靈古怪的可妹妹麽,對了,自己的妹妹才八歲,肯定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麽,想到這裏許秋河安了一下自己。打算拉著秋秋先暫時離開。而這時候許秋秋雙手合並來回一撮,一小小的冰雕的細針出現在指尖,這冰雕銀針的功法是許秋秋在空間的地下室裏發現的,一個巨大的冰室裏擺滿了各種冰雕的品,這小針據說是某一任主人練冰係力用的,平日裏可以化冰係末藏在指尖,需要的時候隻要將冰係力運用到指尖就可以形冰針,想起小正太中的火焰掌就從練功房裏找來練了一段時間,最近也有小,兩指夾住冰針輕輕一甩,冰針帶著力和意念刺了正在床上和小妾打的火熱的蔣尚才的額···屁上?原本許秋秋是想刺他的後背,可是沒辦法啊,誰讓他正好撅起他那白花花的屁?許秋秋有些無語,又悄悄的從指間出一滴水彈桌上的酒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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