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穿越時空 大清風華:庶女當家 第136節

《大清風華:庶女當家》第136節

去他媽的富德!“如今我已經洗是天主教的罪名,他還憑什麽封我的屋子?走,去府!”

如玉急忙拉住微月的手,“小姐,您才喝了安胎藥,還是休息兩天吧,您臉上的傷如今也……貝勒爺讓束河大人去府替您討回宅子了。”

這不是讓又欠穀杭一個嗎?

可是現在不依靠穀杭的份,又怎麽拿回自己的東西?

不管在哪個年代,做人做事憑的都是三分實力,七分關係,任再有理,到了權貴麵前,也不過是卑微的小老百姓,人家欺,辱,也不過看心

微月冷靜了下來,深思這段時間發生在自己上的事,不能讓一時憤怒,影響了自己的思維,後麵還有一場仗要打,還要等方十一回來,現在最重要的,是先養傷,然後才找洪鬆算賬。

不會清高地拒絕穀杭的出手相助,他幫自己討回宅子,比自己去爭論要有效多了。

“如玉,去跟貝勒爺說一聲,除了雙門底的宅子,還有五千兩!”在牢裏被搜去的五千兩也不能便宜了他們。

如玉笑著應是。

微月在穀杭的莊子裏休養了三天,因為有穀杭送給的宮廷製的薄荷膏,臉上的紅腫已經消了。

這三天,都會陪著緋煙在屋子裏說話,緋煙雖然從喪子之痛中走出來,卻一直不敢走出屋裏見人,頭發也不肯挽起,披散著遮住臉上的刺字。

湯馬遜心疼,這幾天都在研究如何用藥洗去緋煙臉上的字。

微月隻恨自己不了解刺青,不然就可以提供點意見。

到了第四天,湯馬遜突然決定要帶緋煙離開廣州,卻沒有決定要去哪裏落腳,隻說去到哪裏是緋煙喜歡的,他們就會停在哪裏。

微月和穀杭並沒有挽留他們,離開廣州也許對他們更好,免得景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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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煙臨走前將越秀山的莊子留給了微月,微月不願白的贈送,便將自己如今上所有的銀票都給了,就是穀杭為討回來的五千兩。

將銀票都給了緋煙之後,微月幾乎是無分文了。

臉上的紅腫全消之後,微月才告辭穀杭,搬進了雙門底上街。

一切安妥之後,便打算去跟三舅父請罪,差點連累了他們,連累了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白雲大酒店。

隻是沒有想過,尚未走進三舅父的宅門,就被三舅母白林氏以一萬五千兩銀票打發了出來,聽所言,就是要將微月在白雲大酒店的份退出來,這幾個月已經給了微月不分紅,如今再還一萬五千兩,已經算仁至義盡了,讓微月不要再拖衰他們。

微月有些無語,這算是三舅母要跟自己撇清關係嗎?

倒也沒覺得傷心,隻是有些歎世態涼薄,白雲大酒店開始營利之後,三舅母一直就對頗有意見,暗中攛掇三舅父將退,如今有這麽好的借口,怎麽不會趁機而上?

從東門回到雙門底上街,章嘉卻給帶來一個意想不到的消息。

第168章鬥狠

車聲轆轆,是駛往越秀那邊的方向。

馬車在一座三間三進的四合院停了下來,大門閉著,門楣上並沒有懸掛匾額,微月開車簾看了四合院一眼,扶著吉祥的手下車。

“洪鬆一直就住在這裏?”微月向從馬匹上翻下來的章嘉,低聲問道。

“就在這裏,似乎剛到廣州的時候,就置下這院子了。”章嘉道。

微月眼瞼低垂,略微沉片刻,才吩咐吉祥,“去請門吧。”

吉祥福了福,拾步上了門前臺階,拉住大門的銅環,敲了幾下。

等了有半盞茶的時間,旁邊的小門才咿呀打開了,一個小丫環探出頭來,見到微月著不俗,是大戶人家的打扮,眼底閃過訝異,“這位,請問您找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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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小姐要拜訪你們家姑娘。”吉祥溫聲道。

小丫環猶豫了一下,問道,“請問府上是?”

微月微笑道,“你隻管跟你們姑娘回話,是故人拜訪來了。”

“那……那你們稍等一會兒。”小丫環又把小門給關上了。

吉祥皺眉,“這丫環不懂規矩,竟然也不懂將客人請到大廳奉茶。”

章嘉也在一旁嘀咕,“一點家教都沒有。”

微月卻含笑看了閉的大門一眼,“看來洪鬆防備意識很高,大概從來不曾開門待客的吧。”

“就份,也沒臉開門見客吧。”章嘉眼底浮起一鄙夷,似乎還有些憤恨。

沒多久,大門便緩緩打開了,剛才那位小丫環笑瞇瞇地請微月他們進去。

章嘉不願進去,在馬車車轅坐著翹起二郎,“我就在這兒候著你們。”

微月笑了笑,跟著那個小丫環進了四合院。

姿態直,跟在那小丫環後不急不慢地走著,順便觀察了一下這個四合院的裝修和擺設,雖不算致,但也算是不錯的了。

洪鬆真打算這三年就一直住在廣州,直到洪任輝送澳門釋放,再一起回本國去?

小丫環領著們進了二道門,守門的丫環看了微月們一眼,很警惕。

洪鬆丫環香草在正房的臺階前,看到微月,盈盈地福了一禮,“方。”

微月含笑不應

香草給那小丫環使了個眼,小丫環笑嘻嘻地退了下去。

洪鬆竟是在屋見的微月。

屋裏很明亮,偶爾有風過窗欞拂紗幔,高幾上擺著一盆時令花,開得正好。

洪鬆斜靠在榻上,上隻穿了一件薄薄的寬袍大袖,襟大敞,臉上著紅暈,眼神還有些散漫,斜眼看著微月,低低地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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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微月唯一的覺,洪鬆每天的生活都這麽奢靡不堪嗎?

“喲,這不是方嗎?”洪鬆沒有起見客,隻是以手肘撐起頭,笑容地看著微月,一點不覺得驚訝,“哎,我差點忘記了,你已經不是方家的了,這該怎麽稱呼你好呢?稱你一聲姑娘?也不適合,你都已經是婦人裝扮,稱你一聲潘小姐,更是不適合,你可是被潘家趕了出來的。”

微月笑了笑,自己找了張椅子坐下,屋裏沒有酒味,洪鬆這似醉似夢的姿態是為何?“洪姑娘似乎幸災樂禍的。”

“你得到報應了,我怎麽會不高興呢?”洪鬆咯咯地笑了起來。

“真是讓你失了,沒能將我陷害功,要是你的枕頭風再吹多幾下,說不定富德大人就不顧一切將我定罪為天主教了。”沒有丫環奉茶上來,微月也不在乎,看著洪鬆的目溢滿了笑容,一點頹敗不高興的神都沒有。

洪鬆不變,“是啊,不能讓你被發配到伊犁,真是讓我心裏堵著難。”如刀看了微月一眼,“但能讓你從方家失去一切,我心裏倒也涼快。”

“你就這麽肯定我會從方家失去一切?”微月含笑問道,“你這樣報複我,不惜將你父親留給你的家產一大半送給了富德,再委為他的外室,就是為了看我怎麽死嗎?”

“是你害得我父親被圈在澳門,我怎麽可能放過你!”洪鬆的聲音低了下來,著深骨裏的恨意。

“令洪爺被圈在澳門的人真的是我麽?我手中雖有他包辦茶葉的證據,卻不是我將證據送去府,洪姑娘這怨恨從何而來?”微月笑地問著,“你們父算計方家,想要拉方家下水,我也不過是求自保,而沒有讓你們得逞,如此而已。”

洪鬆微微一變,向微月的眼神更加怨恨,“我看你對方十一也並不是用至深,為何要阻攔我?方十一若是肯娶我,我父親就不會被圈在澳門,不會被遣送回去。”

“難道讓你嫁給方十一,你父親就真的能不被圈在澳門?洪鬆,你父親之所以會被定罪,不是因為別人,而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也是因為你。”微月冷盯著,一字一句地說著。

洪鬆猛地坐了起來,目兇狠瞪著微月,“沒錯,就是因為我無法嫁給方十一,方十一才袖手旁觀沒有對我父親出援手,潘微月,隻要我還能留在大清,我就不會放過你。”

“你這是因為疚,所以才仇恨轉移到別人上嗎?”微月笑了一下,眼底盡是譏諷睨著洪鬆

洪鬆站了起來,白皙的雙足也沒有趿上鞋,就這樣走到微月麵前,“你知道什麽?你知道我們在英國的日子有多難過嗎?”

“我不知道!”微月站起來與麵對麵,目清寒冷厲,“我隻知道,府之所以那麽快定你父親的罪,是因為你將你父親的犯罪證據親自送給了李寺堯,換來你自己不必被圈在澳門的罪罰,怎麽?覺得疚了?所以才將怨恨轉移到我上?洪鬆,你真是個自私得可怕的人,我這次會被你陷害,是因為我沒有你心狠手辣。”從某種程度上來看,和洪鬆是同類的人,都是自私的,隻是沒有洪鬆的狠絕,竟然連對那麽好的親生父親都能出賣。

洪鬆的臉變得鐵青,神猙獰可怕,“不是,我隻是不得已才走的最後一步,如果不是你得我無路可行,我不會這樣做的,都是你的錯!”

“我何錯之有?這本是你說服自己的借口,你隻想到自己不要被你父親連累,即使你口口聲聲說要嫁給方十一,為的也隻是能夠留在廣州的資格,你早就知道,你父親狀告李永標是不可能全而退的,你不勸服你父親收手,反而慫恿他將李寺堯也告了上去,為的難道不是得到你父親的那些財產?”微月厲聲道。

“你以為將我置之死地,就能替你父親報仇,你當你父親是傻的不,會不知道你的伎倆?”微月冷笑看著,“洪鬆,你是為了對付我勾引富德,還是因為想找個靠山,希三年後不用被送回去英國呢?”

洪鬆猙獰的麵孔漸漸恢複平靜,拉著寬大的袖掩住自己的臉,咯咯地笑了起來,“潘微月啊潘微月,你如今就算知道這一切又有什麽用?你已經不再是方家的了,就算不能讓你發配到伊犁去,我也算出了心頭一口惡氣。”

“難道除去方在和個頭銜,我就會變得一無所有?”微月反笑問道,“在你看來,我就是這麽一個任你隨便扁而不會還手的人?”

洪鬆眉眼都是看不起微月輕蔑,“那麽,不再是潘家小姐不再是方的你,要拿我如何?”

“該是你欠下的,我自會找你討回。”頓了一下,微月笑了起來,“既然大家都把事都搬上臺麵來說了,不如你也直白些說了吧,你究竟是怎麽說服紫荊去自首的?我不相信你能收買,你能利用紫荊來陷害湯馬遜繼而陷害我,隻怕不是一時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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