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害怕了?”白蕊姬靠近朝歌,再次開口。“我可是很有信心的,你要是害怕了,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神來,守護好你的東西,不然,可是會被搶走的。”
白蕊姬就是想看看,到底能不能贏了朝歌。
“你沒有機會。”朝歌看著白蕊姬。
“如果,他再一次失憶呢?”白蕊姬淡淡的說著。“你能保證他忘記你以后,不會上別人嗎?”
白蕊姬是暗魅樓培養出來的圣,會揣測人心,更是會看人心的恐懼。
無論是朝歌還是小傻子,對于赫連驍吃下絕散這件事,都是最恐懼的噩夢。
赫連驍忘了,這會讓很痛苦。
小傻子如果不是絕傷心到了一定程度,也不會選擇自我沉睡永遠不想醒過來。
“你可以試試看。”朝歌抬手,再次扯住白蕊姬的頭發。“若是你用些不流的手段,我保證讓你死的很難看。”
白蕊姬吃痛的捂著自己的腦袋。“朝歌,你是潑婦嗎,有本事打一架,別拽我頭發。”
“我在好好跟你說話,你要聽。”朝歌提醒白蕊姬,別招惹自己。
……
營帳。
“將軍,木將軍也了重傷,還不能下榻,所以……”副將有些為難,讓赫連驍不要介意,木庭川將軍現在下不了床。
“……”赫連驍徑直往主營走去。“鎮南王為什麼突然發這麼大的火,兩次責罰木庭川?”
“因為……木將軍不停軍令,擅自帶兵離開前關,被叛軍鉆了子,差點失守……”副將說的很委婉。
“木將軍不像是這種意氣用事的人,怎麼會突然不聽軍令?還兩次為之?”赫連驍有些疑。
“嘉峪關一戰,陸家滿門忠烈慘死在突厥首領哥舒達手里,我們家將軍的未婚妻陸怡琳小姐也……”副將嘆了口氣。“木將軍與陸小姐雖沒見過面,可兩人書信傳遞早已生了愫,兩人之間每月都有書信往來,直到陸小姐出事的那個月……書信才斷了往來。”
“陸小姐最后一封信傳到的時候,上面說,讓將軍忘了,就當鏡花水月一場夢,將來……會有更好的子陪伴在他左右,可將軍卻在聽到嘉峪關的消息后,不顧鎮南王的命令,執意帶兵要前往嘉峪關救人,導致邊關失守,讓敵軍眼線通風報信,差點……那是第一次被罰。”
赫連驍走著的腳步僵了一下,竟是為了嘉峪關一戰。
陸家……
說起陸家,赫連驍的心口也有些泛疼,陸廣翰、陸煜兩位將軍,陸怡琳小姐,都是為了守護嘉峪關而死,當真稱得上是滿門忠烈。
陸怡琳……為了將突厥營部的戰略部署圖送出來,更是用自己的尸當做容。
赫連驍敬佩,所以才命人將陸小姐的尸送到東南來,希陸小姐能有個歸宿。
“第二次,是嘉峪關那邊將陸小姐的尸送過來,我們家將軍……將他葬家陵之中,穿白就要去找哥舒達復仇……因哥舒達逃竄至淮南,與龐彥青和叛軍等人狼狽為。鎮南王認為叛軍實力大漲,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沖行事,可將軍被怒意沖昏頭腦,私自要出關,被鎮南王的人攔下,這是第二次被罰。”
赫連驍有些愧疚,嚴格來說,木庭川被罰他也有責任,如若他沒有將陸怡琳的尸送回來。
可送到東南與木庭川見一面,應該是陸怡琳最后的愿了。
“按理說,兩軍戰之時盡可能不重罰守將,可淮南關差點失守,讓鎮南王然大怒,且他認為將軍屢教不改……實在沖稚,沒有臉面和能力繼續做守城大將軍,所以才傳信于陛下,讓他派您前來。”副將嘆了口氣。
赫連驍點頭,鎮南王木喆煜一向嚴厲,對兒子比下更加嚴苛。
“你先去吧,我與你們將軍聊聊。”
赫連驍進了營帳,木庭川還在榻上趴著。
營帳中的腥氣很重,不用看傷口也知道鎮南王有多狠……
這是要把木庭川往死里打。
“兄長。”木庭川見赫連驍進來,撐著子想要站起來。
他喚赫連驍兄長,而不是將軍。
赫連驍阻止木庭川。“好好養傷,你我兄弟之間沒有這麼多拘謹。”
木庭川這才趴了回去,似是有些慚愧,將腦袋埋在了枕頭里。“庭川不配號令全軍抵外敵,還需歷練……慚愧。”
“人非圣賢,之所起,難以自持,人之常。”赫連驍安了一句,將一盒傷藥放在床榻邊。“這是我母……歸山山主朝給你特調的傷藥,有去腐生的功效,很是不錯。”
“替我謝過姑姑……”木庭川把腦袋埋的更深了,耳還有點紅。
他這無視軍紀肆意妄為被打的消息都傳到祖父家了,丟去歸山了。
赫連驍笑了笑,擺了擺兄長的架子。“無妨。”
在京都的時候,赫連驍見過鎮南王小世子木云琛,那個木云琛可以說是毫無規矩上躥下跳,連嫂子都想搶,簡直……混世魔王在世。
本以為木庭川會與木云琛一般,畢竟能兩次被鎮南王責罰,一定是一傲骨反骨很重的人,沒想到倒是個拘謹的人。
“兄長,我重傷的消息已經被我父親故意給眼線,現已經傳到敵軍手中了,他們在等待時機襲關城,還要保持警惕。”木庭川嘆了口氣。
赫連驍張了張,角有些搐。
,木庭川被打是鎮南王木喆煜演的一出戲,可這打是真的打了,打的還不輕。
木庭川就是個無辜的工人。
“陸家小姐的事……抱歉,我去晚了。”赫連驍道歉。
“怡琳……”說到陸怡琳,木庭川才抬起頭。“其實,我與怡琳從未見過面,只是……兩家有婚約在先。”
赫連驍點了點頭。
“怡琳及笄那年,給我來了第一封信,在信中提到,希我能主解除婚約,不想把自己的命運給一個從未見過的人,想隨父兄出征,想要去嘉峪關看看。”木庭川聲音很沙啞。
“我回信給,說父母之命妁之言,要退婚,除非有正當理由,還未見面如何知不合適,不如見一面,若是到時候仍覺得我不合適,便尋一個合適的理由,也說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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