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找死!”
銀狐供奉冷冷的看著許諾,顯得有些憤怒。
“那要不……你殺了我?”
許諾微笑著看著銀狐供奉道。
“哼!”
“就算你手持節杖,為人族使者,也休想活著離開這三寸城。”
“尊貴的使者,給您提醒一句,我們人族的治安……呵呵,可沒有你們人族那麼好!”
“不過你也可以放心,若是有人殺了你,我們人族一定會嚴懲兇手,用兇手的頭顱……祭奠你!”
銀狐供奉看著許諾,眼眸之中殺氣涌。
這一番話,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能聽得出來其中威脅的意思。
是!
人族是沒法明正大的殺了許諾,可是……
人族的其他殺手呢?窮兇極惡之徒呢?只要殺了許諾,他們再殺了兇手,給個代就完了。
“哦?是嗎?”
“熙瑤!不要離我太遠,保護我,我好怕怕!”
許諾微笑著喊了一聲。
隨即朝前走了幾步,近到了這銀狐供奉的面前。
“嘿嘿,既然我敢來你們這青蒼大地,您……不會覺得我傻到沒準備一點底牌吧?”
許諾笑著低了聲音低聲道。
銀狐供奉默默的看著許諾好一會兒的時間。
“呵呵,老夫也想要看看,將軍到底傳承了許長安幾分本事!”
“許長安當年能活著從青蒼大地離開,你……未必!”
銀狐供奉那一雙渾濁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臉上的冷笑更甚。
“傳令!”
“三寸城今日出事,封鎖全城!”
“沒有老夫的命令,這三寸城任何人不得進,不得離開!”
銀狐供奉掃了一眼周圍的人們,冷呵了一聲道。
做完這一切之后,轉又看向了許諾。
“還使者勿怪,同時也希使者……保重!”
銀狐供奉淡淡的道。
說完之后,影便消失不見。
而三寸城的四周,依舊被那無形的墻壁所包圍。
“得!”
“一時半會兒是出不去了。”
“剛好,咱們可以在三寸城轉轉,會一下人族這不一樣的風土人嘛!”
許諾笑呵呵的擺了擺手對熙瑤等人道。
龍嘯也冷冷的瞪了一眼許諾之后,轉離開。
“老狐貍!”
“我丟你老母啊!我跟這小子不是一伙兒的,囚我干嘛啊?我就是來比個劍的啊。”
“那只老狐貍你放我出去啊,我不認識這臭小子啊,我一沒拿那什麼碎片,二沒拿你們的劍啊。”
……
這會兒才反應過來的老邪郁悶的喊了起來。
四周這些無形的墻壁,就算是他也沒辦法攻破。
“別喊了,你當人家老狐貍是什麼?是煞筆嗎?”
許諾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對老邪喊道。
“我靠啊!”
“爺啊,我的爺啊,我這次被你害死了要。”
“你知道那老狐貍是誰嗎?供奉啊,龍一脈的供奉啊那可是!”
“得!這一次,咱們是被人關門打狗了。”
老邪更是無語的哀嚎道。
“哎哎哎,停停,你要說你是狗我們沒意見,可別帶上我們,我們不是狗!”
許諾忙糾正道。
“對對對,還有一頭豬和一頭牛呢!”
豬鋼裂也連忙話道。
“走走走,后面的兄弟們也跟上,今天我請客!”
“熙瑤,介紹一下,這三寸城有啥特好吃的。”
許諾倒是很開心的對熙瑤喊道。
“額……主人,現在我們很危險的。”
熙瑤連忙對許諾提醒了一下。
“我知道啊,反正說不定今晚就被暗殺了,死之前還不能好好開心一下?”
許諾一臉淡然的道。
熙瑤幾人一臉錯愕,但卻只能無奈的跟著許諾。
可是誰知一連找了好幾家酒樓飯莊之類的,本就沒有人愿意做他們的生意。
甚至就連酒水都不愿意賣給他們。
“我嘞!這些家伙們跟錢有仇啊?”
豬鋼裂很是不爽的甕聲甕氣的道。
“他們能待見我們可就怪了,主人連續兩次打敗人大軍,殺了他們那麼多人。”
“如果主人不在,他們或許還能給我們賣點吃的。”
熙瑤解釋道。
聽到這話,許諾尷尬的干咳了幾聲。
“額……那什麼,我覺得野外營也很是不錯的嘛。”
“你們看這草地,這星空,這景,這空氣……大家要充分的跟自然融合的覺嘛!”
許諾連忙解釋道。
“對對對,咱們這食都是自帶的,而且還是新鮮食材!”
老邪一邊點起了篝火,一邊附和道。
“食材?哪兒呢?哪兒有食材?”
一聽有吃的,豬鋼裂和老牛興而激的看向了四周。
可是卻發現老邪和熙瑤以及許諾都默默的看著它和老牛。
“老……老豬,他……他們說的食材不會是……咱們?”
老牛張的小聲詢問了一句。
“主人啊,俺老豬這麼多年跟著您,那是出生死吃盡苦頭哇,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再說了,俺老豬的已經老了,不好吃啊!”
豬鋼裂登時眼淚嘩啦啦的就下來了,哀嚎之聲響徹夜空,哭的那一個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閉!”
“再嚎烤了你!”
許諾郁悶的瞪了一眼這家伙道。
“嗯,烤豬腰子不錯!”
老邪還不忘附和道。
熙瑤則是安靜的坐在不遠,滿臉興的開始研究起了那一柄神之賜死。
能有這麼一柄神兵利,對于來說,那完全就是如虎添翼。
“噓!”
突然,許諾給老牛和豬鋼裂等使了個眼,示意他們安靜。
幾乎在這同時,映著篝火,一道黑影微微扭曲了一下。
“出來吧!”
許諾冷冷的喊了一聲。
卻見那黑影迅速的站了起來,最終化了一個材矮瘦的人。
“嘿嘿,聽雨樓夜行,拜見樓主!”
這人迅速的走到了許諾跟前,單膝跪地道。
這話一出,熙瑤和老邪皆是看向了許諾。
“你怎麼知道是我?”
許諾仔細打量了一眼面前的這人,尤其是腰間那一塊聽雨樓的令牌。
同時不由的慨,東方正的手段還是強啊。
聽雨樓在暗中已經發展到如此勢力了。
雖然面前此人是聽雨樓的人,但是他并沒有主聯系聽雨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