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院。
聶塤徑直前往了宋如雪的住。
自從將小櫻桃送到如雪姐那里住下后,自己就一直沒來看過,從寶境回來,現在才稍微空閑了下來。
不知道小家伙過的怎麼樣。
聶塤來到一片雅苑,這里是英學員們的住,相比普通學員,要高級,大氣多了,至于自己的閣樓與這里相比,更顯得寒磣。
不過聶塤最喜歡青竹林的一點,僻靜,清幽。
停在一座院子門口,聶塤頭進去掃視一圈,偌大的院子布置的井井有條,假山,池塘,亭子,果樹應有盡有。
在草地上,一個致的小孩正拿著小樹枝歡快的追著鳥兒,銀鈴般的笑聲在院子里回。
在不遠,一個倩影坐在不遠,眼中滿含笑意,看著小孩玩耍。
這麗影除了宋如雪還會有誰。
“如雪姐。”聶塤走了進去。
“小塤!”
宋如雪抬頭,看向門口,臉蛋上出驚喜,連忙站了起來。
正在追鳥的小櫻桃也不追了,一眼就看到聶塤,歡呼著跑了過來:“哥哥!哥哥!”
“哎喲,看看我家的小丫頭,嘖嘖,是不是長胖了?”聶塤大笑著把小櫻桃抱了起來,掂量了幾下,故意說道。
小櫻桃皺著的小鼻子:“哪有,人家是長大了!”
聶塤笑得更開心了:“沒錯,小櫻桃長大咯。”
宋如雪走了過來,笑看著聶塤:“我聽說寶境那些人都回來了,想著你這幾天會過來,我就沒有去上課了。”
“你也是的,去寶境那麼危險的地方也不知道和我說一聲。”宋如雪責怪看了他一眼。
聶塤嘿嘿一笑:“這不是不想讓如雪姐擔心嘛。你看我這不是完好無損的回來了。”
“我不知道難道就不擔心嗎?”
宋如雪眸一瞪。
聶塤頭了:“下次我保證和你說。”
“這還差不多。”宋如雪出甜甜的微笑,隨即又輕嘆一聲:“寶境的事我都聽說了,其中你一定經歷了很多危險吧,他們只知道你創造了奇跡,卻不知道你做到這一切努力了多。”
聶塤心中一暖。
只有親人才會為自己想的這麼多,時刻牽掛著自己。
“放心吧,我不會那麼輕易死去的。”聶塤微微一笑。
“走!今天我下廚給你們做好吃的。”聶塤抱著小櫻桃朝里面走去。
“我一直都相信你。”
宋如雪喃喃一聲,出麗笑容,轉蓮步輕移,腳步輕快,跟上了聶塤的步伐。
…
古樸石屋外。
姚艷依偎在俊朗青年的懷中,聽著姚艷細細訴說境中發生的事。
“這聶塤還真是令人意外,竟然搞出這麼大靜,還從污潭中爬了出來…”
白滄緩緩說道,眉頭微皺。
姚艷低聲說道:“要不是出了那檔子事,打了我們的計劃,聶塤早就除掉了。”
“沒有他,你們也回不來,這是事實。”
白滄輕輕一笑:“這個聶塤,倒是讓我有正視的資格了。”
“你打算怎麼對付他?如果這樣任由他發展下去,對你來說也是一個威脅。”姚艷說道。
“事實上,從他學,就有人拿他的天賦與我相比,說什麼我一頭,著實很可笑,那些無知的人,本不知道如今我多麼強大。”白滄搖搖頭,神略有不屑。
“他們都是鼠目寸之輩,聶塤有什麼資格與你比。”姚艷甜甜說道。
“哈哈。”
白滄笑了起來。
“你也很久沒有出去走了,很多人都開始不把你放在眼中,以為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與你相提并論,你準備什麼時候出山?震懾那些宵小之輩。”姚艷看著他。
“快了,我的絕招已經即將修,等我出山,學長中將無人是我的敵手。”白滄無比自信。
姚艷笑容更盛。
白滄低頭看著姚艷:“現在暫且委屈一下,別去招惹聶塤,他鋒芒太盛,于你不利。等我出山,一切鬧劇都會結束的。”
“那時候他就會知道,自己是在和什麼存在為敵。”白滄輕蔑一笑。
“知道啦,都聽你的。”
姚艷像只慵懶的貓兒靠在白滄懷里,十分滿足。
…
江南學院。
議事殿中。
幾個穿各長袍或鎧甲的人影落座,他們每一個人氣勢磅礴,氣息悠長,有著大山之勢,這是修為達到一定境界才會產生出來的變化。
能出現在這里的人,都是江南學院真正的高層,即便是導師也沒有資格參加。
其中有一個人聶塤最為悉,一樸素白袍的老者,雷罰導師,此時正閉眼養神。
主持會議的,是一名神俊朗,面目滄桑的短發鎧甲中年人。
“這次會議由雷罰召開,你有何事與大家商量?”短發鎧甲中年人坐下,看向白袍老者。
其他人目落在雷罰導師上。
雷罰導師睜開眼,開口道:“這次會議,討論關于寶境一事,還有我弟子聶塤的嘉獎一事。”
“今年的寶境發生了什麼,大家肯定知道的一清二楚,對方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想要覆滅我們學院進境的所有學員,可以說,已經徹底越了紅線,如此明目張膽,我江南學院再不回應,會有損在天下人眼中的形象。”
“我之弟子,林平生提議,由他斬殺一名青州學院副院長,告召天下,以儆效尤,重立威信,你們認為如何?”雷罰導師掃了一眼所有人。
“斬殺一名副院長?”
其他人聞言,臉上都出了震驚之。
短發鎧甲中年人也是眼神一凝,鄭重看著雷罰導師:“林平生,他突破了?”
雷罰導師點頭,淡笑:“不久之前,已經沖破景門,為了八門戰士。”
“他打算云游四方,為兩年后帝都種子戰做準備,在離開前,提出了這個建議。”
“好家伙,這小家伙是把斬殺副院長當一種就了,想走他兄長的老路?”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笑道。
“有魄力。”一名頭儒雅男子輕笑點頭。
“你們對于此事如何看?”雷罰看向眾人。
“你自己的意見呢?”短發鎧甲中年人說道。
“我認為可以。”
雷罰直接說道,面容微冷:“青州學院越來越放肆,將我們的容忍當他們不斷得寸進尺的籌碼,甚至直接導演這一出惡毒的絕殺行,如果不是我弟子聶塤力挽狂瀾,這一年寶境之行,必將銘刻在江南學員的歷史上,是永遠無法抹去的恥辱!”
“如果到如此威脅的我們,還沒有反應,必將被世人詬病。”
“我贊。”
頭儒雅男子笑了笑:“要麼不出手,要麼,便是雷霆一擊。”
“我認為時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