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時間寬裕,林小漁把秋秋送去私塾之後,又趕著馬車去了趟繡紡,心挑了幾套服,雙麵繡團扇。
苗夫人的禮,小丫養父母的禮都要挑足了,這個絕對不能懈怠,否則小丫以後在苗府絕對沒有好日子過。
趕著馬車回來的時候,林小漁直接沒進家門,朝著院子嚷嚷道:“小籬快點出來,趕時間!”
裏麵的田小籬以為出了什麽事。三步並作兩步跑了出來,疑的問道:“小漁姐,我們要做什麽去?”
“昨天不是說要見見小丫的養父母,我看事別拖了,正好我這幾日有空,可以陪你一起去。”
“我……”田小籬一時沒反應過來,愣怔了片刻,喜從中來,立刻激道:“小漁姐你真好!”
“小漁姐你等我會!”
等了好大一會兒人也沒出來,林小漁就想進去看看,這丫頭在裏麵忙什麽,還不快抓時間出來。
上午買完禮,下午我便可以去拜訪人家,總不能趕到晚上去拜訪,那像什麽樣子!
兩人一上午挑了不的禮,人參阿膠和紅棗這些補品必不可,而且價格昂貴,更能顯出份和誠意。HTtρδ://wωw.ξWΧs9.Org
“小漁姐我拿了錢。”田小籬掏出錢袋子,裏麵鼓鼓囊囊的,一看就不。
阻止了林小漁想要付錢的作,因為價格昂貴,所以田小籬拿的都是銀票,搶著付完了錢。
“小漁姐,我知道你關心我。可是不能什麽都讓你來付錢,小丫是我妹妹,理應我這個當長姐的照顧,來替負責。”
林小漁也不想把自己弄個管家婆,這也要管,那也要管,不完的心,不完的累,這樣活下去絕對會短命。
可人的天使然,有些人就是閑不住。
“這些給小丫的養父母,這一些禮是給苗夫人的。”
買來的禮分兩堆放在馬車上,一眼看去很顯然,這兩堆的區別非常大。
一堆禮數量多,而且一看就十分昂貴,另一堆隻是普通人家的送禮,相比起這個就顯得有些樸素。
“給小丫養父母的禮絕對不能越過苗夫人,不然他那兩個在苗府也難做人。還有你給錢就的給,千萬不要聲張。”
田小籬小啄米似的點頭,道:“小漁姐我又不傻,苗家是小丫養父母的主家,我們要去見他們肯定要先過主家,給主家留足麵子。”
“不錯啊小籬,你能看明白這個道理我就很欣了。”
馬車走在路上顛簸了幾下,把分清楚的兩堆禮顛簸的靠近了些,林小漁又把他們給分開,用車上的墊給放在中間擋住。
隻聽見在外麵趕車的田小籬話中含笑,“小漁姐,如果換做以前的我,沒什麽見識也沒什麽文化,肯定會把事辦砸了。”
“我肯定會問小漁姐,為什麽要送苗夫人這麽貴的禮?為什麽苗夫人的禮和小丫養父母的禮要分貴賤?”
林小漁也忍不住笑了,調侃道:“你還忘了一問。”
“什麽?”
“去見小丫的養父母,為什麽還要送苗夫人禮!”
田小籬忍不住哈哈笑起來,“小漁姐,我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嗎?畢竟小漁姐你這麽優秀,作為你的妹妹,絕對不能拖後。”
是這個理,林小漁想著田小籬也來京城這麽久了,多也長了點見識,可是沒想到對方居然看得這麽通。
果然“孟母三遷”是有道理的,環境能夠毀滅一個人,也能造就一個人。
“這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小籬,你今非昔比了!”
“跟著小漁姐,想不進步都難。”
兩姐妹又扯了些閑話,互相調侃之後便去了布莊。
林小漁想著給苗夫人和小丫的養父母帶幾匹布,多有個意思。
到了布莊之後挑挑揀揀,苗夫人兩匹上好的綢緞布,小丫的養父母一匹布,都是上好的綢緞。
一下子買了三匹綢緞布,掌櫃的不由得多看了林小漁一眼,問道:“客人,店裏的布料您看看您,都是上乘的好布料。”
林小漁早就過了,手一等一的好,價格也合適,但是這裏的人格外,也不知是怎回事,怎麽早就沒發現這樣的寶藏綢緞莊呢?
“確實不錯,不瞞您說掌櫃的,我專門做繡活,什麽都做,您要是給便宜點,以後我都從您這裏拿。”
掌櫃的:“嗯,小嫂子您既然覺得不匹不錯,那還講什麽價?”
林小漁:“……”
這說話也太噎人了,討價還價不是買東西必備嗎?
“掌櫃的,這種的布匹還有沒有?”
兩人正說話間,一個長相文雅,材清瘦的男人緩慢踱步過來,說是材清瘦都抬舉了他,簡直瘦的一陣風都能刮倒似的。
掌櫃的抱歉道:“這是最後一匹,等過幾天才有新的,不如您等等?”
這清瘦男子眉頭蹙了起來,愁眉苦臉道:“掌櫃的,我是真有急用。”
掌櫃的把臉一板,指了指林小漁,“這位公子您要是能說這小嫂子讓給您,我也沒什麽話說。”
“這……”清瘦男子朝著林小漁一拱手行了個禮,“小嫂子,實在不好意思,麻煩您讓我一匹,我買這個回去是真有急用!”
這男人越看越悉,林小漁仔細回想,應該是在哪裏見過這清瘦男人。
沒錯!
就是前幾天在三皇子府裏聽戲時,天仙配中扮演七仙的那個人!
“你前幾天是不是去了三皇子府唱戲?”
剛才掌櫃的臉上還掛著虛假的笑,在聽到“唱戲”之後臉上的笑再也掛不住了,十分嫌惡的掃了一眼清瘦男子。
還在焦急要求著林小漁讓出布匹的清瘦男子:“啊?是的,就在前幾天,我們唱春班去三皇子府唱了一場戲,還得了好些賞賜。”
他似乎才反應過來似的,看向林小漁的眼神頓時多了些恭敬和小心翼翼,略帶試探的問道:“您……當日也在場?”
“嗯,戲唱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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