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頂天把脯拍的震天響,“在戰場上那是沒辦法生死存亡的事,呂兄你救了我一次又一次,這些我都記在心裏。”
“莫要推辭,再推辭你便是瞧不起我李頂天!”
呂行不置可否,左右家中也無事,便隨著兩人去了。
他這龍飛大將軍雖在一定程度上是空頭軍銜,但每月該有的月俸祿卻一樣不,這輩子是不愁吃不愁穿了。
“沈兄,地方都定好了?”李頂天朝著沈括起沒弄眼,就差把眼珠子給出眼眶了。
沈括:“我辦事,李兄你放心,今天絕對讓咱們三個盡興而歸!”
三人沿著大路走了一會兒,便到了集市,穿過集市之後大約又走了半刻鍾,一座平地而起,足足有六層高的紅樓出現了。
之所以說是紅樓,是因為外麵都掛著紅的燈籠,整座樓從進去之後便著曖昧的氣息。
紅樓門口站著招待的是兩個清秀的小丫頭,各穿了一鵝黃的紗,上倒是遮得嚴嚴實實,不該的都沒。
兩個綠小丫頭都綰了雙丫髻,見到客人之後也不奴婢膝,隻是的拜了一拜。
“公子,您裏麵請!”
呂行腳步頓了頓,這聽得李頂天說:“都到這了,呂兄你該進去看看。”
“就是呂兄,你平時那能凍死人的冰塊臉小嫂子怎麽能得了?你得知道人喜歡什麽,回去才好討小嫂子高興。”
呂行子往外撤了撤,冷淡道:“我討高興,何須來這個地方?”
“行吧行吧,我們隻喝酒不姑娘,我保證!”
李頂天出三手指向天發誓,“我保證隻有我們三個,不會有其他人。”
“別囉嗦了,呂兄。你說你在京城裏也沒個朋友,而且我聽說啊……”
三個人也不好堵在人家紡門口,之後又往後退了退,沈括低聲音道:“我聽說小道消息啊,你們聽過一定要忘了。”
李頂天:“你等等,咱們再往那邊走走,這邊人太多了,那邊有個小巷子。”
直到走到小巷子裏,沈括才緩聲道:“這裏雖然看著是院,公子哥們的銷金庫,可是暗地裏卻大有玄機!”
“聽說這裏的老鴇原來是宮裏出來的,來頭還不小。剛才看起來沒,人家這裏搞的是高雅,專門接待達貴人。”
李頂天往外撇了一眼,小巷子是死胡同,本沒人往這裏走。
“這有什麽好稀奇的?”
沈括:“隻招待達貴人自然不稀奇,但是我聽說很多員都是在這裏談事,你想知道什麽都可以在這裏打聽到,甚至皇子公主們的事,隻要有這個。”
他出手,三手指了,“銀子!”
“呂兄,你可別覺得沒用,有的時候你知道了這些信息便能拿住某些皇子的把柄,到時候若是為難小嫂子和你們家,或許還能派得上用場。”
聽到這裏呂行臉才稍緩和了些,沈括見有戲,便添油加醋道:“或許還能搞到三皇子的報。”
“真的?”
“呂兄,你說我騙你做什麽?說起三皇子,那可真是個厚臉皮,我都聽說了,原來你沒回來的時候天天糾纏小嫂子。”
“什麽?!!”李頂天聞言卻是先一瞪眼,咬牙切齒道:“什麽時候的事?這三皇子好不知!”
“就在你們走後,我還親眼見到過一回呢,小嫂子被三皇子堵在了天和酒樓裏,那是進出不得啊!”
砰!
本就不十分結實的牆忽然被砸裂了一塊,泥土混著磚塊不住宿的往下落,李頂天掩住口鼻,重重的咳嗽了幾聲。
呂行收回青筋暴的左手,冷冷道:“那便進去看看。”
“呂兄,你千萬別怒,搞到三皇子的報這事,咱們得徐徐圖之。”
沈括被這突如其來的凜冽的殺意凍得一哆嗦,下意識的了脖子。
三個人再次來到紅樓前,這紅樓名為天香坊,端的是脂俏麗,環燕瘦。
門口迎接客人的那兩個小丫頭依舊是笑盈盈的,聲音既順又恭敬。
“客人,您三位請進。”
李頂天一把折扇大搖大擺的晃了進去,沈括也有一把折扇,不過卻是鯉魚戲水。
這兩人進去之後,立刻吸引了樓姑娘們的視線,紛紛的往這邊瞧過來。
其實他們對呂行更興趣,不過呂行那冷冰冰的視線,一接到殿下的姑娘們心肝直哆嗦。
老鴇正在招待客人,見到沈括之後立馬對著笑,道:“稀客啊,沈公子今日還要雲香作陪嗎?”
“不要不要,給我們上六樓找個雅間,別去打擾。”
“沉玉,還不趕的,帶沈公子和這兩位公子上樓!”
“是,媽媽。”
雙丫髻小丫鬟朝著三人福了福,“公子們請跟我來。”
一直上了六樓,不需多等,這裏的小丫頭便把飯菜和酒水端了上來,還非常心的給每人準備了一塊織錦手帕。んτtρs://Μ.Lωxδ9.org
“這裏送菜送飯酒水的都是姑娘,沒有男人,當然,除了打手。”
沈括倒了一點杯中玉酒,先給呂行買上,又給李頂天道上,最後才倒在了他自己的杯子裏。
“呂兄,事緩則圓,什麽事都要慢慢的來,急不得,喝酒喝酒,你這樣板著臉會沒朋友的,現如今什麽事都得在酒桌上談。”
呂行抬起酒杯,三人了杯,皆是一飲而盡。
“吃菜,這壺酒名為夢回,味道清冽,不過現在喝了卻顯得寡淡寒涼,不不。”
就這樣一人一杯,眼見著沈括和李頂天都紅了臉,呂行臉卻還是如常,但耳垂卻慢慢的紅了。
“喝酒喝酒!如此酒怎麽能沒有姑娘作陪,來人!”
沈括喝醉了,早已經忘記剛才的話,他直接打開門朝外麵吼了一聲。
“把雲香給本公子找過來!再把那憐香和采薇給本公子過來!”
呂行又喝了一杯酒,才道:“兩個便好。”
“好好好,知道呂兄不好,不給你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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