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籬臉都白了,急急道:“都是些什麽人,他們到底要做什麽?!!”
“不知道,總歸不是好事,這幾天出門的時候小心點。”
十一也看到了上那幾滴,不聲的退離了田小籬幾步,道:“我先回去了。”
經過這次莫名其妙的刺殺之後,呂府張了好幾天,十一寸步不離,索那天的事再也沒有後續,算是暫時安全了。
可是林小漁卻惴惴不安起來,不知怎麽的,很確定那天的人就是針對呂行,而且是想要殺死呂行。
十一知道呂行才活著,卻很的沒有說出來,林小漁很激他。
在終於確定暫時沒有危險之後,林小漁找了個機會單獨和十一談了一次話。
“十一,你見到呂行了?”
十一先是沉默,繼而又道:“小嫂子,我不明白。”
“這事很複雜,不過十一,呂行還活著的事你不能告訴別人。”
“雖然我不明白,但我會保守的,這個小嫂子你請放心。”
“謝謝你,十一。”
十一淡淡道:“小嫂子,那天的幾個人招招狠辣,本就沒打算留下活口。”
林小漁的心裏一,就知道果然是這樣。
怎麽會是這樣,老皇帝不是厚呂行這個皇子,怎麽不派人把他保護好,呂行在皇宮裏的自由那麽高?
“他……沒有傷吧?”
十一:“沒有。”
“那就好,那就好。”
“小嫂子,若沒有其的事,我先去歇息了。”
“好,好。”
林小漁送走了十一,先是抹了一把臉,腦中的很。
皇帝是不會殺呂行的,那麽想要徹底致呂行於死地的應該隻有兩個人。
那就是太子和三皇子,或許他們會認為呂行回來了,老皇帝看起來很重視他,呂行多半會參與爭奪皇位。
林小漁覺得呂行還活著的消息是不會瞞過這兩個人的,他們的背後勢力肯定很複雜,搞到這麽點消息,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無非時間早晚罷了,更何況老皇帝還沒想瞞著。
“相公,你可要多多保重啊。”林小漁著天邊的黑雲,濃鬱的黑雲遮住了明亮的月,把圓盤大的月亮遮掩的一晃一晃的,地上一會亮一會暗。
看著要下雨了,變天了,也不知道自己和相公的未來如何。
此時此刻,林小漁有多麽希自己所在的世界是一本書。
這樣就能知道劇的走向,從而做出正確的判斷和決擇,而不是自己沉其中,走的每一步都那麽的艱難,未來不可知,惶惶然。
這次刺殺的事過後,呂行一次也沒有來過了,為此林小漁擔心了許久。
怕老皇帝發現呂行經常來自己這裏之後怒,會對呂行不利,擔心那幫殺手還不死心,不怕賊就怕賊惦記。
呂行武功就算再好,雙拳難敵四手,但是想再多也無甚用,怕的就是這種無力,想手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難道就隻能幹等著?
“我說小漁妹子,你在出什麽神?”
李頂天出手在林小漁麵前晃了晃,道:“剛才我說的話你聽到了沒?”
林小漁回神,剛才李頂天的話沒聽到,所以就問道:“你說什麽了?”
李頂天歎了一口氣,道:“就知道你沒聽,你是不是很久沒去酒樓了?”
算了算時間,林小漁點點頭道:“確實好久沒有去了,怎麽了?”
“還怎麽了?天和酒樓對麵新開了一家酒樓,福祥酒樓,賣的吃食和你這酒樓裏麵的東西很像,而且便宜了不。”
李頂天歎氣道:“你四哥他們肯定沒告訴你,這些日子天和酒樓的食客被福祥酒樓搶去了一些,我也不知道搶去了多,但是對麵可搞得很紅火。”
確實是自己的失職了,因為呂行的事,還有最近自己神誌恍惚,四哥他們肯定不會把這些糟心事再告訴自己。
林小漁道:“謝謝你了李頂天,等會我親自去看看。”
“那個福祥酒樓我去過一次,裏麵的東西看起來和你的差不多,但是味道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李頂天臉十分的嫌棄,似乎是回想起了那福祥酒樓裏麵飯菜的味道,呸呸吐了幾口,道:“蒙騙蒙騙人還行,也不知道那些傻子為什麽去吃,估計是想占便宜。”
“正常。”
一個酒樓要想做大做強買賣興隆,就要多多招攬食客,不能複製別人的東西,必須得有自己的特。
像這樣的惡競爭無非就是做出相似口味的飯菜,再把價格放低,前期或許用的是真材實料,但是低廉的價格撐不住貨真價實的東西,除非是冤大頭願意往裏白白的砸錢。
那麽最後的結果隻能是工減料,吃飯的食客也都不是傻子,久而久之味道不對了,這個酒樓也該黃了。
“正常?小漁妹子你自己心裏有數就行,我就是和你說說,不過福祥酒樓那種手段太下三濫了,簡直讓人不齒。”
李頂天冷哼,像這種酒樓本就沒有存在的意義。
“我得多去咱們酒樓吃幾碗飯補回來,那天在福祥酒樓吃了飯,差點沒把我給吐死,給豬吃豬都不吃!”
“行,等我解決了這些事以後請你吃飯,親手給你做。”
李頂天一聽眼睛都亮了,道:“我可記住了,小漁妹子。”
“一定的。”
朋友們照常來往,隻是他們都默契的避開了讓林小漁傷心的地方,畢竟有些事越提越難過,隻能通過時間來平傷痕,別無他法。
林小漁想著自己是該照顧照顧生意了,最近事有些多,兩攤生意都沒怎麽管,還是得先去繡紡那邊看看,順便和逐風對對賬目,看看接下來繡紡的發展。
之後就騰出空來專門解決酒樓這邊的事,倒是要看看這個福祥酒樓搞什麽名堂,竟然把店址選在了天和酒樓對麵,賣的東西還和天和酒樓相似,明擺著就是砸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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