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而似暈,時而似,在金蓮界修行者的眼中,自然當做神蹟來看。絕大多數修行者是沒有親眼見到過的,更別提如何分辨了。
諸洪共從南閣中飛掠到魔天閣上空,擡頭看著暈,認了出來,說道:“咦?是誰在凝聚?”
目轉移,柱沖天的方向赫然是師父所在的東閣。
諸洪共撓了下頭,說道:“師父?”
在他心目中,師父早就是至尊級的高手了。
怎麼又突然搞起的花樣。
諸洪共想了想,點頭自言自語道:“師父這是展現,警告金蓮的修行者,咱魔天閣,不好欺負啊。”
……
陸州亦是心中驚訝,看著前的蓮座,難以置信。
一個非常基本的常識——修行者的法只有進至尊級別,纔可以凝聚,一可增壽三十萬年,修爲自然是大幅度增加,每三個對應一個大級別。
前提是需要開啓三十六個命格,纔可以進凝聚的階段。
可是藍法的命格加上剛開的兩個,也才十九個命格,怎麼會突然凝聚?
“真自由之?”
自由到這個地步,也是沒誰了。
上次提前開了十四葉已經夠讓他吃驚了,現在又提前凝聚,這到底是個什麼怪胎法?
思索了一會兒,陸州心道,管他作甚,只要實力提升就行。
陸州閉上眼睛,繼續參悟天字卷天書。
藍法提供的天相之力,又有一部分化作純了的力量,爲了天道之力,縈繞于丹田氣海之中。
已經有四分之一的天相之力了天道之力。
陸州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四大力量核,轉換力量的進度,便是天道之力的進度。
現在四大核已經有一顆核的力量釋放差不多了,同時金蓮的第一道日也已經完。
這意味著,陸州獲得了三十萬年壽命的增幅。
但是這三十萬年的增壽,剛好被藍法開啓日的損耗相抵消。除此之外,開啓兩個命格,額外損耗十萬年壽。
浮虧。
這賬不能算。
還好底子厚。
又過了向日。
第三道、第四道、第五道華於魔天閣的上空凝聚。
陸州沒有關心外面的場景變化,直覺告訴他,藍法的力量正在急劇暴增。
猛地睜開眼睛,他看了一眼藍法。
一道環繞藍蓮蓮座。
“藍日,形了?”
陸州大喜。
除了第一道藍日的形,藍蓮的蓮座上,命格區域,閃爍著華,二十二個命格區域,依次勾連,形了平整華的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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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味著命格也開啓完了。
藍法所能提供的天道之力,似乎也多了不。
他仔細打量著藍法,欣賞著法的細節變化——藍進一步增強了,漸漸與金勢均力敵。
兩種華相輝映,也變得異常清晰。
陸州又控制著藍法做出各種作,已經可以像正常人類做出極其細緻的作了,就像是和他本人一樣靈活。
二十二命格,還差十四命格,後面的命格該怎麼提升呢?
接下來,陸州打算去找孟章要點,問題是孟章的天魂珠已經用過了,不好再用。要尋求其他更好的命格之心,只怕有些難度。
想到這裡,陸州搖了搖頭,此事不宜之過急。
五天提升五大命格,這在過去幾乎是不敢想的事。
陸州起,虛影一閃出現在魔天閣上方。
“徒兒拜見師父,師父神威蓋世,千秋萬代!!”諸洪共忽然高聲道。
陸州眉頭一皺,回一看,諸洪共居然就在上面待著。
混賬東西,一驚一乍的。
“何事?”陸州問道。
“徒兒就是看到師父釋放出的,而到震撼,沒想到師父這麼強大。嘿嘿。”諸洪共說道。
陸州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靜,看來以後的修行得注意一下了。
如果是在太虛之中,只怕會引起衆多強者的圍觀。
“你七師兄醒了?”陸州問道。
“還沒,可能是影響,需要一些時間。”諸洪共說道。
“爲師還要去尋其他的,你留在魔天閣,守著他。”陸州說道。
“師父放心,徒兒一定保護好七師兄!”諸洪共信誓旦旦道。
陸州點了下頭,便消失了。
他通過魔天閣的符文通道,出現在未知之地涒灘天啓的附近叢林之中,也就是青龍孟章守護的天啓之柱。
未知之地依舊是昏暗無的環境。
叢林裡寂靜無聲,漆黑一片。
四周偶爾有鳥掠過。
天空中也有飛禽,劃過樹枝枝頭。
陸州朝著涒灘天啓的方向掠去,眨眼間便出現在峭壁旁,看到了直天際的涒灘天啓。
上方的迷霧繚繞。
在迷霧之中,那龐大的虛影,若若現。
若不仔細觀察,很難看到裡面有龐然大守著天啓。
陸州本擁有夜視能力,加上修爲大幅提高以後,比一般修行者的要強很多。
四周依舊極其沉寂。
陸州朝著涒灘天啓飛去。
就在他飛到半途的時候,涒灘天啓上空的迷霧如期涌了起來,那龐然大在天際遨遊。
兩明月,猛然亮起!
那是孟章的雙眼。
雙目的華照亮了方圓萬米空間,最後聚焦在陸州的上。
陸州懸浮原地,擡頭道:“孟章,好久不見。”
“……”
孟章認了出來。
兩明月立時暗淡了下去。
四周瞬間黑暗。
“孟章?”陸州出聲。
迷霧中的龐然大,紋不。
像是沒聽到似的。
陸州:?
陸州繼續向前飛,說道:“老夫找你有事,出來。”
天空中沉寂無比,沒有任何靜。
陸州微微皺眉,說道:“你若是再不出來,老夫便捅了這天啓之柱。”
迷霧中依舊沒有迴應,安靜得很。
陸州擡起手掌,大淵獻的鎮天杵出現在掌心裡。
那鎮天杵宛若圓錐似的,散發著若若現的可怖氣息,旋轉時,像是能穿時間一切。
轟隆!
迷霧當中,一道閃電從天而降,準確無誤地命中陸州。
噼裡啪啦!!
陸州不閃不避,甚至懶得出手防。
那閃電命中其,不僅沒有造任何傷害,反而被他的藍法全部吸收。
初見孟章時,藍法弱得像是嬰兒,孟章的力量就像是大海一樣,太過兇猛,能滋潤藍法,但也太過於霸道。
如今的藍法,已是年強者,孟章的力量,反而是解的茶水,多多益善。
“???”
孟章的虛影在天際涌,然後離了迷霧,在涒灘天啓的前方,形人的廓,用不太愉悅的口吻說道:“又是你!”
“爲何不能是老夫?”
“魔神,咱們之間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永生大道,我護我的天地平衡,兩不相干。你幹嘛要來煩我?”孟章發牢道。
“煩?”
陸州不解地道,“老夫對你有恩,豈是你一句兩不相干就撇清的?”
“一碼歸一碼,你的恩我已還你。”孟章說道。
“一顆天魂珠就算兩清了?恐怕不夠。”陸州說道。
“你好歹是縱橫天下的魔神,能不能講點理。”
“老夫一向講理!”
“……”
陸州見它語塞,便道:“老夫今日前來,不是爲難你,而是有兩件事請教。”
孟章呵呵笑了起來,說道:“堂堂魔神大人,請教我這早已不如當年的天之四靈?”
“這件事只有你能幫得上忙,你今日若是不幫老夫,老夫只好拆了這天啓之柱,要完,大家一起完。”陸州說道
“……”
無恥老魔!
這就是你所謂的講道理?
孟章看著他掌心裡的鎮天杵,心生疑,這鎮天杵在大淵獻羽皇的手裡,怎麼會落到魔神手裡。
“你不是真打算捅破天?”孟章認真嚴肅地問道。
陸州說道:“你是天之四靈,心裡應該很清楚,即便老夫不捅,這天早晚也會坍塌。羽皇將此給老夫,不過是禍水東引,試圖栽贓嫁禍的卑劣手段罷了。”
孟章沉默。
它守護了涒灘多年,又豈會不知道天啓之柱的況。
陸州繼續道:“這兩件事對你都簡單。”
孟章只得道:“怕了你了,說吧,何事?”
“其一,借你一滴。老夫若是不講理,剛纔直接搶你一滴,並非難事。”陸州說道。
“……”
這話說得很有道理,可爲什麼聽著心裡很憋屈呢?
孟章在睜開眼睛觀察陸州的時候,便已經知到了對方的實力強大。
真打起來,未必佔便宜。
“給你就是。醜話說到前面,這兩件事過後,咱們兩清。”孟章說道。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孟章擡起頭,嗓子裡發出一個奇怪的音符,像是有口氣著似的。
“以後保不準你要求老夫,你確定要兩清?”陸州反問道。
這句話令孟章心中一。
它能明顯地覺到陸州的實力增強很多,那一道閃電,不僅沒有傷他分毫,反而還令其增強了一些。最重要的是,他是魔神,這世上誰人敢說不懼怕魔神?誰人能拒絕得了魔神的承諾?
一念至此,孟章道:“第二件事是什麼?”
陸州滿意點頭說道:“不愧是天之四靈,比那些總想著與老夫作對的愚蠢之人,聰明多了。這第二件事很簡單,監兵白虎,現在何?”
孟章心生疑,道:“你找監兵何事?”
“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找它要一滴。”陸州如實道。
“……”
這老魔是不是有蒐集的癖好?
乖乖,這嗜好有點特殊!
孟章不由向後退了一下,說道:“真的只要一滴?”
“一滴即可。”陸州說道。
“監兵白虎十萬年前與我們分開,它並不在未知之地,也沒有離開太虛。你可以去太虛找它。”孟章說道。
“太虛?”
陸州疑地道,“聖殿有公正天平,它敢留在太虛?”
孟章道:
“所以,它待在哪裡,纔不會影響平衡?”
陸州聞言,心中一,想起了那個悉的地方——遠古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