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宴今晚如此的孤擲一注,也是因為靠他一個人在這里真的是舉步維艱,他需要墨伯淵的幫助,而且墨伯淵在這里潛伏了這麼多年,肯定掌握了不證據,現在只有他們里應外合,才有可能破局了。
墨伯淵著墨司宴,眼神也不再是冷漠,而是真真的關切:“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我走的時候,你還只有這麼高呢。”
墨伯淵在自己的前比劃了一下,再看看眼前的墨司宴:“如今長得都比我高了,你妹妹呢,都長大姑娘了吧,要是站在我面前,恐怕我也認不出來了。”
“好的,”墨司宴道,“現在了很有才華的設計師。”
“設計師啊,看來是個多才多藝的姑娘,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機會見到。”
“怎麼會沒有機會,秦警已經去聯系特戰隊了,只要機會合適,我們就能將他們一網打盡。”
“秦警?”
墨司宴點頭:“是的,他的師傅就是你當時的上級,爸,你一直留在這里,就是因為失去了和上級的聯系吧?”
“你說得對,其實我一直在等我的上峰重新派人跟我聯系,只是我的上峰在一次行中意外去世了,而我的資料已經在警隊系統中被銷毀了,就算我回去,我也無法證明我自己的份,我也始終相信會有人聯系我,只是沒想到這一等,就是這麼多年。”
他甚至也做好了一輩子等不來人的準備,就是沒想到,最后竟然等來了自己的親生兒子。
“秦警也是整理他師傅的時候才發現你的存在,只是他師傅留下來的線索真的太了,他只知道有你的存在,卻無法確定你的份,最后我們圈定了四個人的份,花了三年多的時間去排除。”
“最后就只剩下了我是吧?”墨伯淵有些驕傲看著墨司宴,“你做的很好,但這里真的很危險,你不應該來的。”
“龍潭虎,你能來,我自然也能來,更何況這個毒瘤必須拔除,不能讓更多的人犧牲了,爸,我剛才在沙羅的房間發現了一個暗室,但是沒找到他們說的那個本子,你知道這個本子嗎?”
“聽說過,但誰也沒有真正見過,沙羅這個人雖然魯莽,可卻十分謹慎,你這次已經打草驚蛇了,他恐怕會防范的更加厲害。”
墨司宴點頭:“那你手上應該還有其他證據吧?”
“有,你想到了什麼法子?”
墨司宴狹長眸微瞇,角出一狡猾笑意:“我打算來個將計就計。”
墨伯淵馬上就明白了墨司宴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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