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七月并不知道秦仲愷和秦萱凝正在忙著搞小作,所以下班之后還去了趟超市。
當拎著超市的購袋回到家時,祁嘯寒已經在家。
他應該已經回來一段時間了,換下了上的西裝革履,換上了一淺灰的家居服不說,上還帶著須后水的清香。
他就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整個人也優雅矜貴得不同尋常。
只是這道迷人的風景線,卻沒有讓秦七月將目停在他的上多久。
這不,秦七月進門之后已經徑直進了洗漱間。
正在裝認真看報紙的祁嘯寒:“……”
誰說認真的男人最迷人的?
以后再看到有這樣鼓吹,他就把他們搞破產!
煩躁地將報紙扔在一邊后,祁嘯寒又往洗漱間看去。
但這時,洗漱間的門突然從里面打開,祁嘯寒又連忙將目收回,還拿起了報紙,假裝認真看報紙,沒心思去左顧右盼的架勢。
殊不知,這次他連報紙都拿反了。
秦七月從洗漱間出來后,便去廚房取了冰水。
讓祁嘯寒最為驚訝的是,竟然落座在他的側。
可半天下來,秦七月連和他說一句話都沒有。
這讓祁嘯寒無比懊惱。
不說話,他怎麼假裝被吵得神煩,把報紙拿下來?
就在祁嘯寒琢磨著如何拿下報紙,又立住自己高冷認真的人設時,秦七月的聲音從邊上傳來。
“報紙拿反了!”
祁嘯寒:“……”
認真地看了下報紙,發現字跡還真的顛倒了。
懊惱中,他將報紙一團,丟在邊上。
正想詢問秦七月,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原諒他那天的所作所為時,卻意外發現秦七月竟然穿著一黑綢睡。
擺看著老實的,但后背就……
嗯,鏤空的。
雪一覽無不說,側面還能看到半弧。
在黑睡的反襯下,那一白得很晃眼。
那一瞬間,祁嘯寒幾乎覺到自己的開始暴走。
“你怎麼穿這樣?”
話是這麼問,但結已經不控制了一下。
可直覺還是告訴他,秦七月機不純。
你想,不是還因為那天他趁醉酒欺負了,怎麼會突然如此大方,在他面前大秀清涼?
肯定別有圖謀!
“睡啊,新買的!好不好看!”
秦七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想跟他分買到新睡的愉悅,竟然還站起來特意在他面前轉圈。
本來就鏤空的設計,這一轉很容易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
于是,祁嘯寒那做理智的弦,徹底崩斷了。
然后,他手就將秦七月往懷中一帶,讓秦七月跌坐在他的上。
“穿這樣,你想做什麼?”
上還在問,但手已經不自覺向了的背部,那片如水煮蛋般的。
“老公,你怎麼懷疑我的機呢?我在自己家,穿睡有什麼問題?”
秦七月還特別無辜地朝祁嘯寒眨了眨眼。
“穿睡沒問題,但穿這樣就……”
這種都快要出來的睡,怎麼能日常穿著?
“你這老古董,這趣,你懂不懂?”
秦七月邊說,還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將紅往他的脖子上送,最后咬了他的結一口。
就在這一舉下,祁嘯寒所有的理智徹底被毀。
他的手不自覺往下探尋,也不控制地落在秦七月的紅上。
只是剛吻下去不到兩秒,祁嘯寒就瞪大了眼睛。
辣!
特別辣!
變態辣!
該死的秦七月,竟然在里藏了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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