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秦七月的意思是,這是霍斯總統酒店。
以祁嘯寒和霍斯總統酒店曖昧不清的關系看,他就算不是頂級大boss,也是地區代理人。
就這樣的關系,哪怕這里的保安也是他的員工,他們哪敢把他們兩請出去?
可這話進了秦萱凝的耳里,卻了質疑在曾家的權威。
今天就要正式為曾子晉的未婚妻了,四舍五就是曾家未來的主人,怎麼可能說了不算?
“那我就讓你看看,我說了到底算不算。來人啊……”
秦萱凝來了保安:“這兩人不請自來,把他們給我丟出去。”
保安們看了看祁嘯寒,又我看你,你看我的,半響都沒行。
好吧,換以前,他們也不清楚他們的幕后boss長這樣帥。
可昨天為了萬無一失打勝戰,祁嘯寒特意把他們這幫人都過去吩咐了一些事,也讓他們正好有機會認識了一下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boss。
所以,現在他們誰敢把他們的幕后boss丟出去?
嫌命太長了嗎?
“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見這群保安遲遲沒行,秦萱凝越發懊惱。
不能讓秦七月看笑話,又冷斥著:“你們不怕得罪我嗎?我可是曾家的兒媳,要是得罪我,你們都別想混下去。”
又是威脅又是迫,總之秦萱凝派頭十足。
可就在這時,一道男音傳來:“你這還沒過門呢,威倒是大的。”
這中氣十足的男音,讓人不約而同的尋著聲音來源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位著高定西服的中年男子,正朝著他們這個方向走來。
男子便是曾子晉的父親曾國安,所以周邊的人不自覺退讓出一條過道來,讓他路過。
但曾國安仿佛沒看到那些人的禮讓,只專注地盯著祁嘯寒看。
剛才只遠遠看到一個側影,他的心跳就連著掉了幾拍。
這不是東境頂級圈子最頂峰的那位嗎?
他也只是有幸參與過那圈子的一場晚宴,見過那位一面而已。
不過那位長得真的太過出挑了,哪怕見過一面,曾國安也將他的模樣刻在了腦海里。
現在漸漸走近,這位爺的容更是看得一清二楚。
是他,真的是他!
曾國安嚇得差點下跪。
他們祖輩到底是燒了什麼高香,竟然能讓這位爺現在他們曾家的訂婚儀式上。
偏偏這眼神不好的未來兒媳,還想把這位爺和他的伴趕出去。
雖然曾國安并不知道這位爺和他懷中的人到底是什麼關系,但他真不想招惹上這位爺。
否則,幾百個曾家都不夠這位爺搞的。
現在曾國安只想跪著把這位爺和他的伴伺候得舒坦了,盡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至于這眼神不安的未來兒媳……
都說是未來了,還沒有轉正。
若是真的將祁嘯寒得罪得死死的,那自然也不可能得了他們曾家大門。
沒錯,曾家寧愿被全網的唾沫淹死,也不愿得罪祁嘯寒。
因為被全網的唾沫淹了,尚且還有一線生機,但要是得罪祁嘯寒,那就直接完蛋了。
但秦萱凝并不知道曾國安心里在想什麼,只覺得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被曾國安駁斥,有些沒面子。
紅著眼眶,懊惱又憤慨地囂著:“爸,您怎麼幫著外人?難道您不知道,他們是害得我險些流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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