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嘯寒的怒火都快要化為實質。
但人卻連回頭看他一眼都沒有。
就在祁嘯寒一度氣得要張住的時候,秦七月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祁嘯寒一度以為,這事還有轉機。
誰知,這個人停下腳步后,只再提醒了慕離一句:“記得別跑,等我來找你。”
慕離總覺得旁邊那人看他的眼神,都快將他活撕了。
所以,他連忙跟忠犬一樣點頭:“知道知道,你快走吧。”
祖宗再不走,他都要變手撕鴨了。
得到答復,秦七月便徑自按下電梯,乘坐電梯下行離開。
全程連一丁點余,都沒給祁嘯寒。
祁嘯寒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這麼憋屈。
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開了房換了服,他還連過問一句的資格都沒有了?
慕離見男人沉沉地盯著秦七月離去的方向,最終還是出了聲。
“我想你應該不會進來坐坐,那晚安了。”
嗯,其實他就是想回房間了。
再不回去,他怕自己尷尬到要給祁嘯寒拜早年。
結果這一出聲,祁嘯寒那冷歷如刀的目旋即落在他的上。
生怕再和他對視一眼,自己這條命就要代在這離,慕離連忙進屋關門順便將房門反鎖。
做完這一連串作后,慕離總覺得門外那道森森的目還在。
沒錯,就像慕離應到的那樣,祁嘯寒一直冷盯著他那扇門許久。
腦子里更是幾次浮現要將這個門砸了,將小白臉拖出來暴打一頓的想法。
可最終,這個想法還是沒有付諸實際行。
因為他覺得,這種事還是要從苗頭上抓起。
于是,他怒火沖天、走路帶風,直接殺回了他和秦七月的巢。
卻發現,巢門口擺著一只行李箱。
他一度以為,這是秦七月的。
被他發現了,索破罐子破摔,要和夫遠走高飛?
但定睛一看,這行李箱竟然是自己的。
秦七月干嘛把他的行李箱丟了出來?
祁嘯寒百思不得其解,想要直接沖進屋質問秦七月。
卻發現,自己竟然打不開碼鎖的門。
連輸了好幾次碼,都是機械音提示:“碼錯誤”。
他知道,這并不是他輸錯了號碼,而是碼被秦七月改了。
他惱火到了極致,直接哐哐哐敲門。
但手機卻在這時傳來了聲響。
祁嘯寒拿起手機一看,是秦七月給他發來的信息。
【你懷疑我,我很生氣,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到你。門口是給你準備的行李,你自己找個地方呆著去。】
祁嘯寒:“……”
所以出軌了,他連懷疑一下都不行。
一旦懷疑,就要被附贈離家出走大禮包?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祁嘯寒從沒有過這樣的委屈,當即不顧信息的容,繼續哐哐哐地敲門。
他不止敲門,還低吼著:“秦七月,做錯事的是你,憑什麼我走?”
“你給我開門!”
可沒敲幾下,對門的老就打開了門。
“小伙子,大晚上做錯事被媳婦趕出來了嗎?”
祁嘯寒:“……”
你才做錯事,你才被媳婦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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