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祁嘯寒還是靠著最后一點理智,沒在老的面前歇斯底里。
他只說:“我沒做錯事。”
“沒做錯事,你媳婦怎麼可能連行李都幫你整理好了?”
老一副過來人的姿態,勸說著祁嘯寒。
“聽一句勸,你老婆覺得你有錯的時候,你就是有錯了。夫妻的相之道就是,進你退,怒你跪。”
祁嘯寒:“……”
憑什麼他退?
又憑什麼他跪?
可心好累。
他覺得現在再多說一句話,都隨時會被氣得腦溢。
所以他沉默地拎起了行李箱,默默轉離去。
老見祁嘯寒拎著行李離開,一度以為他把的話聽進去了,非常高興。
“對,就先出去呆一陣。等過幾天你媳婦氣消了,你再找個機會好好哄哄,這事就過去了。”
在老的目送下,喜提離家出走大禮包的祁嘯寒離開了。
只是他并沒有住酒店,或是再去自己名下的其他房產,而是直接住進了景集團的辦公室。
隔天一早,姬穆川拿著幾份和勝藍海域項目相關的合同來找祁嘯寒的時候,被辦公室里放的那只行李箱,以及更換下來隨手丟在沙發上的凌服嚇了一跳。
“祁爺,您怎麼住到辦公室了?”
這一陣勝藍海域項目的事基本已經確定,所以祁嘯寒也不怎麼到姬氏辦公。
有什麼重要合同,都是姬穆川親自送到景集團來。
所以姬穆川也不清楚祁嘯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好端端地把行李箱弄到這邊了。
可他不問還好,一問一下子又讓祁嘯寒回憶起了昨夜抓后被附贈了離家出走大禮包的憋屈。
一瞬間,他的神戾得嚇人。
看姬穆川的眼神,更是一副恨不得要將他除之而后快的架勢。
這架勢雖然把姬穆川嚇了一跳,不過也讓姬穆川頓時悟出了什麼。
“你該不會被祁太太趕出家門了吧?”
這問題一出,祁嘯寒的眼神即刻化為凌厲的刀,架到了姬穆川的脖子上。
姬穆川心臥槽臥槽的,他好像一個不小心真相了呢。
“那什麼,祁爺您經驗不足,所以大概不知道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的道理。不管您做了什麼錯事,都首先要端正態度,好好和祁太太道歉,再說幾句心話,這事就過去了。”
“要是再不行,你就買榴蓮殼去跪,祁太太的氣應該很快就消了……”
姬穆川一副過來人的口吻,給祁嘯寒傳輸他的觀和老經驗。
可話說到了一半,祁嘯寒冷得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便傳來。
“你就那麼確定錯在我上?”
姬穆川頓時尷尬了。
其實只要不是原則上的錯誤,基本上方的錯都要由男方來承擔,這是恒古不變的道理。
像是那種一直強調自己沒錯的男人,大部分最后都會變單狗的!
他本來想將這個恒古不變的真理傳輸給祁爺的,但祁爺現在那表就好像要將他生吞了,他哪敢說這些?
于是,他順著祁爺的囂張氣焰往下說:“那是祁太太的錯了?既然這樣,那您千萬不能輕易原諒,得讓意識到錯誤的嚴重,三跪九叩來找您求復合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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