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看明白了安遲的意思,猶豫著問:“要不我把這事也跟我哥說說?”
安遲愣愣地看了阮舒一眼。
阮舒朝眨眨眼,“我哥和安迪姐的,說不定他有辦法幫安迪姐呢。”
也沒多說,但到底是什麼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安遲是個聰明人,立刻明白沒說出口的話,角微微上揚。
“不行,這畢竟是我的妹妹,還是讓我親自跟阮總說吧,否則讓別人知道,還以為是我在利用你。”
阮舒眨眨眼:“安遲姐怎麼會這樣想。”
安遲笑了笑,說:“人言可畏,你不懂,這事還是我來說吧。”
安迪剛才可能是酒喝多了,這會兒整個人都暈乎乎的,自己在旁邊吃菜,誓要把自己吃回本,直到肚子里再也塞不下了,這才放下筷子找阮舒。
“小舒,姐,你們都在聊什麼啊,怎麼都不告訴我,你們太討厭了。”
阮舒笑著安安迪,安遲卻對著阮舒使了個眼神。
“我去看看孫莊,看他是不是喝多了。”
安遲起去找孫莊,順便看看有沒有機會和阮霆搭上話,這邊桌子上只留下阮舒和安迪。
“安迪姐,你的臉好紅,是不是喝醉了。”
阮舒擔心安迪的額頭,掌心的溫度滾燙。
安迪搖頭:“開什麼玩笑,這點酒能喝醉我?我可是……嗝,千杯不醉。”
阮舒哭笑不得,把安迪的酒杯搶過來,“你現在喝的是特制的梨花白,喝起來沒什麼覺,后勁可大了。再千杯不醉,也經不住你這樣喝啊。”
阮舒無奈,喊來侍者送醒酒湯,哄著安迪喝下去一些。
安迪可能覺得不舒服,喝完醒酒湯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包廂里開著空調,所以并不擔心會著涼,阮舒幫安迪蓋好外套,轉頭去看另一張桌子。
“喝得怎麼樣,安迪姐喝醉都睡著了,今天要不到此為止,我們下次再約。”
裴欒和阮霆都是喝慣梨花白的,而且這倆是真正的海量,喝那麼多酒也跟沒事人一樣,頂多是阮霆的耳尖稍微有點紅。
反倒是孫莊,第一次喝到這麼好喝的酒,又跟裴欒阮霆聊得來,一下子就喝上頭了。
現在正在旁邊耍酒瘋,說要把安遲娶回家。
安遲被他鬧騰得煩死了,話也沒說幾句,就被孫莊給抱住了。
最后實在沒辦法,安遲給阮霆遞了張名片,兩人換了聯系方式,就準備散場了。
安遲被孫莊纏的分、乏,只好把安迪給阮舒。
阮舒保證會把人平安送回家,安遲這才帶著喝醉的孫莊走了。
等安遲離開,阮舒就把人給自己家哥哥,讓他務必要把人送回家。
裴欒靠在一邊笑,輕聲對阮舒說:“小舒,你耍詐。”
阮舒翻了個白眼,說:“那要不你去送?”
裴欒又搖頭:“算了,還是把這份殊榮送給霆哥吧,我送你回家就行。”
阮霆黑著臉上前,直接把裴欒塞進車子里,又找來代駕送裴欒回家。
“不勞你費心,我和小舒一起送安迪回家,順便再把小舒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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