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
那個高高在上的陸景盛,怎麼可能會跟說這些話。
直到陸景盛說:“你都能和他在一起,為什麼拒絕我?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
阮舒才恍然回過神。
陸景盛想讓回去,或許并不是因為喜歡或者這種私人。
他想跟裴欒結束,也只是因為男人那些莫名其妙的占有和勝負。
陸景盛把裴欒當對手,所以不想輸給對方。
只要能贏裴欒,把自己弄回去又如何?
反正自己只是個工人,心里真正怎麼想的,他本不在乎。
而據這些天陸景盛的表現,或許他心里確實是有些后悔的。因為離開了自己,沒有人給他洗做飯,也沒有予舍幫他的事業保駕護航。
就很諷刺。
陸景盛明明離不開,卻永遠不會上。
阮舒笑了,然后抬起手就給了陸景盛一掌。
“陸景盛,你是不是想得太了?”阮舒的眼睛紅了,打過陸景盛的手還在微微發著。
“你爸媽和妹妹都那樣對我了,你還想讓我回到你邊,你是不是覺得我真的就那麼下賤!我活該被你們一家人欺負是不是?”
陸景盛都被打懵了,他長這麼大,是真的很挨打。
尤其是挨人的打。
剛想說點什麼,就聽到阮舒的問題,他心下一沉,急忙解釋:“不,不是這樣的。”
“呵,那是怎麼樣?我才跟你離了婚,你又讓我回去給你當地下人,放著好好的老婆不當,要和你在一起,到底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陸景盛被阮舒連續質問,一時愣了愣,他還沒想清楚這些問題。
現在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讓阮舒和裴欒在一起,他只想把對方給留下來。
阮舒越想越氣,對方還一直抱著自己不放,阮舒就沒管那麼多,對著他揮起拳頭,對他又抓又撓,是把人推了出去。
“陸景盛,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和誰在一起,都不會跟你在一起。”
“就算你想糟踐人,我也不會再給你這個機會的。我原來還以為你改變了很多,現在才發現,都是我自己想太多。”
狗改不了吃屎,人又怎麼可能會在一夜之間改變呢?
阮舒快氣死了,也不想再看到陸景盛這張臉,推開陸景盛便離開了醫院。
陸景盛眼睜睜看著離去的背影,想追不敢追,最后只能任由對方離去。
沒過多久,祁桓收到消息趕到醫院,就看到陸景盛頹喪地坐在病房里,看著病房里改變的那些裝潢,一不。
祁桓有些意外,看了看床頭柜上那捧鮮艷滴的紅玫瑰,這才問:“阮小姐呢?”
“走了。”
“走了?”祁桓有些驚訝,“我還以為會留下來陪您?”
陸景盛卻扯了扯角:“憑什麼,我又沒給護工費,又不是弄傷我的罪魁禍首。”
祁桓察覺到不對勁,皺眉問他:“發生什麼事了?”
陸景盛很久都沒有回答,久到祁桓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才突然開口:“祁桓,我好像……把一個人給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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