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和薛行秋他們明后天還要比賽,所以今天是不能在外面吃東西的,比賽前會進行檢測,萬一在外面吃了含興劑的東西,就會被取消比賽資格。
所以吃大餐是不行了,只能簡單吃點清淡的蔬菜水果沙拉。
吃飽飯后,幾人簡單的在附近逛了一圈就回酒店休息調整狀態了。
次日一早,天蒙蒙亮的時候秦心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秦心著眼睛半夢半醒的起床開門,門一打開,就被扯進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莊冥譴責出聲,“怎麼能這麼沒有防備隨便開門?知不知道很危險?”
秦心抱著莊冥的腰在他懷里蹭了蹭,還打了個哈欠,“不是你說的早上六點左右到嗎……我起床的時候看時間了。”
“小家伙,學會頂了。”莊冥直接把秦心打橫抱起來,后一踢就把門房關上。
突然騰空,讓半夢半醒的秦心清醒了點,趕摟住莊冥的脖子,不讓自己掉下去,然后開口,“老公,今天不可以哦,今天要比賽。”
莊冥腳步一頓,眉尾上揚。
看來在秦心眼里,他真是個不折不扣蟲上腦的老男人了。
不過也不怪秦心這麼想,如果今天秦心不用比賽,他絕不會讓這個早餐這麼安靜。
莊冥把秦心放到床上,“只是想讓你再睡會。”
秦心笑了,將莊冥也扯上床,“一起睡。”
比賽在下午,秦心十二點午餐后再進場準備也來得及,所以和莊冥補了覺,十一點左右的時候才起床。
這個季節的俄羅斯已經不冷了,介于春夏之間,白天有太的時候二十度左右,晚上天黑后十幾度。
所以中午出門的時候,秦心穿一條長袖的子,還拿了件風冷了可以披上。
當然,風莊冥幫秦心拿著,某位莊姓大佬把自己的小妻當兒寵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至于秦心的冰刀鞋和舞服和水杯什麼的,有隨行的保鏢背著。
今天的比賽只是初選賽,以秦心現在的水平完全不是問題,輕輕松松就晉級了。
等從賽場離開,已經是晚飯的點。
秦心問,“我們跟三哥哥四哥哥他們吃?還是自己吃呀?”
莊冥卻問,“下一場比賽是什麼時候?”
秦心掰著手指算了下,“明后天是雙人初選賽,大后天應該才是單的晉級賽。”
秦心說完,后知后覺的好像明白了莊冥為什麼這麼問。
抬頭看了眼莊冥那雙滿懷笑意的丹眼,秦心突然覺得。
莊冥開口,“晚飯回酒店吃,客房服務就能送到房間。”
秦心突然手指向莊冥的后,“呀,飛機!”
這拙劣的演技和夸張的語氣,讓莊冥有一瞬間以為秦心在把他當小孩一樣哄騙。
不過,在家小妻自家寵著。
盡管之后后什麼都沒有,莊冥還是轉頭看了眼,然后聽著秦心笑咯咯的跑了。
秦心能跑哪去?不會俄語,還人生地不,沒跑幾步就被莊冥拉住的小手。
“我不要回酒店,除非……”
“嗯?”
“除非老公你背我!”
還有這種好事?莊冥毫不猶豫的在秦心面前蹲下。
秦心也直接跳到莊冥背上,莊冥站起后,秦心驚呼出聲,“哇!原來上面的視野這麼好呀!”
一米八七以上的視野,跟一米六完全不一樣呢!
俄羅斯人基本都好高,以秦心的高看別人,都是從下往上看,長得帥或者漂亮的人還好,要是不那麼好看,這個角度看過去就很慘不忍睹。
現在被莊冥背起來,秦心視線從上往下看,居然覺路人值都高了起來。
秦心突然發現一個問題。
“老公,你平時能看得清楚我臉嗎?不會只能看到我的腦瓜子吧!”
莊冥笑著把秦心往上掂了掂,然后沿著街道沐浴著暖暖的夕往酒店方向走。
聽到秦心的話,開口道,“你這麼一問,我還真不知道你長什麼樣,一會到酒店要好好看看。”
秦心臉紅,趴在莊冥肩上,小聲嘟囔,“什麼嘛……”
“這小語氣怎麼這麼?”莊冥側頭用余看了秦心一眼,然后問道,“原來心心臉皮這麼薄,我只說要好好看看你長得多漂亮,你竟也要害?”
到底是秦心臉皮薄,還是看了莊冥,這件事秦心不想爭辯。
反正秦心知道莊冥每句話都要刻意逗。
莊冥的背很寬闊,力氣也大,秦心趴在上面很舒服,盡管引得路人頻頻側目,秦心也不想下來自己走。
“老公,你會背著我一直走一直走對不對?”
“當然。”他們會一起攜手一輩子。
兩人上一次見面也是半個月前了,莊冥大老遠的丟下工作飛過來,自然不會喝碗湯就回去。
晚飯后,就是長達三四個小時的消食運。
秦心求饒莊冥也不肯停歇,最后氣得秦心狠狠在莊冥肩膀上咬了一口,見的那種。
洗完澡,莊冥才哄道。
“知道錯了,老公給你按按。”
“不要我!不想理你了!”秦心聲音都有哭腔,躲到床的最里面就拉過被子把自己整個人蒙起來。
聽到秦心都有鼻音了,莊冥才知道事的嚴重。
輕的拍拍被子,語氣擔憂,“是不是弄疼你了?快讓我看看。”
秦心隔著被子踹了莊冥一腳。
還能踹人,就是沒傷到。
估計是時間太久了,把小妻折騰得又困又累。
莊冥松了口氣,開口道,“真得不理我了?那我回A城工作吧。”
莊冥這句話一說,秦心立馬把手從被子里出來,拉住莊冥的,“不要……不要你走。”
莊冥這才把被子掀開,躺下把秦心抱進懷里,“我怎麼舍得走,不這麼說,你怎麼會把被子掀開些。”
秦心轉過也抱著莊冥,臉埋在莊冥懷里。
秦心不說話,莊冥也不著急,輕的用大手在秦心后背上輕拍。
但是,秦心好像哭了。
口位置突然潤,灼熱眼淚讓莊冥眉頭皺起來,整個人都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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