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中棠?”
司耀一下沒反應過來,不知道惡漢說得是誰。
他一把丟掉手中報廢長劍,從懷中掏出一面大印,朝著惡漢狠狠砸去。
轟隆隆!
這面大印迎風便漲,等落到惡漢頭頂,已經有七八丈寬。
巍峨厚重,勢大力沉,猶如一座巨山頂。
“巫兵?你這廝倒是財大氣,我便收下了。”惡漢上調笑,手底下卻不敢有半分放松。
巫兵最起碼也要元神修為才能打造。
每一件巫兵都不可小覷,包含著鍛造者的巫道見解。
與巫兵抗衡,等于是一尊元神大巫對敵。
他雙手托天,周蓮花綻放,兩臂筋隆起,滿頭黑發飄揚,腔有龍虎嘯響起。
趁此時機。
司耀帶著手下殘兵,幾下斬斷翠竹,重新打開條出路,當先躍了出去。
“哪里走!”
一道悉的聲音傳來,讓司耀眾人渾一。
“糟了,擋住了一位,忘了后還有一位。”
從后方快速奔襲而來的,正是鐵棠。
他雖被司耀以扇為畫,用一副江山社稷圖罩住。
不過這幅圖并沒有巫力,純粹靠寶自威能,不可能攔住鐵棠。
幾下撕破江山社稷圖,他瞬間就追上了司耀等人,同時也見到了被巨印頂的人。
沒有理會天問,鐵棠在翠竹之間來回彈。
每一次落腳,他都將韌十足的翠竹弓形,而后借助反彈之力,加速沖刺。
嘭!
鐵棠甫一落地,便展開攻勢,將上前阻攔的人手統統擊飛。
他大開大合,沿途無一合之敵,不消片刻便將遁逃的司耀,一把扯了回來。
“你是哪家子弟?為何要殺我?”
司耀被拉住了右腳,暗道今日恐怕要遭劫。
他正想繼續丟出巫兵,鎮鐵棠,卻見天問笑哈哈地捧著一面巨印走了過來。
“完了,這下怕是要代了。”
一人還好。
兩位接近絕巔的圍堵,他不可能逃得出去。
正在這時。
從不遠傳來狂暴音浪,一道影頂著可見的氣浪,極速飛來。
他人未到,聲先至。
“小友,得饒人且饒人,你既已得勢......何不饒他一命?你若殺了他,天上地下難逃!”
嗖!
話音剛落。
一道魁梧影出現在鐵棠前,負手而立,似乎信心十足,并沒有出手。
司耀看到來人,眼珠骨碌骨碌轉,并沒有發聲求救,哪怕他此時恨不得立刻就走。
只要他不出聲,鐵棠就不會知道他的份,也不會認識眼前這人,即便后面鐵棠去別打聽,但眼下能瞞一時是一時。
過了今日......他便不會讓鐵棠有來日。
一切事,都可以在這‘域外天’解決。
這是他位世家豪門的底氣!
天才?
長起來的的才天才,隕落的.....不過是一抹黃土而已。
鐵棠看到來人,不自覺瞇起雙眼,便是天問也下意識靠近了他邊,想要聯手對敵。
元神大巫!
眼前這位,紫府中有一頭三足金蟾正在假寐,顯然是一位元神大巫。
即便此地隔絕天地通,元神無法顯現,鐵棠也不會以為自己可以對付元神大巫。
境與大巫之間......
差了不知多個大小境界,兩者差距實在太大太大,不是依靠資質天賦所能彌補。
“他要殺我,我不能殺他?這是哪門子道理?還是......你要拉偏架?”
嚴壽景眉頭微皺,他其實并不知道這里發生了什麼事。
只是遠遠看到司家大公子在遁逃,本著結司家的念頭,提前趕了過來阻止。
“小友說笑了,他是否要殺你,還需得搜羅證據,仔細查明,但你如今要殺他.....卻是本座親眼目睹。
于于理.....都該暫且放人,事后再由捕快查證。”
鐵棠冷哼一聲,加重了手上力道。
“我與他的瓜葛,你無需手,你若是拉偏架,待我就巫覡,必定上門親手打死你。”
嚴壽景臉一黑:“小小,也敢妄言,在本座面前,還敢出手殺人,放手!”
他右手探掌一抓,左手揮拳,要一擊打死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以他元神大巫的名頭,先前一番話,已經做足了表面功夫。
無論誰對誰錯......
對方一位境,難道不該給他一個面子放人麼?
“你這廝不分好歹,上來就敢拉偏架,討打。”天問周蓮花盛開,手結金剛伏魔印,朝著嚴壽景重重砸去。
與此同時。
鐵棠一把碎了司耀骨,屈肘猛擊嚴壽景鐵拳。
嘭!嘭!
連續數下響,兩道影倒飛而出。
司耀躺在地上,哀嚎痛哭,冷汗從額頭不停落。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嚴大尊,你幫本公子殺了他們,事后我司家奉你為上賓,并將鬼神落塵鞭送給你。”
鬼神落塵鞭,七品巫兵,是嚴壽景垂涎已久的兵。
他因為習練一門冷門鞭法,曾多次與司家涉,想要得到這件巫兵,卻一直沒有功。
顯然司耀對他了解甚深,一下就中了他的命門。
殺兩個境,就能得到一條七品巫兵,還是在這種地方.......那簡直就是送上門的買賣。
豈有不做之理?
“好,還公子莫要食言。”
嚴壽景丟下一句話,整個人朝著鐵棠二人墜落方向奔去。
剛剛兩人齊齊出手,卻本擋不住元神大巫的偉力,雙雙被擊飛。
大巫即便元神不顯,失去了種種神妙。
可反過來。
元神駐,也得到了百般增幅,強大無邊,肆八方。
“我們不是大巫對手,先走吧?”天問一個懶驢打滾,卸去勁力,從地上瞬間站了起來。
鐵棠十指一撐,軀如同一條百足蜈蚣,匍匐在地。
“以我們的造詣,竟然也不是元神大巫一擊之敵,差距未免也太大了。”
“你若是能勝過元神大巫,那才是不合常理,走。”
“哪里走!”
嚴壽景砰地一聲飛落下來,拳腳帶有無窮大力,展開攻勢,如同高山滾石,連綿不絕,勢不可擋。
嘭嘭嘭......
鐵棠二人倉促招架,本不是對手。
撞之間。
手骨、骨一陣響,不是骨折便是骨斷,瞬間就到了不輕的傷勢。
“奔雷龍拳!”
嚴壽景腰一擰,雙拉了一個大大的弓步,兩臂齊發,瞬間打出數十拳。
“嗡!”
虛空被打出百重氣浪,數十條虛幻龍影帶著電弧,破開一切,直奔鐵棠二人周。
“九品蓮臺,護我金。”
天問雙手合,下化出一座九品蓮臺,佛乍現,金芒璀璨,朵朵玉蓮不停綻放,瞬間布滿戰場。
“巫法?”
“境?”
嚴壽景顯然有些迷糊,但眨眼便反應過來,自己怕是得罪了一位絕頂天驕。
既如此......當必殺!
斬草不除,春風吹又生。
他手下拳力加重,一條條虛幻龍影變得愈發清晰,龍軀周電弧竟然開始逐漸變為閃電。
沒有依靠巫力,僅憑氣.......能夠做到這一步,幾乎是登峰造極。
啵!啵!啵!
饒是玉蓮隨滅隨生,依舊擋不住狂暴的龍拳,被打得支離破碎,九品蓮臺都只剩下一半。
正在這時。
逐漸變得虛幻的蓮臺,被蒙上了一層水霧。
水氣漸濃,蘊八卦。
在嚴壽景左右兩側,也同時出現了一條昂揚青龍,與一頭兇煞白虎。
“又是巫法?”
“怎麼可能?”
“司耀.....你害苦我矣,一條鬼神落塵鞭,可遠遠不夠!”
嚴壽景此時,已然明悟過來。
自己的對手,俱是當世天驕,而且不是一個,是二個!
“還好,只是,逃不了!”
砰!砰!砰!
拳力激,虛空震。
青龍、白虎各自發出一聲嗚呼,湮滅于空,就連套上了玄武鎧甲的九品蓮臺,也被奔雷龍拳打得片甲不留。
唰!
嚴壽景撲前進。
原地已經沒有了鐵棠、天問二人的影,地上只留下二灘,金無暇,至至剛。
“無暇金與金剛不壞?”
“境的八品金.....該死,到底是誰?”
他轉向著司耀一步一步走去,臉難看,神不悅。
“大公子,你最好給本座一個滿意的答復。”
“酬勞翻倍,我代司家,封你為司家長老。”
“長老就不必了,本座孤家寡人,進去了也要遭到冷落,不過這個報酬.....的確可以好好商議商議。”
“包您滿意,請大尊安心。”
“好!”
——
嗖!嗖!
山林間有人影快速奔襲。
鐵棠扛著天問,一路飛奔,最終在一清泉山澗停了下來。
這里流水潺潺,青草遍地,四周高聳著一株株參天巨木,人跡罕見。
“大和尚,沒事吧?”
鐵棠將天問放下,任他平躺在溪水旁邊,自己在一旁盤坐。
“真兇、真猛,連我的九品蓮臺都被生生打,大巫還是大巫,還好我也貫通了天壽。
否則這傷勢......不躺上個一年半載,只怕好不了。”
兩人皆是傷勢不輕,渾上下骨頭、大筋不知斷了多。
鐵棠還好。
天問因為施展九品蓮臺,正面擋嚴壽景的奔雷龍拳。
被無匹的拳力,隔空震傷了五臟六腑,連骨髓都被震得四溢,七竅流,看起來恐怖無比。
不過二人都已經貫通了天壽,只要不到致命重傷,很快就可以恢復如初。
直到此時,鐵棠才回過神來,察覺天問上飄著異味,惡臭難聞。
他越聞越是難耐,連療傷都顧不上,忍不住低頭干噦。
“嘔!”
“大和尚,你掉糞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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