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你胡什麼?”
何長生整個人跳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對面。
他對自己牌山一清二楚,鐵棠抓到的牌......別說天胡,連兩句話都沒有,絕不可能起手就胡牌。
天胡!
是麻將中的一種和牌形式。
是指莊家利用最初到的14張牌,直接和牌的況。
只有莊家能夠達,是相當見的和牌方式,概率約為30萬分之一。
噠!噠!噠!
鐵棠手指劃過,14張麻將牌一一倒下,清一萬字。
【11+123+456+789+999】
“九蓮寶燈!”
“九子連環!”
“天無!”
何長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非常確定,鐵棠從他前到的麻將牌,絕對不是清一萬字。
對方肯定出千了。
作為牌場老將的何長生,僅是想了片刻,立即就有了答案。
清一九蓮寶燈,還是天胡!
這種出千手法......絕不是小替。
小替僅僅只能替換一張手牌,鐵棠的這副牌,顯然已經徹底改頭換面。
那麼,就只剩一種可能了。
何長生看著鐵棠,覺后生可畏,自己已經知道了他的出千手法,卻依舊想不通對方是怎麼做到的?
“燕歸巢是吧?”
“九蓮寶燈+天胡,普通人打一輩子都不可能胡出這種牌型。”
鐵棠含笑點頭:“不錯,總郡捕好眼力。”
他當然是出千了。
而且出得是大千,尋常手段小替、十五張,乃至十六、十七張的手法,都改變不了局面。
所以鐵棠直接使用了極為夸張、正常況下不可能功的手段。
燕歸巢!
所謂燕歸巢,便是將自己手中十四張手牌,直接和自己前上一層牌山,全部調換。
一口氣換十四張牌!
牌山是鐵棠自己碼的,自然早就做好了手腳,準備了一副清一九蓮寶燈的天胡牌型。
可這種出千手法,難度堪稱登天。
眾目睽睽之下,你能以小替換一張牌,都已經算是高手中的高手。
想要在三位神巫境面前,直接替換十四張牌,本就不可能做到。
何長生也會燕歸巢的出千手段,但他從來沒用過。
因為靜太大了。
他只要一用,就要被當場斷正,絕對不可能逃過其他三人的眼睛。
何長生都不敢做的事......鐵棠怎麼做到了?
這個疑問,充斥在三人心間,各自都向他投去了好奇神。
鐵棠頷首,微微一笑,將自己前牌山推到,并不解釋。
正常況下。
他當然做不到這種出千手段。
可如今三位神巫境全都封印了巫力、元神、神識,僅剩一雙眼加自的一些特殊手段。
等于自大半絕學、巫法、神通都被封,所能用的實力不多。
鐵棠看起來與他們沒有分別。
不過他乃是絕巔之境,七十二竅法大圓滿,獲得了無敵際遇,得到了先天不敗神通,不再限制之。
剛剛他便是以飛托跡這門大神通,于前青冥之間,瞬間將十四張牌全數調換。
先前他的影虛虛實實,看不清晰,其余三人只以為他在施展什麼手段,卻并不知曉。
而鐵棠則是全神貫注,將十絕之中的武道天眼、玄冥天耳運用到極致,不斷觀察三人。
在尋找到三人抓牌、碼牌失神的一瞬間,立刻施展飛托跡,調換手牌,才能有這副封頂天牌出現。
“繼續吧,勝負還未分!”鐵棠沒有解釋,只是開始重新洗牌。
他雖然自了一次天胡,也的確是最高番數的天牌。
可仔細算下來.......
每家出88番,他獲得264番,其實也只是堪堪將自己的戰績打正。
何長生那邊即便扣除88番,同樣還有500多番,依舊是高山仰止的存在。
不過何長生卻是嘆了一口氣,搖頭說道:“不打了,我認輸,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浮事新人換舊人。”
“總郡捕,繼續打下去,你們若是全力盯防,我也未必還有出手機會。”
鐵棠知曉自己實力,先前是三人沒有準備,如今有了猜測,哪怕他施展大神通,也未必能瞞過這些神巫境。
“算了,今天夠丟人了!”何長生推到牌山,起站到一邊。
他的心思很復雜。
一方面他的確技不如人,只要找不到鐵棠的出千手段,哪怕知道出千手法,也只能干瞪眼。
繼續打下去......未必能贏。
一方面他也有憐才之心,更知曉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再加上巡檢司上頭琢磨不清的態度......
先前。
他是為了巡檢司爭取人才。
而今。
他卻是在為自己鋪墊人脈。
以鐵棠的資質天賦,加上自己先前對方的看重,已經在鐵棠心中留下了好印象,如今沒到消耗這些人的時候。
真正算起來,其實無論鐵棠人在巡檢司還是監察殿,對他都沒有太大影響。
這些念頭一起,何長生就知道自己輸了。
李清婉見他認輸,心中立即就有了一些猜測。
“想不到老何也有低頭的一天,難得啊,看來巡檢司.....似乎不太看好鐵棠?
而監察殿.....似乎也沒有太過欣喜?”
仇正與何長生對一眼,兩看生厭。
“一位絕巔,誰都想搶,上頭的意思我早就想到了,無非是兩方沒有協商好,指不定手了還沒分出勝負。
如今多半還在爭執,干脆就將鍋甩到了我們頭上。”
仇正難得點頭贊同:“何老說得不錯,一位絕巔,無論加哪方,對日后各種大比,都有絕對優勢。
他們不想錯失這種人才,又不想背鍋,只能將棘手難題給我們了。”
何長生今日這場牌局,并不是突然起意,而是早有預謀。
如果能贏,那就最好。
事后鐵棠就算強行要加監察殿,那自己也不用背鍋。
如果輸了,那也沒什麼。
反正黑鍋早就掉下來了,你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
“那我的份背景......難道真的有問題麼?”鐵棠也看到了打牌期間,仇正的神變化。
仇正微微皺眉,揮了揮手:“此事明日再議,你先回去吧,明日我會再派人通知你。”
“下告辭!”
——
翌日。
有衙役前往封診司,通知鐵棠去往清水縣衙公堂。
王安道、天問等人都有些奇怪,清水城有郡衙,有監察郡邸,去縣衙公堂又是為何?
難道那位甩手掌柜知縣,另有要務?
鐵棠卻沒多想,跟著衙役一起前去。
他如今人在清水城,被一眾神巫境時刻關照,加上自己實力大進,且有先天不敗神通兜底,也不怕尋常的一些謀詭計。
不過當他來到清水城縣衙之時,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清水城作為郡城,即便只是縣衙,也比其他城池修建得更大、更寬,極為富麗堂皇,仿佛在彰顯朝廷的實力。
此刻在如此寬敞的公堂之上,卻是坐滿了大大小小、品級不一的員。
原本知縣正首的位置,卻是被仇正占據,旁邊坐著清水郡郡丞、總郡捕何長生。
清水郡郡丞,是一位年約三、四十的男子,文質儒雅,實力高深,鐵棠一眼看不。
除了他們之外,整個清水城大大小小的員,幾乎來了五、六。
包括兩位郡捕、兩位監察副守、清水城知縣、縣丞、總捕頭、縣捕等等。
眾人一看到鐵棠進來,紛紛頭接耳,似乎對他褒貶不一。
啪!
仇正一拍驚堂木,一眾員全都安靜下來。
“賜座!”
“鐵棠已經前來,今日作為旁觀,與我等一起考證五百年那樁懸案。”
五百年前?
有我什麼事?
鐵棠呆了呆,還是在衙役端來的高椅之上坐下,一人占據了整個南面,也就是公堂山水朝圖的前方。
而在他兩側,則是麻麻的一排排員端坐。
這種架勢,說起來是旁觀,實際卻也有一審訊的味道,如同他一人面對所有員。
閻肅最先下場,站起來朝著仇正一拱手:“大人,鐵棠份不明,不符合監察使要求,當駁去他考取監察使的請求,并大力嚴查。”
鐵棠納悶了。
我怎麼就不符合要求?
他知道考取監察使,首先得自己份清白,其次需得上查十代。
三代之,無人作犯科,犯下罪名。
七代之,無人燒殺掠、屠城滅國、極盡人道之惡事。
十代之,皆為人族,未曾有過飛升、冥等叛族舉。
難道說十代以......有哪位老祖出了問題?
閻肅一下場,與司家等世家好的員,紛紛出言相助,一時間公堂之上了菜市場,吵鬧不堪,唾沫紛飛。
本來考取監察使的事,與他們無關。
不過鐵棠自是絕巔之境,又有總捕頭的份,如今還要捅破潛規則,轉向監察殿。
兩相結合,是歷史上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
他是第一例!
大概也會是最后一例。
無論是寒門絕巔,還是總捕頭‘投敵’,都是數百年不遇的奇事。
這兩個加起來......絕對是千年,乃至萬年難遇。
司家等一眾世家,在查到鐵棠祖上份有問題之后,就像蒼蠅聞到腥味一樣,蜂蛹而來。
他們眾人集發力,聯合清水郡大小員,要給鐵棠來個公堂會審,徹查家來歷。
仇正、何長生迫于各方力,直接將事報了上去。
上頭一聽。
還有這好事?
有人接鍋,他們是一百個愿意,左右審查份背景也不是壞事,遲早也是要查清的,就放手讓他們去鼓搗。
到時出了問題,這些大大小小的員要麼是功,要麼就是過,反正跑不了他們。
公堂上一團,只有鐵棠還不知道到底何事。
很快。
仇正給了他答案。
“啪!”
驚堂木重重落下,神巫境的氣勢發,直接將一眾雜音全部下。
仇正看向旁:“何總郡捕......此事你來說吧。”
何長生手捧一束卷宗,站起來,高聲宣讀。
“鐵棠、運城本地人氏,自無父無母,份清白。
其父母閑居深山荒野,被惡捕食,是良民。
上數六代,皆無不妥。
直至第七代祖上,因涉及瀚海城屠城一案,由今日一眾員會審,判定鐵棠世背景,是否符合考取監察使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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