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頭上已經鼓起了三個大包,連一如龍氣都不能驅散。
不過他只是頭上鼓包,上卻沒鼓包,依舊得厲害,而且這件事他也很冤啊。
“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那破墻這麼不經用,就輕輕按了一掌,它整個就倒了。”
何長生驚得早已站了起來,不敢置信道:“你到底怎麼做到的?仔細說來。”
鐵棠在半空探出一個頭顱,軀依舊匿在青冥當中,將當日發生的事如實道來。
只是去了掌印來歷,也沒有說他認出了那道掌印的掌法。
他這麼一說,李清婉立即神思念轉,將當日的景一幕幕重新回想起來。
防天防地,也不會防自己人,再加上鐵棠出手之時,是在隊伍后頭,且沒有多波,是以連都被瞞了過去。
此刻記憶一經浮現,也‘看到’了鐵棠出手的經過,平平無奇,并沒有太大波瀾。
以這種實力......絕無摧毀古城墻的可能。
其他七郡早已點齊了三個人手,各自出了江山社稷圖,在外面開始搜集線索。
而清水郡一行人卻是遲遲未,不免引起了眾人注意。
“啥況?清水郡這是要放棄了?”
“那倒不至于.....清水郡的仇正、何長生都是斷案的老手了,即便再不濟,找出三位監察使、捕快來斷案,也是很簡單的事。”
“一天時間,想要找出兇手幾乎不可能,恐怕他們在想一些盤外招。”
“不錯,天山郡那麼多神巫找了這麼久,也沒有多線索,何況讓我們去找?”
“我看侯爺多半也是對文斗關卡不滿,故意改了這麼一個關卡,來對抗提出改良的那批人。”
“噓~這話可不能說,要掉腦袋的。”
“找不到兇手,多能找到一點線索,就看大家的本事了,總來說......還是公平的。
當然,天山郡除外!”
“快看,清水郡出人了。”
“是誰?”
“咦,就一個人?”
“好像是那位絕巔天驕。”
“等等,他怎麼去往侯爺那里了?”
“難道說.......”
“不可能!絕不可能!”
看到鐵棠大步走來,忠勇侯笑著舉起酒杯,仰頭一口飲盡。
“下拜見忠勇侯!”鐵棠兩手作揖,軀未躬,不敢大意。
“好!”
“我在你這個境界,遠不如你,看來我人族又出了一位新星,這是值得慶賀之事。
來人,賜酒!”
一位著龍紋蟒袍的員,接過一旁侍的酒壺、酒杯,倒了一杯晶瑩剔的淺紅酒水,遞給了鐵棠。
鐵棠訕訕地接過酒水,他已經從李清婉口中,得知忠勇侯早已知曉真兇是誰。
若非如此,他不會選擇暴自。
“怎麼?為何這般拘謹?來,坐!”忠勇侯拍了拍他旁的空位,那里一直沒人。
此地沒有能夠與他平起平坐之輩,自然不會有人敢坐在他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