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一趟,但是去之前,我還得做一件事,不然不放心。”王小夏心里跟小七說了一句。
孫九洲見媳婦許久沒吭聲,用手在面前晃了晃。
王小夏拽住孫九洲的手放下,爾后疲憊地說道:“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格桑哥,你們的人別跟太近,這老頭太強了。”
“好!”格桑記下心來,卻是知道這丫頭心里肯定有了別的謀劃。
此時,對面格居。
屋子里,莎明娜坐在那生氣,手里的花已經被掰得沒有了花瓣。
小雅看著夫人悶悶不樂小心翼翼地問道:“夫人,您這幾天是怎麼了,總是不高興的樣子。”
“我,我能高興嗎?他寧愿去對面也不愿回來陪著我,有事也不告訴我,我,我像個外人一樣……嗚嗚……”莎明娜覺得格桑心里還是裝著小夏姐姐。
可,若是這樣,他為什麼還要娶自己?
扔掉手中的花枝,走到窗戶邊上,看著月下盛開的那些花朵,心里特別難。
小雅來這之前,卡布管家就告訴,主子對小夏姑娘跟普通朋友不一樣,即便是娶了夫人,恐怕也不會停止這份。所以,平時讓陪著夫人的時候,盡量提小夏姑娘,免得夫人會難過。
“你說,他是不是還喜歡小夏姐姐?”莎明娜輕聲問道。
小雅回過神趕搖搖頭:“不不不,大爺既然已經親,那就表示收了心。大爺的脾氣我們都知道,沒人能他做不喜歡的事。”
“不是沒人,就可以。”莎明娜說到這心更加低落。
小雅無言以對,突然聽到外面的腳步聲,猜想多半是大爺回來,滿臉高興地說道:“夫人,是大爺回來了。”
聽說格桑哥哥回來,莎明娜了眼角的淚水,將地上的花枝撿起來。
咯吱!
格桑推開房門,看到地面都是花瓣,再看莎明娜眼睛有些紅腫,明顯是剛剛哭過。
人就是麻煩!
除了哭哭啼啼還能做什麼?
不!
小夏除外,遇到事只會想辦法解決,而不是用眼淚來對付。
莎明娜看到格桑哥哥臉上那厭惡的,心里咯噔一下,竟然有些心慌。
“出去!”格桑本來心就不太好,冷冷地喝了一句。
小雅嚇得趕忙退出房間,順手把門給帶上。
“這是在那邊了氣,回來發火嗎?”莎明娜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說出這麼一句。
格桑上前撿起地上的花瓣,把花瓣放在手心中,面冰冷地說道:“你想參與我們的事,那就得有這個資本。還有,你最好心里明白,當初是你要嫁給我的,并不是我非要娶你。你最好別讓我覺得多了你,是多個累贅!”
累贅!
莎明娜聽到這兩個字臉蒼白地跌坐在了地上。
“今晚你自己睡吧,我還有事好理。”格桑站起來轉走出房間。
嗚嗚……
莎明娜趴在地上嗷嗷大哭起來。
格桑出門之后把小雅去書房,問清楚今天發生的事,才把小雅放了回去。
哎……
他長長嘆了口氣坐了下來,也沒心思去理手中的那些卷宗。
不一會,卡布給主子端上一杯參茶,隨后站在旁邊候著。
“這些天看著夫人,若是覺得住在這里不高興,就讓他回朱雀!”格桑喝了口參茶,淡淡地說道。
卡布見主子對夫人如此冷漠,忍不住勸了一句:“主子,你們才是新婚,如此冷落夫人,恐怕老爺那邊。”
“他們生氣也沒法子,現在遇到的麻煩很大,而且,這個時候在我邊,對來說才不是好事。”格桑有種山雨來的預,但愿這種預不會真。
卡布聽出了主子的用心,沒再勸說什麼?
他默默地在旁邊伺候,等著主子休息才退了出去。
快要到半夜的時候,哈尼忙完手上的事,急急忙忙去了主子那邊,他并不知道主子不在房間。
他敲了幾聲門,見里面沒有回應,才開口說道:“主子,嫂子的毒完全解開了,另外派出一批追查的人。”
屋子里,哭得傷心的莎明娜并沒睡著,聽到外面傳來耗子的聲音,這才知道小夏姐姐不是普通的不適,而是被人下了毒。
上前打開房門,看向站在外面的耗子。
耗子看到一雙人的鞋子,這才意識到,他忘了主子親,如今有了夫人。
“夫……夫人!”他尷尬地笑了笑。
“你剛才說小夏姐姐不是普通的傷,而是中了毒,王府守衛森嚴小夏姐姐怎麼中的毒?”莎明娜著急地問道。
“這……”耗子遲疑了一下。
“難道你們都不把我當做夫人?”莎明娜擺出自己的份,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不不,是主子怕您擔心,所以才不讓您知道得太多,主子他是在保護你!”耗子知道夫人肯定是覺得主子最近陪伴在邊時間太,才會問嫂子那邊的事。
“你還沒告訴我,那些壞人怎麼還能進王府?”莎明娜催促起來。
“夫人,我們的對手很強大,很多事不是您想象得那麼簡單。”耗子覺得夫人可能真的把主當做無所不能之人了。
強大!
莎明娜心里想著這兩個字,愣了一會,失神地說道:“你們家主去了書房。”
啊……
耗子愣了一下,回過神他趕忙去書房把事稟告給主子。
……
九王府。
王小夏上的傷嚴重,就算想要出門遠,也得好好修整幾天。
普通的丹藥空間可以自行煉出來,但是那些極品丹藥就不行了。可是,時間不允許休息。
這可怎麼辦,耽擱一天,那就拉開一天的距離,他們趕著回清平縣。那可是他們真正的老巢,真擔心三姑會被譚家老祖治好,那之前的心就是白費了。
思來想去,連夜讓春花把大魚和耗子他們給過來,決定盡快出發,盡量追上譚家的人。
不一會,李大魚和耗子,還有秋月都被帶了進來。
“師父,那麼晚,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李大魚擔心師父中的毒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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