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之心中這麼想著,決定手段盡出也要打破僵局。
只見他頭頂九矣鐘敞開幕,擋住了魏明遠接連進攻,然后祭出離火歸墟劍斬出,擊飛了那嚴師兄的本命法寶天羅刀。
“轟——”
只聽一聲豁然巨響,陳念之抓住時機,催烈火天劍和庚金神雷兩門神通打向那嚴師兄,顯然想要將這為稍弱的敵人率先斬殺。
以陳念之堪比筑基九層的法力,催兩門攻伐神通打來,那嚴師兄手段盡出也難以抵擋,只能向魏明遠求救。
“師兄,救我!”
“莫慌!”
那嚴師兄催一柄飛劍和一柄寶珠,兩件二階上品法不斷進攻九矣鐘,打的寶鐘芒巨震,然后抬手催了丙火神雷網。
只見那丙火神雷網上,一百零八枚一階神雷聚元歸一,化作了三枚二階上品的丙火神雷。
忽聞三道雷鳴乍響,神雷網上綻放出三道神雷,轟然炸落了出去。
其中兩道神雷擋住了陳念之的金烈火劍和庚金神雷,最后一道轟擊到九矣鐘之上,將九矣鐘打的幕。
好在九矣鐘果然不愧是耗費了大量玄鐵英煉制而,威力在防法之中最為頂尖,竟然頂住了兩柄法和丙火神雷的進攻。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陳念之眼眸突然一睜,抬手祭出了真正的殺手锏。
“鏘——”
只聽一聲劍聲,一道繚繞著黑金霹靂火焰的劍綻開,徑直斬向了魏明遠。
那魏明遠看到這道劍的剎那,出了驚恐之,忍不住驚呼出聲。
“霹靂烈火劍!”
十八丈的劍罡追星逐月,宛如一道黑龍張牙舞爪,瞬間就越百丈虛空斬到了魏明遠前。
這一招打了一個他措手不及,那魏明遠頭頂二階上品的防法金剛印,本以為萬無一失,但哪里知道陳念之突然之間拿出了這個殺手锏。
倉促之間他只能丟出幾枚二階寶符,想要抵擋一瞬間,可惜本無用了。
一個照面之間,霹靂烈火劍劈開一切阻礙,那魏明遠僅僅只激活了一枚符箓,就被斬開了防法,當場被立劈兩半。
“要是我的青真火符還在……”
臨終之前,魏明遠閃過了這個懊悔的念頭。
若是他沒有那麼大意,留著本命法的三枚丙火神雷,也許還能稍微阻擋一下霹靂烈火劍的鋒芒,保住自己的一條命以圖反擊。
可憐此人一實力本沒來得及發揮出來,就被一招襲斃命,上丹藥法靈符的作用都沒有完全發揮出來。
“魏師兄!”
眼看魏明遠被一招斃命,那嚴師兄錯愕的驚呼了一聲。
他立刻反應過來,駕馭法寶就想要逃命,可惜他再快又怎麼能快的過霹靂烈火劍呢?
陳念之再次催霹靂烈火劍,只見黑金劍罡再次暴漲,瞬間越千丈虛空,將嚴師兄劈殺在虛空之中。
兩劍之后,陳念之差點跌坐在地,這霹靂烈火劍雖然威力不凡,但是每催一次竟然要耗費他兩真元。
僅僅兩劍而已,就空了他四真元,這讓他覺到一種虛弱傳了上來。
“呼——”
陳念之吞服了一枚復元丹,將真元恢復了些許,忍不住出了后怕之。
那魏明遠真元比他還要渾厚七八,實力幾乎半只腳踏的紫府境了,這一戰要不是仗著霹靂烈火劍襲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他都未必能勝過對方。
就算是襲取勝,他也損耗了八九的真元,幾乎算是傾盡全力了。
“這人真元渾厚非凡,顯然不止一次突破過紫府,又使得青宗獨門本命法,恐怕有驚人的背景。”
“看來此地不宜久留。”
陳念之收了兩人儲袋和寶,一把火將他們燒了劫灰,一路劍揚在了漫漫大荒之中,這才匆忙飛向了天墟山。
此刻他心中非常不安,擔心那魏明遠后有人,擔心青宗會查到他的份,眼下能給他安全的,也就只有那天墟山了。
為了安全起見,他甚至祭出了七星誅魔舟,一日飛行兩萬里,僅僅四五日的時間,就域了八九萬里大荒,翻過了荒山脈,終于抵達了天墟山。
到了天墟山之后,他沒有過多耽擱,徑直的找到了姜玲瓏的府之前。
“怎麼了?”
姜玲瓏看到他的第一眼,眉眼就出幾分笑意,又查覺他神態不安,于是關心的問道。
陳念之平復了心,將魏明遠兩人的儲袋拿了出來,有些不安地說道。
“恐怕我是惹禍事了。”
“此人應該是青宗紫府魏重的子裔。”
姜玲瓏聽完之后,微笑地說道。
拿過魏明遠的儲袋,隨手破開上面的制,從儲袋之中取出了一枚不起眼的小木牌,然后微笑道。
“好了,事解決了。”
“啊?”
陳念之微微一愣,還沒有從不安的緒中反應過來。
姜玲瓏看著他發愣的樣子,只覺得他錯愕的樣子也煞是好看,忍不住咯咯笑起來,然后拿著那個命牌說道。
“此乃是追魂命牌,可以用來追蹤儲袋的位置,分為子母兩塊,哪怕是相隔幾十萬里都能互相定位,一般只有大宗門之中才會給門中重要人使用。”
“那青宗發現魏明遠的魂燈熄滅之后,就會迅速憑借追魂命牌找到敵人的位置。”
“你乘坐七星誅魔舟逃到天墟山,速度不弱于紫府修士,那青宗多半已經把你當我天墟山紫府了,如今這追魂命牌在我的手里,這就更加坐實了這一點。”
聽把話說完,陳念之想了想,還是有些不安地說道:“這追魂命牌落到你這里,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你在擔心我嗎?”
姜玲瓏眼眸一亮,那明眸之中洋溢著一笑意,讓陳念之都有些頂不住。
看這陳念之窘迫的樣子,角微微一揚,這才說道。
“放心吧,那魏重連我門下弟子都打不過,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找我麻煩。”
“而且此人與你陳家也有舊怨,你與他結仇也不算結錯仇人。”
陳念之神微,忍不住問道:“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