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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農家小福寶,逃荒路上被團寵了》第308章 趕出家門

起初聽了這話,周老三他們還以為娘是在說氣話,畢竟老二這孬樣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就跟他們早上喝稀飯一般平常。

可誰曾想,這次周老太卻是了真格!

雷厲風行,這就從老村長家借了個殺豬凳回來,給周老二捆在上頭,又了其上,拿著竹條子就是一通狠

老二被打得嗷嗷直喚。

好幾次翻了白眼差點兒暈死。

可周老太的心卻冷得很,愣是拿水給這廢兒子澆醒,讓他清清醒醒地繼續挨打。

最后還是孫萍花不忍心,跪在地上抹淚央求:“娘,別打了,再厚的皮也扛不住啊,要打您就打我吧,這事兒我也有錯!”

周老太這才停了手。

看著后背都是印子的老二,周老太拉下臉道:“娘打你打得狠,也是要你長這最后一次記,畢竟從今往后,你離了家,就算想求著娘打,娘也打不著你,到時候哪怕是惹了禍事,也就只有你一個人兜著了。”

周老二臉慘白。

他掙扎著仰脖兒:“娘,我哪也……不去啊……您在說啥……”

孫萍花拉著周老太的角,驚訝萬分:“娘?您說什麼離家,老二他……他已經知錯了!您該不會是真要趕他走吧……”

周老太神堅毅地握著竹條。

“老二家的,過兩天娘就找門路,給老二送到外省做事兒,你是他媳婦兒,要是想跟著,誰也不會攔著。可要是你想留在家里孝敬娘,那娘自是也不會虧欠你半分,你自個兒選吧。”

說罷,周老太就轉回了屋,留下還沒反應過來的兒子兒媳們,都在原地愣神兒。

……

在這兩天里,周老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他不顧上有傷,家里啥活兒都搶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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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公都還沒打鳴呢,這家伙就從炕上爬起,又是去后院劈柴,又是去廚房幫燒火。

等到白天,他更是下地干活兒干得飛起,就連晌午吃飯都只吃半碗,生怕耽擱了地里的活兒,到了傍晚一直干到天黑才會回來。

這些周老太都是看在眼里。

但心里頭卻未生出半分搖。

老二是從肚子里爬出來的,啥德行還不知道?

不過是裝相幾天罷了。

以為這般賣乖討好,自己興許就會心意回轉。

周老太不是不這兒子,只是為了周家,為了孩子們的前程,老太婆絕不能再心半分!

于是周老太照舊出門尋門路。

終于在三日后有了信兒。

這天夜里,用過晚飯后,周老太給家里人都進了正屋。

“娘有個事兒跟你們說一下。”

周老二約有了啥不好的預腳地躲在角落里,眼神發虛。

周老太瞥他一眼,給他到了跟前:“老二你過來,往你媳婦兒后躲啥躲,娘再最后教你一回,這該來的終歸是躲不掉。”

聽著這話,老二兩口子心里都咯噔一聲。

孫萍花嗓子。

“娘,您有啥事兒要說啊,可別嚇唬媳婦兒。”

周老太抬頭看向老二:“前個兒,老村長去東稻村串門時,正好他們村兒有個在江南做買賣的漢子回來了。聽說那邊好多酒肆茶館都是開在船上的,也是新鮮,老二,你想不想去看看?”

周老二頓時怔了一下。

這時,周老太又道:“東稻村那漢子踏實能干,也剛攬了兩家新茶館,開在船上,那邊生意紅火,就是缺人手守夜,他想從家這邊兒帶兩個老鄉過去,老二,你到時候收拾東西,也一塊跟著過去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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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全家人都懂了。

娘雖生氣,可也不能真給老二丟出家門,啥都不管。

眼下給他找好了活計,讓他自力更生,又離家遠遠的,也算是兩全了。

“娘!”周老二眼圈一下子就紅了,急得唾沫星子都噴出來了:“江南那邊離家這麼老遠,我要是去了,那以后還咋能回來啊。”

周老太早打聽過了:“這個你放心,路途雖遠,但一兩年回來個一趟倒也是能的,東稻村那漢子每兩年就回來看看,到時候讓他捎帶你一塊。”

“兩年回來一趟……那跟回不來有啥區別。”周老二失神地睜著眼珠子:“這讓我咋得了啊娘,您就讓我老實在家種地吧,我以后啥都聽您的,不再惹禍了還不行嗎。”

“娘,我跟您保證,以后我會給他看住了,不讓他再出去跑,您別給他趕去南邊啊。”孫萍花也不了了。

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

已經開始大哭了起來。

周老太挲著指頭上的老繭,心里頭有些不落忍。

不過最后還是堅定搖了頭,厲聲道:“老二,你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娘打定主意的事兒,還沒誰能給勸過!你要是踏實在那兒干著,不惹事兒,待過個七八年,娘興許會答應讓你回來。”

孫萍花哭得臉頰漲紫,就跟快斷了氣似的,是又跪又求,好一通說,可最后都未能搖周老太分毫。

宋念喜和巧兒看著難,趕拽到凳子上坐著,讓先把氣兒勻了。

這會子,周老二也終于看出了娘的決絕,他淌下了兩行渾濁的淚珠子,知道再求也是無用,只好學著媳婦兒跪了下來。

“娘,兒子以后不能再在您跟前盡孝了,是我對不起您,給您磕頭了!兒子去了南邊后,您可一定要保重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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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周老二塌著肩膀,腦門對著地上就是砰砰砰的三下。

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見狀,老三他們都沉默了。

頭一回見老二出真,宋念喜也覺得慨萬分,眼角微微了些。

誰知這時,周老二捂著腦門道:“娘,兒子知道求不來您原諒,只想求您最后一件事,您若答應了,兒子也好放心地去打工。”

周老太鄭重地點了點頭。

“說吧。”

只要不過分,這當娘的又咋能拒絕。

而孫萍花更是捂臉泣不聲。

以為是老二放不下自己,要求娘幫著照顧,直接就撲倒進老二懷里去了。

周老二忙扶起媳婦兒,只顧央求:“娘,南邊路途遙遠,路上肯定多有不便,兒子只想求您,多給兒子帶些盤纏,也不用太多,兩千、啊不三千兩,三千兩就夠了!”

“銀子太沉不便拿,要不,您都給換銀票吧。”

聞聲,屋再次沉默一片。

周老太緩緩合上了眼,吐了口濁氣,只恨之前那頓竹條子沒死老二!

……

去往江南要走水陸雙路,且耗時很長,所以東稻村那位劉姓漢子也不能在家久留,畢竟還得回去照看生意。

而人家,周老二只能跟著一起前往。

臨行前,周家人給他送到了鎮上碼頭,目送他上了船。

“娘,媳婦兒,我走了之后,你們可得好生照顧自個兒。”周老二哭得眼睛腫脹,都快瞇一條了。

周老太張了張,沒有應答。

天知道老二究竟是舍不得家人才哭,還是舍不得家里的安逸,姑且算作兩者都有吧。

周老二要的那三千兩,家里自然是沒給的,就只給他拿了五十兩傍,以后一切都憑自個兒了。

“娘知你心,怕你給這五十兩丟了,所以特把其中二十兩換作銀票,進你上暗兜里了,可別弄了。”周老太囑咐道:“余下三十兩,都給你弄了碎銀子和銅板,自己掂量著花,反正花多花也就這些了。”

周老二著兜里的小面額銀票,不由更是悲從中來,他舍不得地看著孫萍花。

“媳婦兒,若是想我,就多勸勸娘讓我盡快回來。對了。你在家可得守住了子,切不能跟外頭男人來往啊。”

孫萍花襟,剛要說幾句疼惜之言,結果卻被老二弄得憋了回去。

周二郎冷著小臉兒,不悅道:“二叔,這話該給你自己說才是,怕是守不住的,只會是你自個兒吧。”

“二郎!”周老三趕住。

眼看著就要開船,周老太也省了多余廢話,只撿要的囑咐。

“到了那邊切記安分,對了,娘給你的籍帳是花了三十兩做的假的,給你編了個假名,所以你若是惹是生非,就算你說是縣主親叔,也沒人會信,記住了嗎?”

這話一出,周老二的淚珠子淌得更沒完了。

“娘……!”

綿綿和二郎都驚訝地瞅著周老太。

這是釜底薪,不給二叔留半點兒后路了啊。

不過周老太也是懂兼施的。

給老二理了理領子,又道:“娘昨晚兒給你了一套新的衾,就在包袱最里頭,你穿上上就跟在家里一樣的。只要你在外面老實做事,過個幾年,娘或許就給你接回來了,一切都看你表現。”

周老二心里又有了盼頭,趕點頭:“娘,我記住了,定不會生事的。”

“娘,老三,你們在家好好的。”

“綿綿,二叔去南邊了啊,你可別忘了二叔。”

漸漸的,船只越來越遠,周老二的聲音也淹沒在嘈雜和風聲當中。

送走了周老二,原以為大家多都會不太習慣,可沒曾想,過了還不到半日,大家伙兒就把這事兒拋在了腦后。

除了孫萍花獨自在東廂房嘆氣外,其他人都該干啥干啥,說笑吵鬧自是如常。

周老太更是一樣。

沒啥愧疚的,反而心里頭松快了些。

只是考慮到孫萍花的,周老太知道此時應多照顧照顧,所以就去找了老三兩口子商量。

西廂房,宋念喜臉微微變了:“娘,您的意思是說,想把四郎過繼給二嫂?”

周老三有些忐忑不安。

低著頭誰也不敢去看。

其實這事兒,早前他和娘就商量過,當時定的是四郎過繼給老二和二嫂,三郎過繼給老四和巧兒。

只是宋念喜卻不知道,周老三怕不同意,就一直捂著沒敢說。

周老太聽了也驚了:“怎麼,老三沒跟你說過?”

還以為,這事兒老三媳婦兒早就同意了的。

宋念喜手心,真想過去給老三耳朵扯掉,這麼要的事兒,他也敢瞞?

“沒,估著他說不敢同我說。”宋念喜氣,難地蜷起手指:“娘,這事兒……還有的商量嗎。”

見狀,周老太心下了然。

都是當娘的,眼睜睜看著孩子別人娘,這換作是誰,怕是都難以接

周老太盤坐著,沉默了片刻。

不是那不通達理的,更深知一家人若想過得順暢,就定不能讓各自生了怨懟之心。

于是周老太立馬溫聲道:“孩子是你倆的,你倆當中誰不答應那都不行,要不折個中吧,過繼就算了,只是老二兩口子沒孩子,將來老了若有需要伺候的時候,這事兒得由四郎來擔著,老三家的,你看這行嗎。”

這話一出,宋念喜心頭的霾頓時一掃而空。

捂著口,就知娘是個講理的好婆婆,高興地就差跳起來了。

“娘,這個您放心,孩子雖不能過繼,但我定會讓他們,尤其是四郎,將來咋對我跟老三,就咋對二嫂他們,若是他們敢不照做,那我第一個不答應。”宋念喜眼眶紅紅地道。

聞言,周老太也欣點了頭。

“之前過繼的事兒也是娘想的不周到,現在想來,反正咱又不分家,什麼過不過繼的,又沒什麼區別。”

這三兩句,差點兒埋下的矛盾這就解開了,啥事兒沒有。

宋念喜也投桃報李,為周老太多想了想:“娘說的是,對了娘,如今二哥不在家,二嫂這一時半刻怕是緩不過來,夜里一個人睡好難了,要不這樣,就把四郎放屋里陪著吧。”

如此一來,也能讓四郎跟二嫂多親近親近。

哪怕不過繼,也好能讓二嫂多幾分踏實在心里。

周老太一拍大,覺得這主意甚好,于是當天晚上,周四郎就從正房,被換去了東廂房睡。

連帶著他那沾點兒腳臭的小被褥,還有帶著哈喇子味兒的枕頭,也一并被送了過去。

周四郎不明為啥,只知白天剛看二叔被趕到外省,所以還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事兒,才會被攆出正房。

他有點心慌慌的,又很是離不開妹妹,結果兒一晚上,就哭醒了五次,又尿了三次,熏得孫萍花一宿都沒睡踏實。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孫萍花正要再瞇一會兒,誰曾想四郎卻又做了噩夢,小巍巍地說著胡話,還一腳丫子差點踹進里。

“嗚嗚別攆四郎走……”

“二嬸兒打呼像豬吃食,四郎害怕……綿綿,快救我回咱屋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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