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杏兒,咱要的是栗子,這老婆子想占咱家的便宜,總之沒門兒!”
聽白桃這麼說,白杏總算高興了幾分。
可是姚氏拿了錢卻十分不好意思。
“這東西不值錢,那都是山上白撿的,你們真的給我那麼多錢?”
“姚嬸子,這是你們三人勞所得,我們說好了八文錢一斤就八文錢一斤。”
姚寡婦一臉的激。
“嬸子真的謝謝你們。”姚寡婦一家千恩萬謝的走了,周氏看了還十分的慨。
這同樣是寡婦,這做人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誰說不是呢?
以前這賴婆子也是帶著孩子的寡婦,可是如今兒子也不管,這個人在村里也不討喜。
可是姚玉蘭雖然也是寡婦,但是兩個孩子都十分的乖巧懂事,為人也實在,這往后等著的自然也是好日子。
白桃不是圣母,答應只要是拿了栗子來就收,那是因為確實不想讓自己的家人上山去撿栗子。
現在能夠掙錢了,上山就顯得很浪費時間了。
可是發群眾的話,就不一樣了,雖然損失一部分利潤,但是總的來說,只有好。
況且除了一些沒有良心的,白桃相信,這個時代的大多數人
都是懂得恩的。
既然要在這個甜水村扎,自然是不能一個人獨富,還要帶領著村民一起致富才是王道。
至于個別想賴婆子這樣的老鼠屎,其實可以直接忽略,如果拿來的東西能用,那就給錢,反正收來的栗子也能夠賣出去。
如果東西不行,當然不會傻乎乎的給錢去買那些爛東西。
所以對白桃來說,賴婆子這個人也就越發的無關要了。
不過白桃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天的時間竟然就收了將近一百斤的栗子,如果他們家里人自己上山去找的話,一百斤栗子還不知道要找多久呢。
這其中還有挑選壞的果子的時間,所謂時間就是金錢,也不知道要浪費多時間。
但是發村民們,一下午就搜集了那麼多。
這栗子鮮的時候不利于保存,但是如果曬干的話卻能夠保存很長的時間。
而且白桃也可以收進自己的空間里面。
這空間里面東西了不收還能夠一直十分的新鮮,所以白桃猜測這空間應該有類似保鮮的功效,這絕對是一個大金手指。
不過這一百斤栗子還有一道重要的程序,那就是繼續細細的挑選里面的壞子。
因為這栗子屬于堅
果一類,跟那些水果是不一樣的,有一些雖然表面看上去是好的,但是里面也有可能是壞的。
還有的就是里面可能是空心的。所以還要統一浸在水里清洗,還要把漂浮在水上的挑選出來。
經過兩番挑選之后就只剩下九十斤不到了。
不過一兩銀子定金的錢已經全部湊齊了,這讓白桃有些高興。
十五文一斤的話,這一兩銀子足足能買六十七斤不到,四舍五,白桃直接算六十七斤,這要是自家人上山去撿,要浪費多時間啊?
第二天也有一些人家送栗子上來,只不過數量明顯了。
畢竟這村子里的人那麼多,而山上的野栗子樹還結果子的和還沒有爛掉的栗子也就那麼多了。
但是也有一些人家并不相信白桃一家,或者說他們更加相信自己,覺得白桃一家肯定是會坑他們的。
寧愿自己上鎮上去賣。
這其中就有馮家人,馮家人回去之后,一家子的氣氛就不太好,如今二房過繼給了白家,他們去鬧事本就沒人搭理他們。
這讓兩口子覺得自己的臉就跟被刀子割了一樣。
“好了,那沒良心的就讓他滾吧!”
李氏見老板馮老栓吧嗒吧嗒的著旱煙
,心里也有幾分煩悶,一拍桌子說道。
馮老栓手上的煙斗差一點就掉了,他瞪了李氏一眼,李氏頓時就跟火點著了的炮仗一樣。
“咋了?我說的咋了?你不服氣瞪我,瞪我做啥?你有本事瞪你兒子去?”
“現在他不是你兒子了,你外甥了,你咋不瞪他去?”
馮樹把煙斗一把扔在了地上,“你個死老婆子你作死啊,要不是你從小就打他,罵他,他現在能認我姐姐做母親?”
“咋就是我的錯了?我咋錯了?我十月懷胎,他喝別人的,管別人娘,看見我就哭,我打他咋了?”
李氏說著哭了起來。
李氏是一個要強的人,哪怕是表面上看起來再怎麼不在乎次子,可是當年的,兒子也是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怎麼可能一點都不在乎?
就算是養條狗也養了那麼多年了。
忽然之間,兒子認了別人做娘,李氏心里自然是委屈。
當然,更多的還是覺得自己遭到了背叛。還有次子現在發達了,李氏覺得自己被拋棄了。
馮老栓看著自己老婆子發瘋,覺得在兒子面前沒有面子。
“你鬧啥?還不是都給你鬧得?”
李氏也從來都沒見過馮老栓發那
麼大的火,一時之間愣住了。
“爹,那啥,要不,咱們也去撿那個什麼栗子?”馮鐵忽然之間說道。
對于一斤八文錢的東西,他也十分的心,那可都是白撿的啊!
錢氏一聽,頓時也來了神,“是啊,爹娘,那可是山上長得野貨啊,咱們不撿白不撿。”
“而且,他們也都說了,只要東西送到,他們就給錢。”
馮鐵說道,他的眼睛也是亮亮的。在他們看來有錢就行了,況且老二一家可是說了,只要東西好,不管是誰。
那麼他們不也是這村子里面的人?
馮老栓和李氏聽了,李氏也停止了嚎哭。目炯炯的盯著長子。
“老頭子,不是有人說他們既然收都收八文錢,這就說明賣出去的價格更高嗎?”
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那娘的意思是,咱們自己去賣嗎?”這馮家人也不是傻子,他們不是傻子,心里更是貪婪,覺得既然二房的人能賣出去,他們憑啥不能?
“那好,那咱們也去撿,自己去鎮上賣!”
“可是爹,咱家沒牛車。”
“二房不是有嗎?”錢氏說道,盡管白樹都過繼了出去,姓了白了,可是在馮家人看來,這緣是斷不掉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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