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的攀登,最終只有南向晚和公晉兩人選擇繼續挑戰極限。
其他六十幾名學員都放棄了爭第一的榮耀,敗在了心俱憊的茍延殘中。
獵人5號站在人群中,是為數不多只參與了一次攀爬的人,所以他力恢復的很好,倒不是他做不到攀爬多次,而是完全沒有爭強好勝的心思,就這樣站在一旁看熱鬧。
獵人11號觀察很久了,總覺得這人奇怪至極。
南向晚和公晉兩人都累的直氣,但還是犟著一勁,哪怕手指頭都磨的全是也要拼到底!
教馬克站在兩人的后,峭壁的上方是其他爬上去的學員,都探出了一個腦袋在看。
終于在教的哨聲響起后!
刷!刷!
兩道影一樣的迅速,一樣的助跑用腳垂直踩踏借力往上,一樣的一躍兩米八,然后開始往上爬。
兩人所過之,留下了一道道的手印,鮮淋漓。
但兩人都像是沒有知覺一樣,無視了這種食指鉆心的疼痛,一鼓作氣的往上爬。
耐力在這一刻太重要了,每一手指的力量,哪怕指甲蓋的大小都決定了勝負。
南向晚在這一刻無比慶幸自己每天都沒有落下訓練,更是將單指俄練的爐火純青,否則早就無法在這陡峭的瞬間山壁上支撐住。
甚至好幾次,的手指嵌在山壁里時,指甲都被掀的翹起,出一半以上的。
旁邊的公晉也好不到哪里去,十手指都快廢了。
兩人的速度不相上下,甚至確到毫秒。
可就在即將登頂,兩人的手掌都到了峭壁頂端時,南向晚的頭頂出現了一個人臉!
獵人34號!
只見獵人34號突然出現,出腳,狠狠的踩在了南向晚在頂端的四手指上!
他用力的碾著,面猙獰卻又著一笑意的開口:“すみません,死んでください!”
后,是獵人5號和其他幾名學員正在奔過來,想將獵人34號拉走。
而就在獵人34號做出這一舉的時候,旁邊的公晉也已經快速登頂,獲得第一。
南向晚被卡在了峭壁上!
抬起頭,面無表的看著獵人34號,漆黑的瞳孔像是一深淵,看不出緒。
笑著說出‘對不起,請去死吧’,真不愧是櫻花國人。
不等獵人5號等人奔過來,南向晚就已經發了。
借著對方踩在自己手指上的重,一個翻在空中猛地起跳,軀在半空中靈活的甩出一個半圓弧,兩條猛地夾住獵人34號的脖頸。
然后……
纏翻!
腰部用力一扭,帶著整個和對方的脖子,轉了個180度!
獵人34號直接被這一大力給掀翻了,一陣的天旋地轉。
這還沒完!
南向晚被住的那只手出來后,與另一只手配合,狠狠的一個推力。
帶著獵人34號一起往十幾米高的峭壁下沖!
同時在半空中,南向晚猛地翻來到了上方,手肘狠狠的高舉,用力往下一錘。
嘭!
兩人一同摔向地面的瞬間,獵人34號的腰部還被南向晚錘擊了一下!
咔嚓!
骨裂斷裂的聲響清脆無比,與此同時,獵人34號更是剎那間到自己的雙失去了知覺。
“啊——!!!”他痛苦的大著。
甚至他怎麼都想不通,對方怎麼敢在半空中做出這樣的反擊?甚至不惜以自己一起摔下來的代價,也要將他推下來!
但這時候,把獵人34號當墊的南向晚站了起來,角扯出了一個輕蔑的弧度。
只有你摔,只有你傷,在半空中借力了。
別問,問就是空軍手段!
而且竟然想搞?膽子大!
還怕十幾米的高度不能讓你當場摔死呢,特地在離地面近的時候來了個腰部撞擊。
這一下子可是用了十力,要麼搶救無效,要麼下半輩子坐椅吧!
就看你運氣如何了……
不過那一腳踩的實在狠,南向晚的四手指原本就全是傷,這會兒更是高高腫起,像是四胡蘿卜。
公晉已經第一時間從旁邊的小道翻下來,摔了個跟頭還崴了腳,他來不及管自己,立即就跑到了南向晚旁站著,同時警惕無比的看著教馬克。
如若這時候馬克又哪怕一丁點的偏袒櫻花國學員,他立即就帶著南向晚申請退出!
不過教馬克并沒有任何激的反應,只是淡淡的看了地上的獵人34號一眼,然后沖著遠的學員們開口:“上午的訓練結束了,來個人把他背回去。”
沒有聯系急救直升機,也沒有打電話給醫生們讓其準備,而是選擇了讓學員背回去再說?
這一舉實在耐人尋味!
獵人5號立馬站了出來:“我來,我來背獵人34號。”
說罷,他還生怕有人跟他搶似的,沖到獵人34號面前就一把拉起了他。
過程中由于過于用力,撞到了34號原本骨頭就斷裂的腰部,然后又是一陣‘咔嚓’脆響,獵人34號的軀歪倒了下去,腰部彎出了一個不自然的夸張角度。
好家伙!脊椎斷了?
獵人5號尷尬的將獵人34號放在了地上,然后撓了撓頭:“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其他學員全部退后了好幾步,看獵人5號的眼神充滿驚恐。
真的不是故意的麼?
剛剛還能大喊大呢,這會兒都快咽氣了!
教馬克角了,開始打電話讓急救人員前來。
等待的時間里,南向晚坐在一邊給自己的傷口包扎,只是第一天第一個上午的訓練而已,就已經傷的一雙手不能看。
旁邊的公晉也在給自己包扎傷口,兩個人雖然強悍嚇到了其他國家的學員,但傷卻是最多的。
這時候獵人5號坐了過來,小聲道:“你倆留點力氣,后面的重頭戲還沒來呢!”
南向晚看向此人,面無表道:“你剛剛用膝蓋撞34號的腰我看到了。”
獵人5號:“……”
南向晚:“撞的好,要是這都能活下來,我今天晚上就溜進去暗殺他!”
獵人5號默默坐的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