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馬克在檢查了每一名學員的背帶是否綁好之后,就一聲令下開始了下午的訓練。
所有人力的往前沖,與上午的訓練一樣,不可能讓你在平地上訓練,從學校一路跑進叢林,翻越山川,甚至中途還有一段兩棲訓練。
就是背著圓木穿過河流,吸了水的圓木重量將直線上升,三百斤的圓木最高可以增長到四百斤!
南向晚被安排在了圓木中間段,兩旁是獵人5號和獵人11號分散最大的重量,所以肩膀上的重量比起其他人好很多。
但問題是還背著條三十斤的狗啊!
加上獵狗1號,背上的實際重量比所有人都來的恐怖!
這一刻南向晚無比慶幸自己過去從不落下的訓練,力氣大總是有好的,就像這會兒其他人都快累的暈過去,甚至還有不人落了隊,這一組卻一直保持先列,穩穩前行。
公晉專注訓練,一聲不吭。
獵人11號也不怎麼說話,他累的要命。
獵人5號同樣也累,但卻不斷拋出話題轉移大家即將崩潰的神經,不過沒有一個人理他。
南向晚原本可以加聊天的,但背在后腰的狗瘋狂,嗷嗷的,特別是下水的時候,的那一個凄慘,搞的好像要謀殺它一樣。
于是在圓木扛到一半的時候,南向晚騰出一只手,到后面對著獵狗1號來了一下。
再,燉了你!
獵狗1號那一個委屈,它生慣養的,什麼時候過這種苦?
那水又涼又深,甚至還有鱷魚,它都快嚇死了!
扛圓木的徒步訓練為時整整一下午,不人的脖頸和肩膀,都被糙的木頭磨出跡,早已經有人掉隊掉的不見人影,也有人累到最后手腳筋無法再繼續。
教馬克的辱還在不斷傳遞至耳朵里,但這時候眾人已經聽不清他在喊什麼了,到了最后只剩下了一腔熱在堅持。
南向晚也累的夠嗆,巨大的圓木就跟泰山頂一般,的呼吸都困難,整個人更是在不斷的徒步和兩棲訓練中變了一個泥人。
丑的顧北淮都認不出來了!
終于在下午五點鐘,第一隊抵達終點,第二隊跟其后,后面陸陸續續還有隊伍在朝著終點靠近。
每一隊的能狀態不同,抵達的時間不一,最久的等到南向晚的第一隊都在終點兩小時了,他們才到。
剩下還未到的,被教評為不合格!
南向晚休息了兩小時有了力氣,數了數抵達終點的人數,了十幾個。
要知道這是正式訓練的第一天!
太艱苦了!
這時候教看著眾人冷漠下令:“扛圓木!返回!”
嘭!
無數人的心都炸了,他們抗圓木走了這麼遠,走了整整一下午,結果還需要返回?
看了眼天空,距離第一組抵達終點的隊伍到現在,已經過去兩小時,也就是晚上7點。
回去都幾點了?
此時整個亞馬遜地帶逐漸天黑,氣溫也開始驟降,巨大的晝夜溫差讓這一帶的氣候極其惡劣。
這時候原路返回必將經過來時的那條河,晚上的河水冷的要死。
但教的命令是不能反抗的,除非退出!
所有通過下午考核的隊伍都無奈一咬牙,再次扛起圓木。
南向晚這一組人員不變,連獵人5號都沒心思聊天了,一心只想快點回去吃晚飯。
巨大的消耗量讓每一個人都無比,里存儲的熱量在瘋狂的消耗,汗水一遍又一遍的浸衫,在前留下一大片的鹽水汗漬。
南向晚空了一把自己的前,消耗太大,脂肪都沒了。
本來就不怎麼大,現在更小了!
邊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仿佛在看一個變態。
公晉都無語了,罵罵咧咧個不停:“狐貍到底找了個什麼東西?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獵人11號:“這兵怎麼這麼……”
獵人5號:“別看我,我也不知道腦子怎麼長的。”
南向晚才不管其他人怎麼看,略有些擔心自己為頂流偶像的值和材會不會影響?
返回的途中,他們還遇到了那些繼續在扛圓木前來的落后隊伍,當看到已經在返回的路上,原本就落后沒趕上的人集崩潰了。
這種崩潰不僅僅是上,更有來自心里的巨大落差!
教馬克嚴厲又殘酷,揮手沖著落后的隊伍大罵:“慢的跟烏一樣,你們沒晚飯吃,都給我原路返回!放棄視為退出!”
一整天的食期待都落空了,還得返回。
簡直是非人類的折磨!
南向晚四人不斷調整著呼吸,扛著圓木在第一組的位置開路。
教也是多次跑到他們旁邊來查看,時不時沖著南向晚吐槽后的狗都快死了,獵狗1號要是有什麼意外,要懲罰。
嚇的南向晚當場一掌拍在了獵狗1號臉上,讓它嚷嚷幾句表示自己還活著。
獵狗1號也是慘,它已經一下午沒有喝水沒有吃飯了,被強制背在南向晚的后腰,好幾次都當了墊子。
返回比來時更幸虧,原本就不剩多力氣,還要再過一次兩棲訓練,當冰冷的河水浸領,那種折磨簡直讓人想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之前還在擔心自己材的南向晚都沒有經歷再有其他想法,他們終于在晚上12點多的時候,看到了前方學校的路燈。
獵人11號大吼了一聲,激沖上腦門。
獵人5號也難得激的嗷嗷,無論多冷靜的人在這一刻,都覺自己翻越了一座大山,突破了自己的極限。
公晉開口提醒:“最后一段路了,調整呼吸,加油!”
南向晚:“沖!”
獵狗1號:“汪!”
四人一狗都激的加快了腳步,喜悅蓋過了渾的疲憊,只想一鼓作氣沖回去。
學校的廣場上,其他教已經給他們準備好了食和各種傷藥,也有醫生在一旁等候多時。
當南向晚所在的第一組沖進學校大門時,教們和醫生全拍手鼓掌,一個個表都振不已,甚至還有人上前給他們解開背帶,扶著他們前往餐桌上進食。
終于有人化的待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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