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走在前面,手里拿著鐮刀,安彤抓著我的手臂,又害怕了,不過,我沒有推開,見到的東西沒有我多,但是我現在很肯定這里真的什麼都沒有。
我們走進那間房間,里面的東西把我們給震驚到了,這里干干凈凈的,而且四可見全都是各種各樣的符紙還有各種的黃布。
我想到送到蛇仙廟的那些東西,難道說是那個影在暗中幫我?
可他是誰?為什麼在這里?
我看了眼這房間,收拾的很干凈,但是這里的東西真的很古老。
除了這些東西之外,桌上的水是冷水,桌面干凈的一塵不染,房間的擺設,地上都是干凈的,我走到房間周圍了下窗戶,干凈。
最里面,有一張和曾祖父那一樣的床,上面什麼都沒有,但是干凈。
“安心,有什麼發現嗎?”
我搖頭,看了眼周圍,“爸媽,這里很干凈,我們出去吧。”
我爸應聲,我們從院子里走出來,我爸這才說,“有人住吧。”
我點頭,“里面很干凈,明顯的是有人住,而且,他應該就是暗中幫我的那個人。”
他都愿意幫我,又潛伏住在安家祖宅那個鬧鬼屋子,我想,他應該是不想讓人發現。
“怪不得墨青進不去。”
我媽嘀咕道,“他滿屋子都是道家東西,看來有點東西。”
“不討論了,不是敵人就好了。”
我們出來,秦渝和墨青在那等著,見我們出來,連忙上前,“安心,里面況怎樣?”
“應該是幫我們的那個人,他躲著我們,就不打擾了。”
秦渝看了眼院子的方向,“怪不得我們進不去,這麼一想,倒是通了,不過,他到底是誰?為何要幫我們?”
我們都沉默了,爸媽都不知道,我們怎麼可能知道。
敢住進安家祖宅的人,多也得有點本事,他已經出現很久了,從三堂伯出事后開始,我慢慢的見到他的次數,算起來,他一直都有在我面前出現,可他為什麼不讓我知道他是誰,卻又要幫我?
我們回到蛇仙廟,看著廟里又多出來幾個箱子,走過去打開看,果然又是黃布和各種給我們布置蛇仙廟用的東西。
“安心,能夠阻擋墨青和我的,道行不低,這次我們有救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進去看見那里面全都是這些東西的時候,我就讓爸媽出來了,不想打擾他,不管他是誰,至他現在是幫我們的,只要能夠機緣,便是我們的恩人。”
“安心,你現在腦子真的轉的越來越快了。”
秦渝眼中滿是心疼,他知道,這都是為了保護他,用的方式。
前世,也曾笨拙的用的方式保護著他,那時候,他覺得好傻,但是卻又好可,也正是如此,彼此的那份刻骨髓的才能讓兩人對彼此深信不疑。
我細細的想想,“還真是,怪不得爸媽說我要是腦讀書,估著也不至于現在這樣。”
“為了我,讓你苦了。”
秦渝那心疼的眼神讓我有些不了,連忙拉著他,催促道,“別說這些煽的話,搞得我好像干了多偉大的事,趕布置起來,我可不想我們的緣分到十五為止。”
“那如果緣盡了呢?”
我走到秦渝面前,手著他的臉蛋,故作生氣的說道,“你要是真的敢和我緣盡,我就把你的本拉直,頭尾打兩個釘子,天天當彈簧,揍你!”
秦渝握著我的手,眼神滿是歉意,“我錯了,我該想想,十五那天,我要怎樣讓我的安心滿足,不要……”
“得了吧你,想這些,你還不如想想你到時候力夠不夠,忙完,趕去玄冰修煉去,我可不想到時候又抱著你到玄冰養小青蛇。”
我想到定親儀式那天晚上,現在想想都覺得哭笑不得,說好的變小點,結果幾百斤的大蛇,拖都拖不。
“知道了,我的未婚妻。”
秦渝臉上有了笑意,整個氛圍就輕松了不。
這些天我們因為一直收到斷蛇的事,我們的心都很沉重,我知道秦渝很擔心十五那晚,可我何嘗不是。
我和他完定親,是要共一條命的,他死了,我也不能茍活,我也不是怕死,我不是不想死,不甘心,前世秦渝為我這麼付出,這一世我若是不能幫他活下來,我配不上他給我的。
忙完蛇仙廟的布置,我已經累的躺下睡著了,在冰床上,可我卻做了個很奇怪的夢。
我夢見我來到采藥的那個山里,有個聲音一直在喊我,“安心,救救我。”
是我之前夢見的那個聲音,一直都在呼喚著我,很痛苦的呼喚著,我走到那里,開上面綠蘿和藤蔓,我看見了一道石門。
石門中間有一個按鈕,我按下去,石門突然打開,突然,一張盆大口朝著我咬了過來,我嚇得驚醒,滿頭大汗。
“安心。”
秦渝焦急的聲音傳來,瞬間到了我的面前,單膝跪下,看著我額頭上的汗水,眼神滿是擔憂,“你做噩夢了?”
我看著秦渝頭發上漉漉的水珠,他只裹著一條浴巾。
“我又夢見那條蛇了,喊我救,我夢見我去了采藥的那個山,綠蘿下面不是有個石門嗎?上面有個按鈕,我按下去,一張盆大口朝著我咬了下來。”
我現在想想,渾發,那個地方,到底和我有什麼關系?
“安心,我只知道那里有草藥,我們前世去過,其他的我也不知道,等我想起來我會告訴你。”秦渝幫我汗。
我的腦海中浮現一些凌畫面,我連忙甩甩頭,捂著頭,不想去想,全都是腥殘忍的畫面,我只覺得到都是。
“秦渝,我突然頭好疼。”
我捂著頭,疼的厲害,那些畫面,我在老蛇廟的時候我也好像見過,可是這次看的更加的真實,忽然,我聽到一個很清晰的聲音:“小白,你要記得來尋我啊。”
這聲音,是個男人的,特別的清晰,而且不是秦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