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和我爸差不多大年紀的中年男子,一中山裝,我看著他那張似曾相識的臉,激的喊道,“我見過你。”
他對我笑著點頭,“記不錯,我們見過的,你爸住院的那次。”
我應聲,回想著當時,“你還問我爸來的,還說你是我爸的故友。”
他笑著點點頭,禮貌的出手,“重新認識一下,我姜。”
我連忙手,姜只是握了一下我的手就松開了。
“你也可以我小堂叔。”
“小堂叔,你是安家的人?”
我被姜的話給震驚到,見他點頭,走到一旁坐下,“安家棄子。”
姜不愿多說,我也不敢問,他能來幫我,我已經非常激了。
“小堂叔,我爸媽知道你的份嗎?”
“不知道。”
姜看著我們,“以后還是喊我姜叔,安家的份你知道就好。”
我應聲,想到昨晚的事,急忙問,“姜叔,昨晚上你和安寧打,你沒有傷吧?你怎麼會來幫我?還有,你怎麼知道我是白蛇?”
“我沒事,安寧被趕走了,是張家阿婆讓我來幫忙的,我和有一面之緣,你轉世在安家的事,我很早就知道了,算到你們有此一劫,便前來相助,也算是彌補對你們的傷害。”
秦渝拉著我起朝著姜叔道謝,姜叔卻攔著。
“你們不必如此,這都是安家欠你們的。”
姜看向秦渝,“你們雖然結緣功,但是前面的路還長著,你目前最要的就是想辦法解除上的制。”
秦渝沒吭聲,這姜連他上的制都知道,說明他道行不淺。
“姜叔,那你知道要怎樣解除秦渝上的制嗎?”
我問完,姜看向秦渝,“讓我看看你上的符文。”
秦渝解開上,口的符文閃爍,很是清晰。
“安家死了十六個人,你現在上應該有十六道符文。”
“十六個?”
我心里發慌,急忙問,“姜叔,不是十四個嗎?還有誰?”
安彤臉慘白,看著姜,眼角的淚水刷的落下,難道爸媽沒有逃過一劫嗎?
“安松夫婦。”
姜的話讓安彤直接暈倒了過去,墨青連忙接住,將抱起,“我先帶進去。”
“今天早上安松死在你曾祖父的墳頭,是撞死的。”
我想到昨晚上的大堂伯詭異的離開,他怎會撞死在曾祖父的墳頭,難道是楊家風水師搞的鬼?
“安松撞死墳頭,這件事很麻煩,我得先解決,要不然安家都得玩完。”
姜起,“我現在住在安家祖宅,我不想被人知曉我的份,你們別說出去,如果你爸媽問起,就說我是張家阿婆找來幫你們的。”
姜叔代完就離開了,我看了眼墨青的房間,秦渝安我,“安心,安彤給墨青,我們回家去看看。”
我和秦渝回到家,卻發現爸媽都不在,村子里也異常的安靜,半點聲音都沒有,靜的嚇人。
“安心。”
我媽喊道,和我爸從外邊回來,兩人臉都有些蒼白,朝著屋走去。
“能看見你們機緣功,我們也就放心了。”我媽看向秦渝,眼神滿是欣,“小秦,以后安心就給你了。”
秦渝握我的手,“爸媽放心,我會用我的命去保護安心。”
“胡扯,誰讓你用命護著,你要是出事了,還不得跟著死,你們誰都不許死。”我爸訓斥秦渝,我看的眼珠子都直了,我爸出息了。
“爸教訓的是,是我說話不對。”
秦渝并沒有任何的不悅,反而對我們爸媽很是恭敬,給他們倒茶,真的就很有婿的樣子,我爸卻嘆了口氣。
“安心,你大堂伯今早發現死在你曾祖父的墳頭,是撞死的,頭破流。”我爸看向我,“除了這個,昨晚你和秦渝結緣,村里出了很多的怪事,所有的家禽,牲畜全都被蛇咬死了,無一幸免。”
“爸,是安寧做的嗎?”
我聽著都覺得滲人,整個村子的家禽和牲畜,數量可不,安寧這麼做是為什麼?報復我和秦渝的機緣功了?
“我們看見的是蛇咬死的,但是不是安寧指使我們也不知道,除此之外,村里還有好幾個人被蛇咬傷,雖然都知道與你無關,可是現在發生的事讓村里人心惶惶,加上你大堂伯撞死在祖墳,要出大事。”
我爸的話聽得我渾發,想到大堂伯昨晚詭異的舉,現在想想,如果我昨晚攔著他會不會就可以避免他撞死在曾祖父的墳頭?
“活人祭墳,全家絕。”
我爸說出這話的時候,眉頭都擰一麻花了,抬頭看向我和秦渝,卻松了口氣,“還好安心現在是秦家的人,這件事也殃及不到你的頭上。”
我爸這話的意思是安家的人都要死絕,我和秦渝機緣功不算安家人可以逃過一劫,可是,這并不是我想要的。
“爸,你聽誰說這個活人祭墳全家絕的,這都是胡扯,你別聽他們說。”
“安心,這是祖輩留下來的話,不是胡扯。”
我爸打斷我,重重的嘆了口氣,“這村里年長的都知道,而且有一例這樣的況,那一家人無一幸免。”
“爸,這件事肯定有轉機。”
秦渝開口,“我和安心昨晚能夠續緣功都是因為神人的相助,我們找他幫忙,請他幫忙化解。”
“那他現在人在哪?”
“安家祖宅,他姜,是婆婆讓他來幫忙幫我們完機緣的。”
我爸突然站起,“那就沒錯了,婆婆臨別前說,你們如果機緣順利,安家還有一個大劫,會有人出來幫忙。”
我和秦渝這才明白,原來婆婆早就預料到了今天發生的事。
我們來到安家祖宅姜住的院子,只是讓我們震驚的是,那里空空如也,屋都是厚厚的灰塵,本就沒有人住過的痕跡,我手了下上面的灰塵,都能寫字了。
可我早上分明就看見他了。
我不骨悚然,這姜到底是人還是鬼?
“安心,這里有封信。”
秦渝喊道,我接過打開,看著上面潦草的寫著:如遇困難,張家阿婆屋,十日后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