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燃剛想說話,旁邊的姜芷萊就開口道:“陸司長,經緯哥前段時間剛被我爺爺認作干孫子,今天我和你都在這里,萬一被別有用心之人知道這事,還以為我給經緯哥走了后門。
到時候恐怕會給人落下你對下屬監管不嚴,我走后門的口實,我們兩個都要因此罰,我看謹慎起見,還是聽喬小姐的,先報正常流程審批吧。”
喬燃目深沉的看了一眼姜芷萊,和想象中的一樣,姜芷萊和姜家其他人不一樣。
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許是姜芷萊太會掩飾了。
“表哥,這位姜總監長說得對,為免落人口實,還是走正常流程比較好!”喬燃目深深地盯著陸星河的眼睛。
喬燃和陸星河說話,都會目含笑,一般不會用這麼深沉嚴肅的眼神看他。
“好,就按姜總監長的辦,我和姜總監長還有公事要辦,就不陪你辦審批手續了!”陸星河聲音溫潤地道。
“好的,表哥,你快去忙吧。”喬燃笑回。
“經緯哥,我也先去忙了,有什麼事隨時打電話給我。”姜芷萊聲音溫地道。
“放心,沒事的,你去忙吧!”蔣經緯笑說。
目送陸星河和姜芷萊的背影離開,喬燃眸閃爍。
姜芷萊在陸星河手下工作的這幾年,是不是已經對陸星河了如指掌,只要出手,就會讓陸星河萬劫不復呢?
“蔣大哥,你覺得這個姜家三小姐怎麼樣?”喬燃看著姜芷萊走出玻璃大門的背影問。
“姜老爺子因為一點小事認我當孫子,在那麼多人面前,我也不想了老人家的面子,但我也不會就因此真把自己當是姜家的孫子了。
像那樣的名門貴胄,不是我一個戲子能配得上的,所以和姜家聊天,也只是客氣幾句,對姜家幾姐妹并不了解。
不過面由心生,從面相上看,我覺得姜三小姐應該比大姐,二姐要單純良善些。”蔣經緯點評道。
“我和蔣大哥想的一樣,在宴會上看到姜家大姐的大將之風,姜家二姐的圓善辯,覺得說話聲音溫溫的姜家小姐和兩位姐姐是不一樣的。”
“龍生九子,九子不同,們是什麼格,與我們無關,我們還是趕去取號辦理審批手續吧!”
走正常手續辦理,是沒有那麼快的。
這里是整個北虹國的娛樂業務總部,每天來這里辦理審批的人很多。
喬燃和蔣經緯等了兩個小時才辦理好業務,然后各自坐車離開。
喬燃看時間還早,沒有讓張叔直接開車回家,而是去了城劃司。
城劃司綜合辦公室,各大骨干人員正在聚會神地聽臺上潘思涵的解說。
潘思涵匯報的是關于讓政實街道如何快速拆遷的方案和計劃,說的頭頭是道,讓臺下聽的人頻頻點頭。
“以上就是我對于政實街道拆遷方案的一些小建議,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如今的潘思涵在城劃司是第三把手,除了陸思齊,韓默之外,沒有人比的權力大。
而且這個方案潘思涵的確做的很出彩,是這些天他們想到的眾多方案中,最可行最出彩的方案。
“我覺得潘總監長的方案很好,先從政實街道周圍的普通市民包抄,就像北虹國建國之前的理念,農村包圍城市,把農村攻克了,被圍困的城市自然無力抵抗。
政實街道的拆遷工作也一樣,把周圍的普通人都遷走了,剩下的幾個世家自然無法再做抵,再堅持就是與北虹國的國策作對,這個罪名,他們擔不起,拆遷工作的困難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潘思涵一個直接下屬發表意見后,其他人紛紛跟著附和贊同。
坐在最中間主座上的陸思齊目看向韓默,他也覺得潘思涵這個提議好。
但他作為司長,一旦附喝,就等同于拍板定釘,所以他輕易不發表意見。
呃……也不是輕易不發表意見了,只是有韓默在,每次韓默反對的事,被他拍案定奪之后,都會有很大的后癥麻煩。
被韓默支持的工作,都進行的非常順利。
所以現在,陸思齊習慣聽取韓默的意見,再拍板定奪一件事了。
看到陸思齊的目,韓默剛要說話,桌子上的手機屏幕亮了。
不等韓默默拿手機,陸思齊一把搶起手機:“乖乖表妹,你是來請你的好表哥吃晚飯嗎?”
電話那端的喬燃聽到陸思齊的聲音,角不由了。
自從和陸家的誤會解除后,這個小表哥對的稱呼就沒有重樣過。
不是小乖乖表妹,就是小甜心表妹,小可之類的。
“表哥,作為一個33歲的老男人,請你自重點,現在不是下班時間嗎?你怎麼在阿默辦公室?快把手機給他。”
“下什麼班啊,下班還早著呢,你家老韓說今天要加班戰到12點,外賣都……”
陸思齊的話還沒有說完,手機就被韓默搶走,拿過手機的韓默,英俊如謫仙的臉上浮出迷人的笑容,聲音更是溫寵溺到能將人心融化。
“你現在在外面等我嗎?我們正在就政實街道拆遷的事開會,還有五分鐘就結束了,你稍等一會!”
掛斷電話,韓默嚴肅微涼的目看向潘思涵:“這個方案不行,今天會議到此結束!”
看到韓默起,潘思涵有些急切的道:“韓副司長,大家都覺得這個方案好,你為什麼覺得這個方案不行?還有,不是說今天要加班,把最終方案確定下來嗎?晚飯都準備好了,副司長這個時候下班,是不是有些不負責任?”
韓默目寒涼地看向潘思涵,聲音低沉有力地道:“既然潘總監長不明白你這個方案為什麼不行,那我就簡單解釋一下,原因很簡單。
第一,現在不是戰時期,用‘農村包圍城市這種史詩級偉大策略,是對先輩的不尊不敬,那些人人們的尊敬與常人無法尊的待遇殊榮。
以作則,本來就是他們應該做的事,如今卻要用‘農村包圍城市的策略’,他們配合拆遷,這說明我們北虹國的領導人思想覺悟不行,不配做為人民服務的執行人。
第二,住在政實街道的人即便是普通人,那也是普通人中的人上人,他們都是各大領域的佼佼者,想從他們上手,就必須給予他們足夠大的。
拆遷講究的一視同仁,一旦給那些足夠高的拆遷費,就也要給世家同等的價格,他們有的一家就占地十幾畝,國家能賠得起嗎?
即便國家能賠得起,你這個方案也不配用在他們上,和平時期的工作,卻要用先輩的理念,這說明我們這些人,在先輩們打下的富貴中樂,心卻越來越骯臟自私了。
無論這項工作有多難,我都堅持最初的拆遷方案,讓那些天天喊著‘為人民服務’的人,以作則的先搬走。”
韓默的一席話,說的會議室的眾人紛紛低下了頭,不敢再多說。
看著韓默毅然離開的匆忙背影,潘思涵眼底閃過一抹不甘和忌恨。
這是辛苦兩個星期,心策劃的方案,爸媽看了都拍案絕,說這個方案一定可以功。
今天在座的眾人也紛紛表示認可,可是韓默卻把的方案批得一分不值。
喬燃,你這個賤人,都是因為你!
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現,韓默一定不會這麼快著急下定論。
看到韓默那麼急切的去見一個人,潘思涵心里升起一抹狠戾的殺氣。
不能再留喬燃了。
他們相的時間越久,韓默對喬燃的就陷得越深。
不能再讓韓默被喬燃迷。
潘思涵心里一個邪惡又狠的聲音吶喊,喬燃,你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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