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常年在戰區作戰的人,韓默很清楚地知道昨天晚上的戰斗力,一點也不輸做其他工作的力消耗。
現在是上午十點半,兩人睡了八個小時,肯定會酸痛。
他底子好,都有點酸脹,喬燃肯定比他酸脹幾倍。
剛才那聲,明顯是痛的尖,而不是被嚇的尖。
“沒事就好,那我們繼續討論,你剛才想什麼想的臉紅心跳?”韓默說著目灼灼地看著喬燃。
喬燃被他那暗示味十足的目看得心虛,假裝鎮定地道:“我什麼都沒想,我肚子了,我起床了。”
喬燃剛要試圖坐起來,就被男人霸道地摟進懷里。
“我也了!”
“那快起床一起吃早餐了!”喬燃說著推開韓默不安份的手。
“等不及了,我要吃現的。”
“我……唔……”
一小時后,一場酣暢淋漓的運結束,韓默目如地看著臉緋紅,氣息低的人。
“上還酸脹嗎?”
喬燃現在很清醒,每個頭發都很清醒,但就是渾無力。
“你說呢?”
“說話氣息不穩,看來還不夠清醒,還需要再……”
喬燃連忙推開俯過來的男人,像個小兔子一樣坐了起來。
“不需要,不需要,一點也不需要,我現在很清醒,前所未有的清醒!”
是真的怕了!
這男人戰斗力實在太驚人,真的陪不起了。
看到喬燃是真的怕了,捉弄功的韓默得意地笑了。
“看你那點出息,逗你玩呢,你先睡一會,我去做早飯,哦不,是做午飯,時間有點長,你慢慢睡!”
韓默說完大搖大擺的從床上起來。
看著男人古的健康,喬燃的連忙拿被子蒙頭。
雖然兩人同床共枕了三個月,但這三個月,他都穿著保守的睡。
突然這樣毫無保留,還真不敢看。
但之心,人皆有之!
剛才掃了一眼他猶如雕塑一樣的材,就忍不住想再看第二眼!
于是,某掀起被子一角,過被子隙欣賞男人強健的。
肩寬腰窄,八塊腹,修長雙,渾上下沒有一多余的贅,配上他健康的,簡直是男人中的仙品。
想著往后余生,要抱著這樣一個完的夜夜笙歌,喬燃控制不住地笑彎了眼睛。
喬燃不知道,過被子出一只眼睛,賊溜溜欣賞某男的目,皆被某男通過旁邊柜子上的鏡子盡收眼底。
因為知道有人在欣賞自己,所以某男穿的作既緩慢又優雅。
在某欣賞得全神貫注時,他突然彎趴在床沿,與某人的目不期而遇地對視個正著。
“對老公的材還滿意嗎?”
看男,被逮個正著的某,震驚的瞪大眼睛,隨后啊的一聲,用被子捂住臉。
沒臉活了,真是沒臉見人了!
看著喬燃被嚇到的可舉,韓默臉上勾起滿足的笑,起離開臥室。
聽到關門聲,喬燃才掀開被子,看著天花板,幸福的笑容在眼中慢慢散開。
婚后第一天,雖然真的很累很累,但心,卻也是真的真的很滿足很幸福。
只是想到昨天送韓默爺爺上車時,和他說的話,喬燃臉上的幸福笑容一下凝固了。
答應了今天早上要回韓家老宅陪他吃早餐的。
現在都已經快上午12點了。
別說早餐了,人家午飯都吃過了。
老爺子昨天在婚宴上,當著賓客的面,給足了面子,卻遲言沒有早起去陪他吃早餐,他會怎麼想?
會不會覺得恃寵而?
會不會覺得沒有禮儀,不懂敬重長輩?
會不會嫌棄出小門小戶,上不得臺面?
雖然昨天韓老爺子對的示好,也不一定就是表示他喜歡。
是一個好相的人,但韓老爺子至表面事做的讓人挑不出錯。
反觀這個孫媳婦,新婚第一天,連個早茶都不敬,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喬燃心里七上八下,在床上再也躺不住,起去洗手間洗漱打扮。
梳洗好的喬燃,走到廚房,直接從后面抱住正在灶臺前忙碌的韓默腰,靠在他寬闊的后背上嘆息。
“沒睡好?怎麼不多睡會?不是說早午飯一起做,你可以多休息一下嗎?”韓默忙著翻炒手中的菜,頭也不回地聲問。
這不是第一次喬燃在他做飯的時候,從背后抱住他的腰。
但這一次,頂著他老婆的頭銜抱他,讓他心里格外的幸福滿足,連翻炒鍋的力道也比以往多了幾倍。
“我闖大禍了!”喬燃郁悶地說。
“哦?無所不能的joy神醫,也有闖大禍的一天?闖什麼大禍了?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韓默玩味地問。
“韓默,你是結婚第一天,就想失去老婆嗎?”喬燃假裝生氣地喝問。
“老婆大人,我錯了,你是不是擔心沒陪老頭吃飯,會被老頭嫌棄?”
心事被男人輕易猜中,喬燃雖然覺得沒有就,但也為這種被他了如指掌的覺暖心。
因為只有對一個人足夠細心的了解,才能猜到所思所想所憂。
“是啊,別人新媳婦第一天,都是起的比早,我卻一下睡到日上三竿,本來就有很多人私下議論,說我出低微,配不上你,現在早茶不敬不說,就連午飯都趕不回去,你爺爺肯定要對我有意見了。”喬燃擔心地道。
韓老爺子作為八大世家之首這麼多年,其能力是絕對讓人不容置疑的。
一個在高位多年的人,怎麼會對一個言而無信的人有好?
不怕別人反對和韓默,但韓老爺子那樣的人出手,和韓默還真不一定能堅持到最后。
如果因為言而無信,讓韓老爺子因此討厭,那就是的不是了。
“別聽那些碎的人胡說,能娶你為妻,是我韓某人高攀,要配不上也是我配不上這麼多才多藝的你。
更何況昨天答應他吃早餐的人是你,我可沒答應他,都說在家從父,出嫁從夫,我起不來去老宅陪他吃飯,和你有什麼關系?
再說以他孫子的戰斗力,讓他喝到孫媳敬的茶,才是對他最大的侮辱吧?”
前面的話還讓喬燃的,聽到后面的話,喬燃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不要臉!”
韓默將鍋里的菜裝到盤子里,微笑道:“嘿嘿,別想這些小事了,先安心吃飯,吃完飯,還有很多事等著做呢!”
“什麼事呀?你不是說請了七天假,去度月嗎?怎麼還有事要做?”喬燃坐在椅子上,邊夾菜邊疑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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