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我沒有證據證明人是我兒子殺的,那就請你拿出證據證明你是清白的吧?如果沒有證據,就和警方回去,接調查,這里是我父母居住的地方,不宜讓死者在這里停留太久!”錢宜民神嚴肅地說。
“我之所以敢這麼堅定地說人不是我殺的,自然是有證明我不是殺人兇手的證據!”喬燃說著舉起手機,點開里面的視頻:“證據就在這個視頻里!”
眾人看著喬燃手機里的視頻,里面傳來潘思涵的聲音!
“喬燃,原來你在這里,讓我好找……”
這個視頻長達近二十分鐘,從潘思涵找到喬燃的那一刻錄制,到鱷魚攻擊喬燃,然后從鱷魚口中逃出來,說要把證據拿給警方,讓潘思涵到法律制裁,一路到喬燃去休息室換服,然后到錢家后廚和一個廚師說話,才結束。
這個視頻是喬燃沒有加害潘思涵最有力的證據。
當眾人把視頻看完,唏噓不已的同時,看向喬燃的目更是充滿了不可思議。
喬燃竟然準確無誤地預判了潘思涵所做的一切。
知道潘思涵要利用鱷魚對付,所以就提前在鞋子里了手腳,輕松躲過鱷魚的攻擊。
否則,一旦被鱷魚咬住,又沒有萬全準備,就算武功再好,就憑鱷魚的咬合力和它死亡翻滾的速度,喬燃也是不死也殘,絕不可能會完好無損的從鱷魚口中逃離。
“竟然是潘思涵起了殺心在前,最后卻了鱷魚的腹中餐,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報應活該吧!”
“是啊,沒想到潘思涵看著人老實上進的,工作也很優秀,卻思想不正的惦記有婦之夫,真是無恥。”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潘思涵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毒,殺人失敗,就錄言誣陷喬燃,以死拖喬燃下水,真是太狠了。”
“還好喬燃聰明的錄下視頻,證明自己的清白,否則就要被錄制的言誣陷功了。”
“……”
眾人七八舌的討論起來,衛亮目看向喬燃。
“能從鱷魚口中逃出來,那你給鱷魚打的麻藥量一定很大,是因為之前給鱷魚打了麻藥,所以你才這麼肯定死者不是被鱷魚咬死的對嗎?”
喬燃點點頭:“的確是這樣的,之所以一開始不拿出證據,就是為了得到更加公正公平的斷判,你也看到了,從剛才我們一起檢查的結果來看,死者的確是被人謀殺后,再偽裝被鱷魚所殺的,殺人者應該也沒有想到鱷魚會被打了麻藥,見鱷魚不攻擊人,以為是家養的,缺了攻擊野,就偽造了鱷魚傷人的假象。
錢智杰他們看到鱷魚在啃咬死者,是因為鱷魚的麻藥消退一些,但并沒有完全消退,他聞到腥,啃咬是他的本能,只是麻藥還在,他的牙齒咬合力并不大,所以只是將咬了很多牙齒,并不能將吞吃腹。
如果大家不相信我的猜測,可以拿一大塊丟到鱷魚面前,看它是否能吃下那塊,距離發現死者已經過去大半小時,鱷魚的麻藥又減了不,若它這個時候也無法進食,就更加說明死者不是被鱷魚咬死,更加不可能對進行死亡翻滾這招致死亡。”
聽到喬燃的話,警方立刻讓人從廚房拿來一半只豬丟到被裝進籠子里的鱷魚面前,鱷魚咬了幾下,就把松開,又咬豬,試圖轉,也轉不,試了幾下后,鱷魚就放棄的趴到一旁了。
“大家都看到了,事實證明,鱷魚連幾十斤重的半只豬都翻滾不了,更別說翻滾一個人,將其死亡翻滾致死的,死者不是鱷魚所傷,我太太也有證明自己清白的視頻,所以殺人兇手不是我太太,也不是鱷魚,而是另有其人,希大家尊重事實,不要把無端臟水潑到我太太上,再讓我聽到有人誣陷我太太是兇手,我便以誹謗罪起訴那人!”韓默一霸氣,目薄涼地看著眾人,宣告他對喬燃的信任和維護。
看到韓默霸氣為自己撐腰說話,喬燃眼中眼過一抹復雜,若是以前,他這般在眾人面前維護,一定會很,但今天,心里有的只是難和疼痛。
因為在兩次最需要他的時候,他都沒有護在邊。
不能在需要的時候保護,幫助,再多的語言呵護,又有多意義呢?
喬燃斂起心里的酸疼痛,聲音平靜地道:“看到這一幕,我大膽猜測,死者的下,應該還在池塘里,殺人兇手覺得有鱷魚在,把死者下丟進水中,腥味一定能勾起鱷魚的食,死者下一定會被鱷魚吃掉,只要找到死者下半,若下半沒有鱷魚攻擊的撕咬痕跡,就更加確定沒有被鱷魚攻擊過,而是被人為殺害。”
聽到喬燃這樣一說,幾個警察開始下水打撈。
幾分鐘后,一個警察打撈上來一條,那條除了切斷口,其他沒有一點傷痕跡,和喬燃猜測的一樣。
又過了幾分鐘,另一條也被打撈上來,同樣除了斷切口,其他沒有傷,更沒有被鱷魚撕咬的跡象。
在警察下水去打撈的時候,警察就疏通閑雜人員離開現場,以免被打撈上來的嚇到。
畢竟,很多普通人看到那些被肢解的,會嚇出心里問題。
很多膽小的人離開,但也有一部分膽大的人以及和潘思涵有關系的人留在現場。
當人們看到警方真的把潘思涵的下找到,看向喬燃的目充滿了復雜,有欽佩有畏懼。
覺得這人不是正常人,仿佛能預判別人設想的一切一般。
“雖然你有證據證明你不是殺人兇手,但死者錄下的言與你有關,一會還需要你到警局配合我們做筆錄。”一個警察面嚴肅地說。
“這是自然,作為嫌疑人,在案件沒有偵破之前,我有義務和責任,無條件的配合警方,直到案件真相大白,一會各位警察先走一步,我隨后就到警局找各位做筆錄!”喬燃落落大方地說。
喬燃的配合,讓警察很滿意,代好需要去警局做筆錄的人員后,便讓人收拾好潘思涵的后離開。
當警察走后,衛亮看著喬燃笑道:“喬燃,你想不想做法醫?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收你為徒。”
“能做衛法醫的徒弟,是我莫大的榮幸,但我對從事法醫的工作并不興趣,但我很喜歡看刑偵片,對驗尸有一些自己的見解,如果衛法醫遇到什麼不好驗的案子,可以找我,我們一起檢查,說不定就能找到答案了,就像今天一樣!”喬燃笑容燦爛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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