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陸家怎麼凈出癡種!
都被人喜當爹了,竟然還護著那個人!
“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爺爺,這是兩回事。”
“萬一晚真被人過了呢,你別告訴我沒有過這種懷疑!是被誰綁走的,綁走那麼久又完好無損回來,不求財不求權還能求的是什麼,別說你不知道!”
“這不重要。”
“那什麼才重要!啊!肚子里懷的那個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野種,你告訴我什麼才重要!”
陸寒川沒有說話。
陸老爺子看到他這個倔犟的樣子氣不打一來,掄起拐杖往他手臂狠狠敲了下去。
陸寒川沒有躲,生生了這一下。
“你……你……”陸老爺子指著陸寒川的手抖個不停。
一口氣不過來,他捂住口,踉蹌著后退兩步。
“爺爺。”
陸寒川趕把人扶住,讓他坐在沙發上。
“是不是我被活活氣死了,你才甘心,啊?!”
“爺爺,晚晚是無辜的。”
“你……”陸老爺子氣得再次把拐杖掄了起來,卻遲遲打不下去。
最終他把拐杖放下,咬牙切齒,“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怎麼說他,又怎麼說你,啊?為了一個人,你連名聲都不要了嗎!”
陸寒川雙眼緩緩瞇起,晚被綁架的事,除了他的幾個親信,就只有夏家,錢揚還有俞子空那邊的人知道。
他的人肯定不會往外說,夏家更不會。
錢揚也不是那種說話的人。
那麼是誰把消息給出去的,已經不言而喻。
想到這里,陸寒川眸冷得可怕,為了得到晚,俞子空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這件事我會理。”
不吃的樣子,功把陸老爺子氣得半死。
“行,你不肯離婚,爺爺也不你。”其實是不了。
“把肚子里的孩子拿掉!”
陸家的統,絕對不能讓一個野種玷污!
“不可能!”陸寒川想也不想反駁,語氣堅定,“那是我的兒子。”
“你的兒子?被人綁走四個月,怎麼懷上你的孩子,你說啊!”
“晚是我老婆,的孩子自然就是我的孩子。”
這話陸老爺子聽懂了,也功被氣得一佛出竅二佛升天。
手指抖地指著陸寒川,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自己氣了個半死,結果陸寒川不為所,陸老爺子心悲涼,孫子大了,他管不了了。
但這件事絕對不行,他們陸家世代輝煌,絕對不能蒙上這種丑聞!
“你帶去做羊水穿刺,如果孩子是你的,這件事我就不管了,如果不是你的,立刻把孩子拿掉!”
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
“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是不可能去做羊水穿刺,不是不可能把孩子拿掉!”
“都不可能!”
如果他真的這樣做,對晚的傷害有多大!
“陸寒川!你被人戴綠帽還不夠,還要替別人養野種嗎!你把你的臉面置于何地,又把我們陸家的臉面置于何地!”
“爺爺!”陸寒川語氣重了幾分,“我最后說一遍,晚肚子里那個是我的孩子,我不會讓去做羊水穿刺,更不可能讓把孩子流掉。”
陸老爺子氣得七竅生煙,正想說他絕對不會承認那是他曾孫,就聽到陸寒川說,
“你如果不想承認那是你曾孫,我可以不讓他出現在你面前,但他是我的兒子,以后會繼承我的一切,這點誰也改變不了。”
陸老爺子,“……”
他讓去死!
自己去死總比被人活活氣死好!
“那人究竟給你了灌了什麼湯,讓你對死心塌地!”
這個問題,在他們以前的無數次爭吵中,陸老爺子已經問過很多遍,陸寒川認為沒有回答的必要。
“爺爺,如果你沒有其他事,那我先去忙了。”
說完轉,想到什麼,他微微側目,“爺爺,這件事你在我面前說過就算了,不要在晚面前提起。”
“你就護著!被人戴了綠帽子也忍氣吞聲,我怎麼會有你這麼個窩囊的孫子!”
陸寒川沒理會后的怒罵,如果罵幾句能讓爺爺消氣,那就罵吧。
只要這些話別到晚面前說就好。
陸寒川拉開門,看到晚不知何時站在門口,臉瞬間白了。
后的陸老爺子還在罵罵咧咧,陸寒川難得不知所措起來。
“晚晚。”
陸老爺子這才發現晚的存在,頓時閉了,坐在沙發上,面非常難看。
“晚晚,你什麼時候來的?”
陸寒川邊說,邊眼神冰冷地掃了一眼后站著的郝文。
明明已經讓他送回去的,為什麼晚會出現在這里!
什麼時候來的,站了多久,酒店的隔間效果好不好,剛剛他和爺爺的對話,聽到了多?
“你一進房間,我就來了。”
是跟著陸寒川折返回來的。
陸寒川面微微一變,目看向郝文。
郝文無奈苦笑,對不起啊陸總,酒店房門隔間效果不太好,你和董事長說的聲音又大,夫人全聽到了……
他也全聽到了,好尷尬啊。
陸寒川臉微微一變,一手環上晚的腰,“走,我們先回去。”
晚沒有說話,沉默地跟著他離開。
兩人回到家中,晚的臉實在太差了,陸寒川不放心的,讓醫生替做了一遍全檢查。
確定沒有大礙后,這才把人抱上樓。
將人坐在沙發上,陸寒川蹲下,替把鞋子給了,然后替了腳。
晚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心復雜。
“陸寒川。”
“嗯。”陸寒川抬頭看了一眼,笑意溫。
“你沒什麼問我嗎。”
“今天累不累?”
察覺到他故意轉移話題,晚心煩躁,腳往前踢了踢,避開他的手。
覺得他在逃避問題。
回來已經那麼久了,然而陸寒川從來沒有問過被俞子空抓走期間發生了什麼事。
更沒有想過孩子的問題。
重新回到他邊,太過高興,因此沒往其他方面想,直到今晚聽到那些人的閑言碎語,才知道被俞子空擼走的那段時間,究竟有多讓人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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