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得知自己與吳悠的事被人蓄意傳得人盡皆知后,他更是氣到把前的桌子都砸裂了。
“邱集!把福祥酒樓的人全給本宮拿下!”
“啟稟殿下,福祥酒樓已經被瑧王買下了。如今福祥酒樓的人全是瑧王的人。”邱集低頭稟道。
“可惡!”燕容熙從來沒有如此震怒過,鐵青著臉罵道,“欺人太甚!”
看著他怒不可遏的樣子,與往日衿貴不凡的模樣比起來可謂是判若兩人。
吳德暗自發憷,低垂著雙眼假裝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見。
兒已經把事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可他哪敢去找瑧王算賬?他們是在酒樓用的膳,又不是在瑧王府,到時瑧王夫婦把罪責全推給酒樓,他又能耐瑧王如何?
到最后面盡失不說,說不定還要慘遭瑧王報復。
他又不是傻子。
所以此事他只能來找太子要說法!
另一邊,月玲瓏的親信翡兒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稟報著剛得來的消息。
月玲瓏聽完,當場臉上就失了。
“太子與吳小姐在酒樓……還傳遍了街頭巷尾?”
“稟側妃,吳尚書帶著吳小姐剛去見了太子,太子答應吳尚書明日就去吳府將吳小姐抬進中宮,賜位良娣。”
“什麼?!”月玲瓏花容失,抖的手指甲都快掐進皮里了。
一個柳元茵還沒除掉,又來一個人!
而且這吳悠不算陌生,上次宮宴前們就接過,甚至提出要讓柳輕絮在群臣面前出丑的人就是吳悠!
別看這吳悠只是吳府的一個庶,且自小就養在京外,通過接了解,知道這個吳悠絕非良善之輩,長著一張清純無辜的臉,實則心機比鬼還多!
讓這樣的人進東宮,這完全就是給添堵!
這可真是快氣死了!
正在這時,燕容熙邊的小太監前來傳喚去書房。
月玲瓏生氣歸生氣,可人前無論如何也得維持自己的寬容和大度,特別是在燕容熙面前。
所以到了書房,見燕容熙面鐵青,神駭人,也不虛偽作問,而是溫上前,說道,“殿下,今日的事妾已經聽說了,您別生氣好嗎?您越是生氣,那使壞的人越是得意。既然他們有意而為之,您收了吳小姐又何妨,反正吳尚書也是您這頭的人,有了吳小姐,那吳尚書以后只會對您更加用心,您都不用擔心他會見風使舵了。”
不得不說,這番話還是起到了一些安作用。
燕容熙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并沒有對發火的跡象。
月玲瓏更加溫的安他,“殿下,事已至此,您再生氣也無濟于事,反而氣急之中更容易著瑧王他們的道。與其這樣,還不如將這口氣先忍著,等找到機會再狠狠的反擊回去,到時新仇舊恨與他們一同算!”
在連番勸下,燕容熙的確冷靜了許多。
先前他都準備前去瑧王府興師問罪了,此刻冷靜下來后,直接打消了所有念頭。
眼下的形勢,蘇家正深父皇打,勢力逐漸被削弱,而燕容泰那邊又乘勢而起,大有取代他的意圖。
可以說他現在的一舉一都備人關注。
若此時再與小皇叔起爭執,于他此刻的境地而言,實在非明智之舉。
“本宮已決定,明日將吳悠納進東宮,你有何看法?”他眼角睇著月玲瓏,突然問道。
“殿下,此事自然是越快越好。”月玲瓏不但表現大度,還認真與他分析起來,“眼下街頭巷尾都在傳您與吳小姐的事,雖說您清譽損,但是只要吳小姐名正言順地了您的人,回頭我們再加以辯解,說您早就派人去吳府提過親,您與吳小姐早就互生愫,相邀去酒樓吃杯茶用個膳,這有何不妥的?如果到時誰再傳謠,直接把他抓起來便可。殿下,您覺得這樣可妥?”
“……嗯。”燕容熙臉總算恢復了幾分常。
“殿下,今夜讓妾伺候您早些休息吧,等明日吳小姐進了東宮,妾再想點別的辦法消除外面那些不利于您的流言蜚語。您近來心疲累,妾瞧在眼里疼在心里,實在不愿您再一委屈。您若相信妾,就讓妾幫您排憂解難,好嗎?”月玲瓏跪坐在他腳邊,嫵的雙眼滿懷深的看著他。
燕容熙正要點頭。
護衛尤平前來稟報,“啟稟殿下,二王爺失蹤了。”
聞言,燕容熙驚詫不已,“失蹤?好端端的他為何失蹤?”
尤平回道,“屬下也不知發生了何事,不僅二王爺不見蹤影,連他的護衛和手下皆不見了。”
燕容熙從墊上起,眸中溢滿了不信。
月玲瓏跟著他起,驚疑道,“大湘帝后說離開就離開,去哪也沒人知曉,聽說二王爺與他們匪淺,這突然說不見也不見了,真是咄咄怪事讓人迷!”
燕容熙也是越想越覺得匪夷所思。
可父皇那邊似乎一點也不驚奇,小皇叔也沒任何不尋常的舉,今日還陪柳輕絮外出……
大湘帝后為何突然離去,燕容泰又為何突然不見?
難道這其中有什麼謀?
……
翌日。
聽說吳悠被抬進了東宮,柳輕絮一點也不意外。
吳悠之父吳德好歹是一尚書,燕容熙醉心權勢,恨不得把京城有頭有臉的貴都娶了,又怎麼會去得罪吳德呢?
楚中菱有些不爽,“本宮還以為他會來找你們算賬呢,沒想到他居然屁都沒放一個,不聲不響的就把人收了。本宮瞧著,怎麼覺像是他占了大便宜似的。”
柳輕絮笑道,“他找我們算什麼賬?有誰親眼看到我做了手腳嗎?他要敢來找我說事,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再說了,吳德本就是他那一邊的人,而吳悠不過是給太子做貴妾,其實誰也沒占到誰的便宜。”
下手太子和吳悠,只是想給他們添堵,惡心他們一把而已。誰讓他們一天天不做正事,只想著算計人呢!
這邊是樂聞燕容熙的笑話,但有一個人卻是氣到不行——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困在娘家的柳元茵!
看著月玲瓏找來,哭著把事經過說完,柳元茵氣得破口唾罵,“這不要臉的狐子,看我不撕了!”
“茵兒妹妹,殿下現在對可是寵得很,你要是見到,可別與起爭執,不然我們都沒好果子吃。”月玲瓏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勸。
“不過是太子的良娣,難道我們還怕不?”柳元茵不服氣的咬著牙。
是真氣!
在娘家才短短幾日,竟有人登堂室,這如何甘心?
看著滿眼的嫉妒和恨意,月玲瓏借淚的作暗暗的勾起角。
抬起頭,又一臉苦楚的說道,“吳悠的事我們先別急著計較,當務之急是替太子打消外頭的那些謠傳。這事是瑧王妃一手弄出來的,如今也是派人散播謠言毀太子清譽的,聽說還在酒樓請了說書先生,把太子的風流事傳得人盡皆知。太子得知此事后,更為怒,特意讓我來告訴你,說如果你想回去,就得想辦法阻止瑧王妃,畢竟是你大姐,你出面總歸比其他人好使。”
“柳輕絮這個賤人,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提到柳輕絮,柳元茵更是氣恨到想殺人。明知道太子是男人,居然用那種手段給太子塞人!
“茵兒妹妹,這事我們可得合計著來,你可千萬別沖。”
“合計什麼?那賤人就是見不得我好,我與姐妹分早就斷了!”的勸話對此刻的柳元茵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讓柳元茵心中的恨越來越強烈,“走!我這就帶人去酒樓,非砸了的場子不可!”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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