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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叔腹黑又難纏》第165章 緊張到魔怔了

“阿巳,你是不是張過度了?我現在很好,除了害喜有些反應外,什麼事都沒有。何況害喜這種也是正常的,說明孩子很健康,你別過度張行嗎?”

柳輕絮覺得他今晚很反常,像被什麼嚇住了,可除了擔心和孩子以外,像他這樣手握生殺大權的人什麼場面沒見過,還能被什麼嚇到?

燕巳淵捧著臉蛋,眸的膠在上。

柳輕絮微微皺眉,他幽深的眼眸中像布了一層迷霧,帶著看不懂的緒,更是從來沒見過的緒。

像審視、像觀察、又像害怕……

這些緒對來說無一不是陌生的,仿佛做了什麼事讓他無法接

“阿巳,你到底怎麼了?”因為看不懂,所以很開始不安起來。

“……沒事。”燕巳淵還是搖頭,許是察覺到自己的反應失常,他勾了勾臉頰低聲道,“就如你所言,為夫是張過度了。”

“呵呵!”看他恢復神,柳輕絮忍不住失笑,“我這頭三個月都還沒過呢,你就這樣,要是到后面肚子大了,你得啥樣?”

以前聽說過男妊娠綜合癥,沒想到這事居然發生在他上……

為免他繼續為自己恐慌焦慮,偎進他懷中,輕聲哄道,“你安心幫皇兄分擔朝政上的事,我一定會乖乖養胎的。何況皇兄還對我下了‘足令’,若非必要,我絕對連房門都不出。就像昨日,我讓秀姑教我刺繡,我都覺我針線活有了明顯的進步。等過段時日,我就可以親自給我們寶寶做小裳了,還要給你做袍子,只要你不嫌棄,嘿嘿!”

燕巳淵收手臂,下抵在發頂輕蹭著,“只要是你做的,為夫都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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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巳,我尿急。”柳輕絮突然推開他要下床。

“我陪你去。”燕巳淵話音落,雙腳已經落下床。

“……呃?”柳輕絮額角暗暗掉下黑線。

就去角房撒泡尿而已,這樣張真的好嗎?

然而不等拒絕,燕巳淵就將打橫抱起。

忍不住囧,“阿巳,我自己可以的……”

但燕巳淵仿如沒聽到,抱著徑直往角房去……

翌日。

柳輕絮如往常一樣睡到自然醒。

剛有點作,床簾就被揭起,秀姑關心的聲音接而來,“王妃,您醒了?可有哪里不適?”

雙眼還惺忪著,著眼沖秀姑搖頭,“沒哪……”頓了一下,眼神變得清明,疑的盯著秀姑,“秀姑,出何事了嗎?”

“王妃,您沒事便好,您要有何不適,一定要告訴奴婢。”

“……”看著秀姑眼里的張和小心翼翼,心里忍不住打問號。

然而,不知道的是,這還僅僅是開始。

洗臉的時候,秀姑不停打量,梳頭的時候,秀姑從銅鏡里瞄著,就連用膳的時候,秀姑還不時偏著頭把盯著……

在書房找書看,見秀姑都不幫拿書了,還略顯失神的把盯著,忍不住把書放下,轉面向秀姑,認真問道,“秀姑,王爺昨夜怪兮兮的,你怎麼也跟他一樣了?”

“沒……”秀姑像是驚夢中醒來,趕擺手搖頭,“王妃,奴婢只是擔心您,什麼事也沒有!”

柳輕絮眉眼一沉。

這話,怎麼聽怎麼都像此地無銀三百兩。

“秀姑,你們擔心我,我理解,也很激。但是,我也希有什麼事你別瞞著我,不然我會誤會、會擔心、會覺得你沒把我當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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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秀姑立馬出慌張之

“王妃……”

“秀姑,你要不說我也不勉強,但你如此張過度,會給我造很大的力,我只能讓你下去休息。”

聽到言語中的威脅,秀姑知道生氣了,遂趕跪下,惶恐不安的道,“王妃息怒,不是奴婢有意要瞞您,其實奴婢也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只是王爺早朝前再三吩咐,要奴婢時時刻刻把您看著,一刻都不能落下。”

柳輕絮汗,“……”

巳爺是不是張到魔怔了?

昨晚說了那麼多寬心的話,他一句都沒聽進去?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藥王的聲音。

“丫頭,我進來了!”

柳輕絮抬頭往屏風看去,只見藥王皺著一對白眉進來。

微微一笑,“常叔,你不在房里休息,怎麼又跑出來了?”

誰知藥王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我倒是想好好休息,但也要你家燕小子同意啊!天不亮就派人來告訴我,要我過來給你診脈,還威脅我要把那幾壇好酒收走!”

柳輕絮忍不住扶額。

巳爺啊……

不過為了他們安心,隨即坐在墊上,讓藥王仔細的為診脈。

“你這胎象好得不能再好了,有什麼不放心的?真是大驚小怪,誠心不讓我老頭子調養生息!”診脈完后,藥王很是沒好氣。

“常叔,阿巳他不是有意的,您老別生氣哈。”柳輕絮干笑著替某人說好話。

“我不生氣才怪!”藥王越說越激,就差吹胡子瞪眼了,“那小子還讓我早中晚都要過來!我這麼一把年紀,他好意思折騰我?”

“呃……”柳輕絮汗,干笑都不出來了。

“哼!”藥王氣沖沖的離開了。

坐在書房里,柳輕絮也很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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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一會兒等巳爺回來再好好與他談談,別因為懷個孕就搞得全府上下草木皆兵,免得被人笑話。

整整等了一日,都沒見巳爺回來。

直到夜幕落下,巳爺才回府。

而且還帶回來一個著袈裟的人!

“阿巳,他是?”

“絮兒,他是云嶺寺的靜德方丈,來府中化緣的。”燕巳淵溫聲與介紹。

“……”柳輕絮角微

上沒穿朝服,而是一簡便的長袍,上還帶著一風草的氣息,明顯是從什麼地方風風火火趕回來。

再說面前這位大師,一出家人打扮,長得也慈眉善目,但一進門就盯著打量,那眼神怎麼說呢……

如同是妖怪似的。

燕巳淵見起了疑心,遂又道,“靜德方丈出家多年,修為高深,為夫順道請他看看府中風水,以保你們母子平安。”

柳輕絮何止搐,連五臟六腑都有了

他什麼時候信風水這一套了?

那靜德方丈一句話都沒說,把打量完后,就在屋子里走了起來。

柳輕絮看著他合掌,里不停地念著經文,從小廳到臥室,連角落都沒放過。

再朝燕巳淵看去,只見他也盯著靜德方丈,鎖,神是從未有過的沉重。

“阿巳……”扯了扯他袖。

燕巳淵沒說話,只是反手將荑握住。

他注意力都在靜德方丈上。

但靜德方丈走完整座屋子,最后到他們跟前,道,“阿彌陀佛。王爺,老衲看過,此屋并未有任何邪祟。”

柳輕絮,“……”

邪祟?

這是啥東東!

更讓人無法接的是,燕巳淵立馬問道,“可是來過又走了?”

靜德方丈搖了搖頭,突然指著書房區墻上的一把劍,“若老衲沒看錯,此劍乃是一把千年古劍,有驅邪避兇之效。且此屋格局甚是妙,不以土石作墻,改為木屏,使得三屋生氣相通,實為一,此劍安放于此,鎮著整座屋子。如此簡易卻不簡單的布局,想必也是過高人指點。”

燕巳淵微微一笑,“方丈果然修為高深,連這些都看出來了。”

靜德方丈朝柳輕絮看去,目里多了幾分深意,“雖說王妃來歷非同尋常,但這也是你們的緣分。王爺大可放心,去者已去,來者已來,此非彼,命數早已更變,縱有邪門歪想作祟,也是枉然一場。”

柳輕絮聽得咋舌。

他知道自己的來歷?

還是說巳爺把自己的來歷告訴了

什麼命數早已更變?

這都扯的什麼?

許是得到方丈的篤定,屋子里沒邪祟,所以燕巳淵的神也逐漸好轉起來,很是客氣的送方丈出去。

柳輕絮沒跟著出去,等了片刻,就見他回來了。

“阿巳,你到底在搞什麼?”

什麼化緣,這云嶺寺的方丈絕對是他去請回來的!

燕巳淵摟著往臥室去,邊走邊哄,“你別多慮,為夫只是圖個安心罷了。”

柳輕絮直接送他一對白眼,“就為了圖個安心,你連我來歷都告訴別人?”

聞言,燕巳淵停下腳步,低沉道,“是他看出來的,為夫什麼也沒說。”

“我不信!你去把人家請回來,難道人家什麼都不問就跟著你來了?”

“是我去云嶺寺請的,但我的確什麼也沒說,只請他上府中看看,他便來了。”

“……”看著他認真的眼神,柳輕絮知道他沒說謊,頓時無語起來。

高人啊!

看一眼就能看出的底細!

這家伙,怎麼不早說呢!

“好了,此事算是過去了。”燕巳淵摟著繼續往臥室去。

柳輕絮都不知道該擺什麼表了。

此事?

啥事啊!

就因為擔心和腹中孩子,他特意跑去請個大師回來,親耳聽到大師說沒事,他才心安?

本來還想就這件事跟他好好談談的,但見他此刻已經安下心來,想也沒說的必要了。

在床邊坐下,瞅了瞅屋子的布局,突然好奇的問道,“阿巳,這碧落閣布局與其他地方不同,是誰出的主意?”

“父皇在世時請人修筑的。”

“有什麼講究嗎?”

“是有些講究,但那時我尚,知曉得不多。只是父皇臨終前囑托我,要我務必看好碧落閣。”燕巳淵低低與說道。

“難道這里是風水寶地?”柳輕絮口問道。

燕巳淵抿笑不語。

柳輕絮看著他眼眸中意味深長的笑,眸子突然睜大,“難道……”

鏡就在碧落閣的某個地方?

心下驚訝,住了這麼久,也沒瞧見那面鏡子啊!

是那面鏡子帶來這個異世的,要是瞧見的話,哪怕就是灰,也認得出來!

說過,不會問。

免得他懷疑說想離開……

“阿巳,你還沒用膳吧?趕讓秀姑把吃的端來,我也有些了。”

“好。”知道有意岔開話題,燕巳淵抬手刮了刮的鼻尖,起往外去。

這一夜,很正常。

柳輕絮沒再做噩夢,但起了兩次夜,兩次燕巳淵都陪著

昨天的事,對來說,就像個笑話,完全就是巳爺張過度弄出來的笑話。

沒放在心上。

第二天,楚中菱又來找

這一次是氣沖沖來的。

“楚中妍,你說父皇是不是太過分了,他不反對我同蕭玉航在一起,但是他要蕭玉航去大湘給我做駙馬!”

“啊?”柳輕絮微訝。

“你說說,他這算不算出爾反爾?當初是他讓我來玉燕國和親的,說是你一個人在這里會孤單,讓我嫁來這里好給你作伴。可現在他又不同意和親,說這里人心叵測,不放心我們姐妹,要我們都同他回大湘。”

“要我也去大湘?”柳輕絮直接冷了臉。怎的,假帝后想拆散和燕巳淵也就罷了,真皇帝也想棒打鴛鴦當惡人?

“不是要你,是你們!他說他會想辦法把王爺騙去大湘,然后留王爺在大湘做駙馬!”楚中菱氣惱道。

看得出來是真的生氣,所以連自家父皇都給‘賣’了。

柳輕絮驚訝得不行,“讓我家王爺去大湘做駙馬?你確定這是父皇說的?”

這一個個的,腦子都進水了嗎?

楚中菱似是才發現自己說,不自然的脖子,小聲道,“你別說是我說的,行嗎?”

柳輕絮黑著臉咬牙,“我看王爺就不該趕他出府,應該直接把他送回老家!”

仗著別人喜歡他兒,就敢七想八想,實在過分!

別說家巳爺不會去給他當上門婿,就算是蕭玉航也不可能!

人家北蕭侯就那麼一個兒子,誰會傻到把自己的繼承人送給別人當兒子?

想去找楚坤礪說道說道,正,突然發現坐在對面的楚中菱神有些不對,氣鼓鼓的樣子不見了,整張臉蛋異樣冰冷,就連雙眼都變得凌厲,神到陌生不說,就連出口的嗓音都變了,尖聲尖氣的問道,“鏡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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