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驚訝,住了這麼久,也沒瞧見那面鏡子啊!
是那面鏡子帶來這個異世的,要是瞧見的話,哪怕就是灰,也認得出來!
但說過,不會問。
免得他懷疑說想離開……
“阿巳,你還沒用膳吧?趕讓秀姑把吃的端來,我也有些了。”
“好。”知道有意岔開話題,燕巳淵抬手刮了刮俏的鼻尖,起往外去。
這一夜,很正常。
柳輕絮沒再做噩夢,但起了兩次夜,兩次燕巳淵都陪著。
昨天的事,對來說,就像個笑話,完全就是巳爺張過度弄出來的笑話。
沒放在心上。
第二天,楚中菱又來找。
這一次是氣沖沖來的。
“楚中妍,你說父皇是不是太過分了,他不反對我同蕭玉航在一起,但是他要蕭玉航去大湘給我做駙馬!”
“啊?”柳輕絮微訝。
“你說說,他這算不算出爾反爾?當初是他讓我來玉燕國和親的,說是你一個人在這里會孤單,讓我嫁來這里好給你作伴。可現在他又不同意和親,說這里人心叵測,不放心我們姐妹,要我們都同他回大湘。”
“要我也去大湘?”柳輕絮直接冷了臉。怎的,假帝后想拆散和燕巳淵也就罷了,真皇帝也想棒打鴛鴦當惡人?
“不是要你,是你們!他說他會想辦法把王爺騙去大湘,然后留王爺在大湘做駙馬!”楚中菱氣惱道。
看得出來是真的生氣,所以連自家父皇都給‘賣’了。
柳輕絮驚訝得不行,“讓我家王爺去大湘做駙馬?你確定這是父皇說的?”
這一個個的,腦子都進水了嗎?
楚中菱似是才發現自己說了,不自然的了脖子,小聲道,“你別說是我說的,行嗎?”
柳輕絮黑著臉咬牙,“我看王爺就不該趕他出府,應該直接把他送回老家!”
仗著別人喜歡他兒,就敢七想八想,實在過分!
別說家巳爺不會去給他當上門婿,就算是蕭玉航也不可能!
人家北蕭侯就那麼一個兒子,誰會傻到把自己的繼承人送給別人當兒子?
想去找楚坤礪說道說道,正起,突然發現坐在對面的楚中菱神有些不對,氣鼓鼓的樣子不見了,整張臉蛋異樣冰冷,就連雙眼都變得凌厲,神讓到陌生不說,就連出口的嗓音都變了,尖聲尖氣的問道,“鏡在何?”
第166章
柳輕絮眼中出駭。
眼前的孩不再蠻,原本一雙致迷人的眸子,突然泛著沉凌厲的狠,猙獰得讓人頭皮發麻。
更別說這聲音了,鬼聲鬼氣的,這本就不是楚中菱該有的!
“你是何人?為何佯裝公主的模樣?”
楚中菱猙獰著雙眼,突然用手掐著自己的脖子,用著尖銳的聲音嘶吼,“把鏡出來!否則我殺了!”
柳輕絮猛地從墊上驚起,方才以為面前的楚中菱是他人喬裝的,此刻見對方的舉,簡直不敢相信,“你、你在?”
“我再說一次,把鏡出來!”楚中菱更加猙獰的吼道。
“王妃…………不是公主……你快逃……”秀姑嚇得雙發渾哆嗦,可還是展開著雙手把柳輕絮擋在后。
柳輕絮能走嗎?
自然不會。
余掃過掛在墻上的那把劍,眸子一轉,隨即快速將劍從墻上取下,直接朝楚中菱扔過去。
“鏡沒有,你還是殺了吧!”
那劍落在楚中菱上,只見楚中菱突然翻出白眼,僵的往地上一倒,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乍一看,就像是被劍砸暈了。
可事實上,這把劍就一尺來長,帶著劍鞘也是又細又薄,并非武士們常用的那種沉厚的劍,就這麼個比戒尺重不了多的東西,且只是落在人的上,怎麼能把人砸暈?!
“王妃……公主……”秀姑哆嗦得指著楚中菱,不敢上前。
柳輕絮繞過桌子走過去,正準備蹲下,楚中菱突然睜開眼,并且從地上爬起來。
見自己倒在地上,而柳輕絮又在邊,沒好氣的問道,“楚中妍,我在跟你說正事呢,你推我做何?”
柳輕絮,“……”
“公主,你、你醒了?”秀姑見恢復正常,又驚訝又恐懼的上前,一邊詢問一邊又不著痕跡的將柳輕絮護住。
“什麼醒了?”楚中菱擰了擰眉,沒聽懂的意思,低頭見腳邊躺著一把劍,拿起來左瞧右瞧,疑不解的問道,“這不是墻上那把劍嗎,怎麼到這里來了?”
柳輕絮一不的看著。
先前的一幕仿佛只是一場幻覺,又像做過的那個噩夢,夢中的害怕生生延續到了現實,這就跟大白天見鬼一樣,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然而,當冷靜的想過后,又覺得自己的害怕有些可笑。
是靈魂穿越到這個異世的,占據了別人的,這種匪夷所思的玄乎事件就發生在上,還有比這種事更不可思議、更讓人害怕的嗎?
既然這種事能發生在上,那也可能會發生在別人上……
唯一不同的是,是原死后才占據原的,而楚中菱是個健健康康的大活人,是誰在借用的?
“楚中妍,我跟你說話呢,你犯何傻?”見站得一不的發呆,楚中菱很是不耐的道,“我來是讓你想辦法的,你到底想出辦法沒有,要如何做才能讓父皇打消帶我們回大湘的念頭?我就不信王爺會放下玉燕國的一切跑去大湘做駙馬,他愿意恐怕你都不會同意!”
“王妃,您可是驚了?要不您去休息吧?”秀姑以為柳輕絮被嚇到了,再加上發生了剛才那可怖的事,都害怕柳輕絮再與楚中菱接。
“我沒事。”柳輕絮斂回心緒,沖笑了笑,然后重新回到墊上,與楚中菱就先前的話題說起來,“此事你大可放心,這不過是父皇一意孤行的想法罷了,沒人會理睬他的。”
“可是……”楚中菱還想再說什麼。
柳輕絮笑著打斷,“如果你不放心,待小侯爺傷好以后,你隨他回北蕭去,我就不信父皇還能去北蕭抓你們。”
聞言,楚中菱雙眸一亮,驚喜道,“呀!你不說我都忘了,蕭玉航的家就在北蕭,反正我嫁給他也要去那里,還不如提早隨他回去呢!我這就去跟他說,讓他早些做準備!”
有了主意后,立馬起。
突然發現手里還拿著那把劍,微微皺眉,趕將劍放桌上,然后跑了出去。
柳輕絮手將那把劍拿起,推開劍鞘,拔出劍刃——
然而不拔不知道,拔出劍刃的瞬間張著,目瞪口呆!
這……
這不是不銹鋼水果刀嗎?
若是沒記錯,昨晚靜德方丈說過,這把劍不僅能辟邪避兇,而且還是一把千年古劍……
究竟是從千年前來的還是從千年后來的?!
“王妃,您懷著孕,不宜這些鋒利的東西,奴婢還是把它掛回去吧?”秀姑在一旁擔憂的說道。
柳輕絮回過神,都不知道該擺什麼表了。
二十一世紀稀疏平常的水果刀被拿來當寶貝供著,這真是要笑死的節奏!
不過什麼也沒說,將近一尺長的水果刀回劍鞘中,然后遞給了秀姑。
秀姑雙手接過,像是捧著神靈般小心翼翼將‘寶劍’掛回墻上。
神不僅恭敬,而且還充滿了虔誠,看得柳輕絮角直搐。
掛好‘寶劍’,秀姑又回到邊,擔憂的問道,“王妃,公主先前的樣子像是中了邪,今早王爺派人把靜德方丈送走,估著還沒走遠,要不讓人再把靜德方丈請回來吧?”
柳輕絮想了想,一邊起一邊搖頭,“不用,我大概猜到是什麼原因了,你隨我去常叔那邊,我想與他聊聊。”
“是。”
……
見到藥王,柳輕絮把先前發生的事詳細的描述了一遍。
藥王先是驚訝,隨即陷沉思之中。
過了許久才攏著白眉問,“最近幾日有見過什麼人嗎?”
柳輕絮垂眸想了想,道,“昨天見過一個算卦的,還要了的生辰八字,難道問題出在這里?”
“那就對了!”藥王嘆呼!
“常叔,真有那麼厲害的人嗎,拿著別人生辰八字就能害人?”柳輕絮也覺得問題出在這,但對于那種事又覺得不可信。如果這樣就能害人,那這世界豈不是套了?
藥王神沉重,“我說過赤冥擅長奇門遁甲之,他那些徒子徒孫中難免有人修煉旁門左道之,利用生辰八字害人也不是不可能。”
“那怎辦?這樣下去,公主豈不是隨時都會有危險?”柳輕絮一臉驚駭。
“我也不知。”藥王沉著臉搖頭。怕不信似的,他苦笑道,“我就是一個種藥的老頭兒,你讓我救人還行,那些旁門左道之事我從來不,就算知曉一些也都是從我師尊那里聽來的。”
柳輕絮直皺眉頭。
藥王又道,“丫頭,不過你放心,弄這些旁門左道害人的,他們也不會有何好下場。”
柳輕絮緘默無言,只淡淡的向他翻了個白眼。
這安的話還不如不說呢!
其實,最想不明白的是,一把不銹鋼水果刀究竟是如何辟邪的?
還記得把帶鞘的水果刀扔到楚中菱上后,楚中菱就變正常了。要是沒看到那把劍,可能還覺得那劍真有什麼驅魔辟邪的神力,可看過劍后,百分之一百能確定那就是把不銹鋼水果刀,這才是真正想不明白的地方!
正在這時,燕巳淵從外面進來。
“阿巳,你今日怎麼回來得如此早?”柳輕絮驚訝的看向他。
燕巳淵淡笑著在側落座。
他不說柳輕絮也知道他是不放心,想起先前發生的事,又向他說了一遍。
燕巳淵瞬間沉了臉。
但他沒追問楚中菱的況,而是握著的手,盯著,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好似出事的人是,“你沒事吧?”
“我沒事。”柳輕絮搖頭,“我只是擔心楚中菱會繼續出事,所以來常叔這里問些況。”
燕巳淵突然垂下眼簾,似是在認真思考著什麼。
柳輕絮低聲問道,“阿巳,怎麼了?”
燕巳淵抬眸看了一眼,隨即牽著起往外走。
藥王黑臉,“……”
臭小子,現在是越來越不把他放眼中了!
回到碧落閣,不等柳輕絮開口,燕巳淵便將前夜發生的事告訴了。
柳輕絮簡直不敢相信,“你是說我那晚也變了個人?”
“靜德方丈說,應是與原來的柳小姐有關。”
“這麼說原來的柳小姐還能再回來?”柳輕絮臉忍不住發白。原若回來,那該怎麼辦?
“不會。”見恐慌不安,燕巳淵將擁住,溫聲在耳邊道,“你沒聽靜德方丈說‘去者已去來者已來’嗎?他說這是天意,你們換不回來了。”
柳輕絮閉著眼狠狠地松了口氣。
這TM是要嚇死的節奏啊!
不是非要霸占著原的,而是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若把還給原來的柳輕絮,那的男人和孩子怎麼辦?
想到什麼,抬起頭不解的問道,“那楚中菱被上又是如何回事?”
燕巳淵攏著眉想了想,“我想應該是你們生辰相近,且又脈相連,所以才對方鉆了空子。”
“真的這樣嗎?”柳輕絮了額角。
這就跟剛來異世一樣,這些歪里邪乎的事簡直讓人無法接。
又想到一件事,拉著他到書房去,把墻上那把劍取了下來,拔出劍刃給他看。
“阿巳,在我們那邊,這就是拿來切瓜的水果刀,是誰告訴你這是寶劍的?”
“水果刀?”燕巳淵神眸中出滿滿的驚奇。
“是啊,就是水果刀!街上買瓜的攤販用的就是這麼長的!”柳輕絮一邊向他解釋一邊都忍不住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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