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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總,太太才是那晚的白月光》第256章 最后一刻,他保護了她

“你還有臉問?”

靳溪怒氣沖沖的說:“昨天你做了什麼?這麼快就忘了嗎?我哥哥對你那麼好,你怎麼忍心跟你前夫一起騙他?你太過分了!”

葉佳禾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靳溪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連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陸景墨什麼都沒有。你哥哥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他在哪里,我去跟他解釋。”

“不用了,他不想見你。”靳溪憤憤地說:“請你以后不要再擾他,不要利用他的善良和正直,一次一次的傷害他!我們家惹不起你!”

說完,靳溪轉離開,只留給葉佳禾一個憤然的背影。

葉佳禾徹底慌了,靳南平一定是看到了與陸景墨在一起,這才誤會了。

想到平日里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沒有耽誤過工作。

可現在,他的人都消失了,葉佳禾便深深的擔憂起來。

再次給靳南平打去電話。

終于,有人接聽了。

只是這聲音,并不是靳南平。

“你好,是靳先生的家人嗎?這邊是云端會所,靳先生在我們這兒喝醉了,請您來接一下吧。”

葉佳禾深深蹙起眉頭,靳南平居然去了云端會所,還喝醉了?

隨之而來的擔心,讓葉佳禾立刻開上車,就往云端會所去。

果然,靳南平在包廂的沙發上躺著,襯衫解開了兩個紐扣,領帶也松松垮垮的搭在了脖子上。

面前兩三個空酒瓶,滿屋子的酒味。

葉佳禾嚇壞了,從沒有見過靳南平如此失態的模樣。

“靳老師,靳老師……”

走過去,輕輕晃了晃他。

可靳南平卻推開了,醉醺醺的站起來,東倒西歪的。

“佳禾……你,你不用管我,快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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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讓自己在面前維持著往日的風度。

可他并不知道,他終究還是將所有的狼狽都暴在了面前。

葉佳禾知道他醉了,但還是不忍心看到他這樣痛苦,便扶著他,解釋道:“靳老師,不是你們想想的那樣,我和陸景墨什麼都沒有。他已經把和冉冉還給我了,真的,我沒有……”

還沒說完,靳南平便打斷

男人聲音悲哀,帶著酒意道:“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佳禾,你陸景墨,他一直都在你心里。只要是你選擇的,我都會祝福你。”

他的語氣沁著一抹悲涼,冰冷的眼淚從眼角落下,他卻執意不讓葉佳禾扶他。

靳南平發痛的額頭,苦的彎了彎角,道:“我真的沒關系,睡一覺就好了。”

說完,他竟跌跌撞撞地要出去。

葉佳禾怎麼能放心他這樣子離開,連忙追了上去。

靳南平甚至拿出了車鑰匙,他的理智早已不再了。

葉佳禾慌忙將車鑰匙搶了回來,道:“靳老師,我送你回家。等你清醒一點,我們再談。”

就這樣,葉佳禾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靳南平扶到車里。

……

云端會所。

此時的汪剛被阿驍救出來半天,洗了好幾遍澡,卻仍舊覺得自己滿臭味。

這短短幾天在神病醫院的日子,真真切切的會到了什麼做生不如死啊!

他們每天對進行電擊和各種折磨,就連睡覺,都把關在廁所里。

差點以為自己就要被這樣折磨死了。

幸好,阿驍過來救了。

只是這幾天的影,讓汪的心也完全扭曲,整個人都于極度的憤恨中。

都是陸景墨和葉佳禾!

全都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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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墨真的好狠,他們那麼多年的,他卻要讓生不如死。

既然這樣,那他們就同歸于盡吧!

被救回來的時候,恰好路過了靳南平那個包廂,所以也看見了靳南平在里面醉生夢死。

立刻就明白,大概是葉佳禾回到了陸景墨邊,這男人跟一樣想不開。

因此,立刻讓服務生給葉佳禾打去了電話。

然后又讓阿驍去孤兒院救陸君耀,這才支走了阿驍。

現在,葉佳禾肯定已經載著靳南平在回去的路上了。

出一抹詭異的微笑,自言自語的道:“去死吧!葉佳禾!”

……

路上。

葉佳禾擔心的看著靳南平,只想著趕把他送回家。

他這樣的狀態,實在是以前從沒有見過的。

靳南平帶著酒意,似笑非笑的說:“并不是,我知道,我給你的……只有。”

葉佳禾握了方向盤,心都揪了起來,不想去考慮這個問題。

曾經,也相信過,可后來呢?

這東西,以后不會再了。

寧愿靠著激,與靳南平過一輩子。

前方的紅燈結束,葉佳禾啟了車子。

可就在這時,一輛面包車從左邊瘋了一般的沖出來。

“砰”的一聲,伴隨著玻璃碎裂的聲音,葉佳禾到了一個堅毅的懷抱,護在了下。

車窗的玻璃碎片深深的扎進了靳南平的太,頓時,流如注。

對于這突然的變故,葉佳禾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眼眶猩紅,瘋了一般的想轉過去,可靳南平就這麼死死的摟著,像護著一個珍寶,怎麼都不肯放手。

此時,葉佳禾的頭部傳來劇烈的疼痛,那些失去的記憶如同水般向涌來,是那麼清晰,那麼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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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校里。

冉冉和焦急的等著爸爸來接他們,可小朋友們都被接走了,也沒有見到爸爸的影子。

只好找老師借了手機,給陸景墨打去電話。

正在加班的陸景墨聽到說沒人接他們,頓時就疑了。

這葉佳禾在搞什麼?

說好了晚上自己去接兩個孩子,不要他手,居然到現在還留兩個孩子在學校。

聽著兩個孩子委屈兮兮的聲音,陸景墨心疼極了,難免在心里責怪葉佳禾的疏忽。

著火,耐心的對道:“,不要著急,爸爸馬上就去接你們。很快,十分鐘就到。”

隨即,他立刻拿起外套,就出了門。

路上,他給葉佳禾打了無數個電話,卻沒有任何人接。

陸景墨簡直要氣死了,葉佳禾這個樣子,他怎麼放心把兩個孩子給帶?

他接了冉冉和,在兩個孩子的央求下,他還是去了醫院準備接葉佳禾。

可就在這時,他遠遠看到一輛120過來。

醫院門口已經聚集了好幾個醫護人員,看到車門打開,里面抬出了兩個擔架。

陸景墨不經意的一瞥,整個人當場怔住了。

那居然是葉佳禾!

而前面那個面目全非,渾的人,難道是靳南平嗎?

陸景墨只覺得心都要跳出了口。

他立刻轉走到車邊,克制著張的心跳,對兩個孩子道:“,你帶著妹妹在車里等爸爸,好不好?爸爸先去看看你們的媽咪是不是在加班?”

“好。”

冉冉和乖乖的答應著。

陸景墨代完之后,直接用跑的進了醫院。

急診室里,許多醫護人員忙了一團。

陸景墨立刻拉過一個醫生,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葉佳禾怎麼了?”

“你是什麼人?”

醫生疑的看著他。

陸景墨道:“我是家屬,孩子的爸爸。”

醫生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隨即,便道:“susan醫生和靳南平教授出了車禍。不過你可以放心,susan醫生的傷勢不算很重。既然你來了,就先跟我去辦公室簽個字吧。”

陸景墨立刻跟上醫生。

可想到靳南平當時在擔架上的傷勢,那麼可怕,幾乎是面目全非了。

他有些擔心的問:“那靳南平呢?他怎麼樣了?”

“靳教授……”

醫生凝重的嘆了口氣,搖搖頭,道:“怕是難了……”

陸景墨心下一驚。

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好端端的會出車禍?

雖然他平日里跟靳南平不對付,可他從沒有想過要置靳南平于死地!

就在這時,陸景墨的手機響了,是肖明。

“陸總,不好了,汪神病醫院逃走了,調了監控之后發現是被人帶走的。”

陸景墨一聽,立刻就想到了這場車禍。

現在汪已經喪心病狂了,什麼事做不出來?

否則,怎麼可能就這麼巧,發生這樣的事

人,居然想要葉佳禾的命!

陸景墨的憤怒已經快要沖出口,他對肖明吩咐道:“找人看好孤兒院,絕不能讓陸君耀被人劫走。還有,調取所有路口的監控,必須立刻找到汪的下落!”

這樣一個人逃出去了,這太危險了。

就算這次沒害死葉佳禾,那下次呢?下下次呢?

總有一次會得手的。

想到這兒,他立刻給家里的司機打了電話,讓他來醫院接冉冉和,而且,還要帶幾個保鏢。

已經瘋了,會不會下一個就要對兩個孩子下手了?

陸景墨只能做好這樣的萬全之策。

現在,他眼中那種殺之而后快的眼神,怎樣都擋不住。

安排好了一切,陸景墨回到急診門口焦急的等待著。

葉佳禾昏迷著被推了出來,頭上纏了一層又一層的紗布。

他心疼的著臉蒼白的小人,問醫生:“嚴重嗎?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

“susan醫生只是頭部了些皮外傷,還有幾個地方有傷。昏迷是因為了太大的驚嚇和刺激,可以回病房觀察一下。“

醫生說完,又急著去搶救室。

陸景墨追上醫生,鄭重地說:“請你們一定要救活靳南平。一定要盡力!”

不知為什麼,這一刻,他希靳南平能好好活著。

醫生點點頭,道:“放心,我們會盡力的。”

……

漸漸黑了下來。

床上昏迷的葉佳禾終于有了些靜。

“不要!靳老師,靳老師!”

突然尖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陸景墨剛才又去了急診一趟,想看看靳南平的況。

現在剛回來,便看到葉佳禾醒了。

他連忙過去,擔心的問:“你醒了?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葉佳禾漆黑的眸子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隨即,道:“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過去所有的事!”

隨即,麻木的笑了笑,道:“我剛才還做噩夢了,夢到靳老師,夢見他出車禍了。對了,靳老師呢?我……我去找他,我要告訴他,要注意安全。”

陸景墨這才發現,葉佳禾的腦筋此時不太清楚。

他連忙蹲在前,拉著的雙手,道:“佳禾,那你知道我是誰嗎?靳南平他……你還記得你們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呢?”

那一瞬間,腥的記憶涌葉佳禾的腦海。

眼淚瞬間積聚在眼眶,麻木的張口,問:“靳老師在哪里?他……”

后面的話,幾乎不敢問。

“他……”陸景墨實在是不敢說出來,怕刺激到,只能低低地說:“還在搶救。”

葉佳禾立刻下了床,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一邊走一邊道:“我去看看!”“佳禾!”

陸景墨握住了的手,道:“別去了。靳家人,已經來了。”

不好的預越來越強烈,忽然甩開陸景墨,如同瘋了一樣沖出了門。

著腳,飛奔在醫院的走廊上。

陸景墨立刻追過去,生怕再出任何意外。

急診室門口,葉佳禾呆呆的佇立著。

聽見了來自靳夫人和靳溪撕心裂肺的哭聲。

葉佳禾抖著手推開了門,冰冷的白被單蓋住了那高大偉岸的軀。

的大腦一片空白,可當時靳南平抱著,護著的溫度,仿佛還在。

聽到葉佳禾的腳步聲,靳夫人也只是回頭看了一眼,那眸如同快要熄滅的蠟燭,布滿了絕

因為知道,葉佳禾在靳南平心里有多麼重要,所以,不會在兒子面前責怪

可是一個母親失去了兒子,那種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沒有人會比

短短幾小時,靳夫人似乎已經老了十歲,就這麼守在兒子的床邊,就像孩子們很小的時候。

靳夫人抖著手,著那白的布單,道:“南平,這是媽媽最后一次守護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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