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汴京只有六個繩勒軍士,其余人手,分布在易州和太原府,監視金兵的向。”
“王爺,你打算派繩勒軍士去監視誰?”
趙桓可不打算重用王黼,甚至沒打算讓他活過今年。
歷史的教訓,一再提醒趙桓,斬草不除春風吹又生。
像王黼這樣的人,若是不干凈利落的除掉,但凡是有點機會,他都會想方設法的中飽私囊,為禍一方。
“安排繩勒軍士監視王黼,等吳敏下獄后,就以本王的名義召見王黼,然后……”
不等趙桓說完,蕭海蘭已經搶先一步回答。
“再假借主和派之名,直接除掉王黼?”
趙桓臉上的冰霜一掃而空,笑瞇瞇的注視著蕭海蘭。
“海蘭,你真是越來越聰明了,也不枉本王讓你統領繩勒軍士。”
“你說的沒錯,干掉王黼,嫁禍給主和派,讓他們狗咬狗,無心也無力再干預本王。”
“海蘭,你說……我是不是越來越惡毒了?”
面對趙桓的詢問,蕭海蘭想都沒想,果斷搖了搖頭。
“怎麼會?”
“王爺這麼做,也是為了大局著想,只有王爺才能重鑄大宋輝煌。”
“而且用什麼手段,要看對手是什麼樣的人。”
“如果對方是忠肝義膽之人,只是因為立場理念不合,那麼以化和勸導為主。”
“但是像王黼這樣的臣佞黨,則本用不著考慮是否正義,以最高效的方式除掉他就行了。”
趙桓不是會輕易搖和迷茫的人,他之所以這麼問,其實只是想搞清楚,他在邊人的心里,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蕭海蘭的回答,無疑讓趙桓更加自信。
還是那句話!
敵人狠,趙桓就要比敵人更狠。
王黼的辦事效率倒是很高,許諾的三天期限,結果兩天就把吳敏給弄到史臺了。
其實也不難理解,吳敏剛被提拔禮部尚書,結果屁都沒坐穩,就被再次踢了下去。
而且他這個主和派,正好撞上趙桓的主戰派,在朝堂上的行極差。
因此吳敏的失勢,已是板上釘釘的事。
以王黼的實力,想要辦一個失勢的大臣,還不是手拿把攥?
結果王黼剛要興沖沖的去向趙桓邀功,還沒走到定王府,就被繩勒軍士“勒死”在了馬車里。
繩勒軍士……名副其實!
次日,王黼之死在汴京引發轟。
朝野完全是兩種氣氛,對于汴京百姓而言,王黼之死,只不過是與主和派狗咬狗罷了,死的甚好。
而朝中大臣卻心知肚明,這本就不是主和派的風格。
如果是主和派出手,肯定會想方設法削弱王黼的影響力,將影響降到最低。
敢于直接對王黼痛下殺手者,縱觀整個朝堂,唯有一人,便是趙桓!
可惜,知道又能如何?
所有大臣全都心照不宣的閉上,無人敢將此事往趙桓上扯。
要知道,趙桓大勝歸來,雖然領了賞,但是卻并未舉辦任何慶功宴。
換言之,趙桓回京第一件事,就是把王黼和吳敏這兩個昔日對頭給干掉了。
速度之快,手段之猛,哪里是令人咋舌?分明就是令人膽寒!
如果說朝堂之上有誰對趙桓不滿,就只有周浦了。
剛剛榮升禮部尚書的周浦,對趙桓非但沒有半點激之,反倒直接跑到書房,狠狠的告了趙桓一狀。
“陛下!朝中大臣雖然對王黼之死三緘其口,但臣堅信,定王不了干系。”
“就算王黼有千般不是,也應當由大理寺和刑部會審,豈能用私行?”
“謀害朝中大臣,罪不容誅!”
本就焦頭爛額的趙佶,聽著周浦的彈劾,一邊著太,一邊有氣無力的揮手。
“周卿,你就消停點吧。”
“當初你是禮部員外郎時,就整日彈劾定王,如今位在尚書,你還是日日彈劾。”
“你不嫌煩,朕都嫌煩。”
趙佶苦笑連連,就算明知道是趙桓殺了王黼,又能怎麼樣?
沒有鐵證如山,想要審趙桓,簡直是癡人說夢。
現在整個大宋的子民,都將趙桓視為民族英雄,甚至坊間傳聞,唯有趙桓能夠將剩下的九州全部奪回來。
誰現在敢跟趙桓為敵,就是跟全天下為敵。
“朕已經下令,命大理寺和刑部吏部聯手,徹查吳敏及其黨羽。”
“記住,王黼之死,乃是主和派的報復,與旁人無關。”
“你若實在閑的沒事,就著手辦慶功宴,定王立下大功,封賞還遠遠不夠。”
周浦早就料到會是這個結果,所以他也不糾結。
所謂彈劾,只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這是他為清流錚臣和言的職責。
“啟稟陛下,慶功宴可以免除。”
“按照定王的意思,慶功宴勞民傷財,不如將慶功宴的花費節省下來,變現軍餉,一律撥給易州。”
聽到這番話,趙佶直接搖頭苦笑。
果然,免費的才是最貴的。
自從趙桓擔任虎翼軍節度使以來,幾乎所有費用,全部由趙桓一人擔任。
本以為可以節省財政開支,結果到頭來,趙桓一鼓作氣把朝廷虧欠的所有軍餉,全部給討了回去。
趙佶心煩意,揮了揮手:“不辦就不辦了,金國使團快要抵京了,外諸事,就由你全權置。”
“朕累了,要歇幾天。”
看著趙佶愁眉不展的模樣,周浦非但沒有半點同,心里反倒升起一鄙夷。
這種時候,竟然只想著逃避?
大宋江山易主,也并非壞事!
“臣告退。”
周浦離開皇宮,扭臉就去了定王府。
由于趙桓早就下過令,凡是周浦登門,可無需通報,直接府。
不過周浦辦事向來一板一眼,絕不越界,他一直在門外等候,直到長福通報回來,這才進王府。
“哈哈哈,周大人,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趙桓主迎了出來,現在朝堂之上,能夠讓趙桓如此重視的人可不多。
面對趙桓的熱,周浦卻毫不領。
“本剛去書房,狠狠地告了你一狀。”
靈魂重生在原本不存在的宋微宗第四子荊王趙楫身上,想著混吃等死,奈何總有麻煩上門。宋江,方臘造反!六賊亂政!西夏犯境。大遼南下中原!金兵入侵,靖康危在旦夕!不要慌,穩住。
重生春秋,成爲卿族庶子,被趕到馬廄與牛馬爲伴,誰知霸業竟由此奠定,三家分晉算什麼?且看我趙氏代晉! 老子乘牛西行,仲尼意氣風發,吳越相爭美人離殤。渭水之畔,曲裾深衣的伊人吟誦著蒹葭蒼蒼白露爲霜。 右手長劍,左手詩書,用不一樣的思維統一天下,邁步落日餘暉的成周,鼎之輕重,我能問否? 這是我的華夏,我的《春秋》——我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