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冉有片刻的慌神。
下意識地手去接手機,他也真的遞給了。
解鎖后,打開最近通話記錄,剛看到那個十一位號碼,手機就被頭頂過來的手奪走了。
“你干什麼?”溫冉下意識地開口。
他充耳不聞,直接將那個剛才就想刪掉的號碼拉黑刪除了。
臉微變:“你憑什麼要刪掉我的通話記錄?”
傅沉烈瞇眸。
在跟他起高腔。
為了一個男人。
他俯視著,微揚的嗓音著危險:“怎麼,舍不得?”
溫冉毫不畏懼地對上他的目:“那是我的手機,是我的私人品,你沒有權力這麼做。”
傅沉烈冷的嗓音帶著幾分警告:“你是我傅沉烈的太太,不管是你的東西,還是你的人,我想就,上便上,你除了接,別無選擇!”
咬了咬牙,剛才因為接對他產生的那點好,霎時間消失殆盡。
溫冉一字一句地控訴:“傅沉烈,你太過分了。”
傅沉烈本不在意說什麼,重新把手機塞到手里,以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開口:“說吧,那男人是誰?”
“我怎麼知道是誰?我連那個十一位號碼都沒有看清楚!”
“你確定?”
不答反問:“不信你為什麼要問我?再說,你有告訴過我你每天都跟誰聯系嗎?我有追問過你嗎?憑什麼每次你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來批判審視管制我,我們是平等的!”
“平等?”
“對,人人平等!”
“你一個連司機都做不好的人,跟傅氏ceo談平等?你自己想想,可笑麼?”
“我說的平等不是那些,是……”
話到這里,突然不知道怎麼理論了。
偏偏,傅沉烈以一副看戲的姿態追問:“是什麼?”
溫冉轉了轉腦袋,很快有了說詞,便開口道:“是夫妻之間,我們有結婚證,最起碼夫妻關系是平等的,你如果想要管著我所有的社,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問你每天都跟誰來往?”
他哼了聲:“我跟誰來往,上班時間你不都是在休息室坐著看得清清楚楚麼?”
突然就愣住了。
因為這話,無以反駁。
“現在,到你告訴我,是誰三更半夜的給你打電話了?”男人又問了一遍。
溫冉看著他,忽然想到那天被罰站,有個人來他辦公室匯報工作,順便邀請他吃飯。
學著男人說話的語氣:“老公,不如你先告訴我,那天去你辦公室約你吃飯的人是誰?你在傅氏的慕者嗎?”
似是沒想到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傅沉烈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微微瞇眸。
溫冉乘勝追擊:“怎麼不說話了?做賊心虛?”
他冷哼,嗤笑之間,有點不屑的意思:“傅氏上下那麼多員工,慕我的人多了,就算有人要請我吃飯,我就得記著?”
提醒男人:“可能進你辦公室匯報工作的員工,應該沒幾個吧?”
傅沉烈看一眼。
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變聰明了?!
一场代嫁,她嫁给了患有腿疾却权势滔天的男人。 “我夜莫深不会要一个带着野种的女人。” 本以为是一场交易婚姻,谁知她竟丢了心,兜兜转转,她伤心离开。 多年后,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正太一巴掌拍在夜莫深的脑袋上。 “混蛋爹地,你说谁是野种?”
結婚兩年,老公就出軌兩年。她愛他入骨,所以一忍再忍。可他越來越過分,一次次把小三帶回家過夜,還嫌棄她礙眼惡心。好,惡心那就離婚吧!她一紙協議,丟在他臉上,可他卻像是黏皮糖似得纏了上來。她去哪兒,他就跟去哪兒。她終于受夠了,問他:“你到底要干嘛?”他深情回答:“要你跟我復婚。”
三年前,蕭叢南被迫娶了傅燼如。人人都道,那一夜是傅燼如的手段。 於是他一氣之下遠走他鄉。傅燼如就那樣當了三年有名無實的蕭太太。 一夕鉅變,家道中落。揹負一身債務的傅燼如卻突然清醒。一廂情願的愛,低賤如野草。 在蕭叢南迴國之後。在人人都等着看她要如何巴結蕭叢南這根救命稻草的時候。 她卻乾脆利索的遞上了離婚協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