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漫漫皺了皺眉頭,接下來要在車上待上三天,可是十足的難熬啊。
還好已經是九月了,這要是大夏天的,還不知道得難什麼樣。
其他的知青臉也好到哪里去。
其中一個滴滴的生,看著白的,穿著打扮也不錯,著鼻子嫌棄地說了句,“真是臭死了。”
嫌棄歸嫌棄,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著頭皮坐下來。
沈漫漫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下去。
的票是一個靠窗的位置,中間坐著一個生,最外面還沒坐人。
對面坐著的是三個男生,看年紀都不大,最大的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
大家都將行李放下。
方才那個著鼻子嫌棄火車里味道重的滴滴的生走過來。
好巧不巧,正是沈漫漫最外面的那個位置。
生看了看沈漫漫,隨后理直氣壯地和沈漫漫道,“你和我換個位置,我要坐靠窗的,車上的味道太重了,我不了,我要吹吹風。”
靠窗的位置打開窗戶面,外面的風就能灌進來,還能看看風景,確實要比靠走道的舒服。
倘若這人好好地說話,沈漫漫指不定還能同意。
可這理直氣壯的樣子,整得誰欠似的。
沈漫漫直接拒絕了句,“不好意思,我也不了,也需要吹吹風。”
生顯然沒想到沈漫漫拒絕,臉頓時有些不好看,“你這人咋沒點同心,就不能幫幫忙嗎?讓我坐里面又能咋滴?”
沈漫漫不客氣地懟了過去,“你這人真好意思,咱倆非親非故的,我為啥犧牲自己,幫助你?”
生的臉漲紅著,一副被欺負到,委屈的架勢。
沈漫漫假寐,不再理會這個生。
想道德綁架?沒門!
見沈漫漫是真的不愿意將位置讓給自己,生也只好歇了心思。
生恨恨地瞪了沈漫漫一眼,隨后氣鼓鼓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這時候,沈漫漫對面的一個男生沖招呼道,“同志,我的位置也是靠窗的,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坐我的位置吧,咱們換一個。”
生一聽,趕忙道,“哎呦,真的嗎?這多不好意思啊……”
上說著不好意思,可是卻實誠得很,已經起準備坐過去。
這個男生笑著道,“沒事,咱們都是一起下鄉的知青,出門在外的,就應該互相幫助一點。”
人家給讓座位,生也善意地沖他笑了笑,“同志,你人真好,覺悟可真高。
不像有的人,沒有一點樂于助人的神。”
沈漫漫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生里有的人指的是。
心里一陣冷笑。
這人也是個傻的,不會以為人家真的白幫忙吧?
那個讓座的男生明擺著就是有所圖。那一臉瞇瞇猥瑣的樣子,也就眼瞎看不出來。
不過這些到底不管的事,真吃虧了,關屁事?
大家都坐好了,火車在站點沒有停留多久,隨后聽到或者的鳴笛聲,伴隨著“況哧——”的聲響,火車發了。
沈漫漫依著窗戶,看著窗外的景。
七十年代,沒有二十一世紀那麼多高大的建筑,城鎮里頭大部分也都是平房或者二層樓房子,鄉村都是土坯房。
然后就是大批的農田,還有在農田里忙活的人。
這年底的自然風景倒是不錯,天空很藍,空氣中都帶著泥土的芳香氣息。
看著風景,沈漫漫的心愉悅了不。
一起下鄉的知青也開始聊了起來。
這一次出發去目的地還有好幾天的車程,路上要是不聊一些什麼,無聊得很。
通過聊天,沈漫漫知道了,讓讓座的那個生名字王,那個讓座的男生做宋文兵。
旁邊坐的生做趙紅霞。
有的對下鄉的生活很向往,有的則是愁容滿面。
沈漫漫知道,這下鄉的日子是不好熬的,對于沒有做慣農活的滴滴的城里人來說,這下鄉過去估計得一層皮的。
很快到了中午,火車上的乘務員已經呦呵著午飯的供應。
不像二十一那樣有盛的盒飯。
這年代的供應比較差,也就一些白面饅頭,黑面饅頭,玉米餅子之類的供應。
一個白面饅頭一錢,一兩糧票。
黑面饅頭是五分錢,不要票,不過一個人只能限購兩個。
玉米餅子也是五分錢一個,不要糧票。
沈漫漫要了一個白面饅頭,一個玉米餅子。
其實這吃的比在大伯家的時候好多了,總歸吃上細糧了不是?
因為在車上,沈漫漫也不方便進空間開小灶,等到了知青點再說吧。
王的條件應該不錯,看著火車上的供應,嫌棄地嘟嚷了幾句,沒有點火車上的供應,直接從包里掏出來了兩袋餅干。
想著宋文兵給自己讓座了,王給宋文兵塞了一袋餅干過去。
隨后王嫌棄的看了一眼沈漫漫,穿得那麼破爛,一看就是沒錢的,和比什麼?
方才要給讓座了,也能得到一袋餅干,這下子后悔了吧?
沈漫漫則像是看智障一般的看了王一眼。
不就是一袋餅干,姐可是囤了一別墅資的人呢,能稀罕?
沈漫漫吃著干的白面饅頭和玉米餅子,覺白面饅頭還好,玉米餅子就有點硌嗓子了。
難怪這年代的人喜歡吃的是細糧不是糧。
沈漫漫找乘務員要了一杯熱水。
這時候的熱水也是免費的,但不能要太多。
沈漫漫喝了熱水,覺得舒服了一些。
隨后躺著,繼續休息,要不就是閉眼睡會兒,要不就是看看外面的風景。
不過車里的味道著實有些不好。
還是座,不是臥鋪,就算是想睡覺,那也得坐著睡。
這一天下來,屁都坐得生疼的。
最讓沈漫漫接不了的就是廁所。
現在火車上的廁所,更是臟差,沈漫漫進去以后,都有些下不去腳的覺。
想到自己還好有空間,沈漫漫進了空間,去了別墅。
干凈的智能馬桶,舒舒服服地解決了需求。
沈漫漫想著,既然進都進來了,順便吃點東西吧。
做飯太慢了,冰箱里有鮮牛,還有之前買的甜品小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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