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初夏沒作,顧七繼續道,「夫人,這附近可沒什麼計程車可以打,如果不上車,您就只得用兩條,走出去了。」
這安家也太不識好歹了。明明是自己求著夫人回歸安家,現在卻為了一個莫名的養,這麼作踐自己的親生兒。
唉!
換了別人,這丟了十多年好不容易尋回的閨,定當是愧疚萬分千方百計地想要彌補才對。
可這安家人卻是偏偏不一樣!有鋪滿鮮花的康莊大道不走,非要另闢蹊徑,走那遍布荊棘的彎曲小路。
這好好的日子不肯過,非要使勁地作。
等日後三爺和夫人的關係被出來,有他們後悔的時候!
林初夏並不知曉顧七此刻的心理,此刻心裡有點懵。
心裡不準顧聿衡究竟是什麼時候來的,之前的那一幕他究竟又看了多?
怎麼每回出糗的時候都被這個人撞見!?
真是魂不散!
林初夏帶著幾分怨念,心裡忐忑地上了車,準備扣上安全帶的時候,卻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試了幾次都扣不上。
呃……手抖。
果然,邊傳來了一道輕斥,「出息。」
這語氣……林初夏不用抬頭就能猜到顧聿衡此刻的臉上定是布滿了輕鄙的神。
恨不得將手裡的安全帶狠狠地砸到顧聿衡的臉上,然而……沒這個膽子。
林初夏敢懟天懟地懟空氣,卻唯獨不敢懟顧聿衡。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林初夏憋下了心底的那衝,抬起頭笑得一臉燦爛地對側的人道,「你不懂,我那是懶得和他們費口舌!」
「的確是不懂。畢竟我的腦子從小到大都被保護得很好,沒出過任何異常。」
你的腦袋才被門夾了!
林初夏氣惱,卻是不敢表現出來。
「可是……」林初夏轉過去,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語氣溫得彷彿能掐出水來,「總不能狗咬你一口,你也去咬它一口吧?」
嘶——
駕駛座上的顧七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敢這麼和三爺說話還能活得這麼肆意的,估計整個華國,除了老太爺和老夫人,就只有夫人了吧。
喲,小貓兒出爪子來了?
顧聿衡聞言也不惱,反而似是心極好地彎了彎角,也不反駁林初夏,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嗯。」
「三爺,咱們還要繼續去老宅嗎?」見兩人不再說話,顧久趁機問道。
顧聿衡掃了一眼有些坐立不安的林初夏,出聲道,「不了,去碧水華庭。」
碧水華庭林初夏知道,是顧聿衡在郊區的一個院子。
想到剛剛遇到顧聿衡時顧聿衡說的話,林初夏不在心裡嗤了聲,哼,狡兔三窟!
其實顧家老宅林初夏剛到錦城時就去過一回,但那回來去的時候都太累了沒怎麼留意街景,所以一時沒能聯繫起來。
顧聿衡只需一個照眼便能知道林初夏此時心裡想的是什麼,「再在心裡罵我,下個月的零花錢就別想拿了。」
「你……」
這魂淡!!!
就會用這招來威脅!
林初夏不知道的是,不是顧聿衡喜歡拿這招威脅。他之所以經常用這個法子,也不過是因為這個法子對林初夏而言效果最明顯。
林初夏人生中做過的後悔事有二。
一是當初點頭答應和顧聿衡扯證結婚,小小年紀就把自己給嫁出去了。
二是在顧聿衡說要「包養」自己的時候還傻乎乎地以為自己賺了個大便宜,樂呵呵點頭的同時還把自己的所有銀行卡都了上去。
林初夏還記得顧聿衡當初要自己上銀行卡的理由——
「就你這點錢,你當我會稀罕?」
「不過是不想別人說我堂堂一個大男人,還得讓自己的媳婦兒天天絞盡腦地想辦法去努力賺錢。這要是傳了出去,別人怎麼看我?」
「你想鼓搗你的那些玩意兒,可以。但你的所有花銷必須花我的錢。」
對此,林初夏曾提出質疑,「那我自己的錢呢?」
顧聿衡回答得理所當然,「我幫你存著,一分不你的。到時候你需要了,我連本帶利給回你。」
當時林初夏想了想,覺得自己不會吃虧,反而好像還賺了,有人白給自己錢花,等自己需要用錢時不僅能拿回自己的本錢,還能得到一筆顧聿衡承諾的比市場利息更高的收益,何樂而不為呢?
不得不說,顧聿衡給林初夏畫了個大餡餅,而且這個大餡餅還十分的人。
所以,林初夏幾乎沒有多想地便樂癲樂癲地答應了顧聿衡的所有條件,不僅傻乎乎地上了自己所有的銀行卡,還害怕顧聿衡反悔似的連合同都沒仔細看便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當初的林初夏有多竊喜,現在就有多悔恨!
恨得不得回到那時候狠狠地自己幾掌!
當初一定是腦了才會做出那樣沒腦子的事來!
面對顧聿衡的威脅,林初夏雖氣惱,但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唉,誰當初的自己腦殘呢!
呸呸呸!
才不腦殘!
明明是敵人太過詐!
收回思緒,林初夏想辦法轉移話題,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一臉的好奇與求知慾,「對了,剛剛安明珠楚依依們怎麼見了你們就跟見了鬼……呃,貴人似的,一看見你們就自覺慚愧地跑了呢?」
原本是想說見了鬼,但一對上顧聿衡幽深的眼神,林初夏差點就閃了自己的舌頭!
「不知道,也許是他們有急事離開。」面對林初夏違心的恭維,顧聿衡很是用,「你不是說了,他們自覺慚愧。見我,他們還不夠格。」
「呵呵!」林初夏面上乾笑著。
林初夏心底暗暗地罵了一句:呸!這臭不要臉的自狂!
其實,若是剛剛的那話是換一個人來說,肯定就是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
然而這話是從顧聿衡裡說出來的。顧聿衡是誰?顧聿衡是打個噴嚏都能讓錦城抖三抖的男人!
而安明珠一行人,想要顧聿衡親自見們,的確也還不夠格。
所以這話由他說出來,合合理,而且給人一種事實就是如此的覺,沒有一的違和。
「夫人是想知道安家的那位為什麼一見到三爺就臉慘白慘白的原因?」駕駛座上,顧七突然話道。
當伴娘遇上伴郎,當下屬遇上上司,她隻覺得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狗血,甚至無法控製……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