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若帶著很好的心回家,看到韓旸廷居然在家。
他穿著家居服,膝上放著一臺水果牌的手提電腦,修長的指尖靈活地在鍵盤上敲著。
韓旸廷見回來了,他不由將電腦放到茶幾上,再淡淡地問:“回來了?”
白書若點點頭,“嗯,我回來了。”
“看你笑得這麼開心,是今天有什麼快樂的事嗎?”他問。
白書若疑地了角,剛剛笑了嗎?
可能是人逢喜事神爽吧,他說笑了,那可能就是笑了。
于是忍不住走到他面前匯報道:“今天系主任推薦我去cg實習了。”
“cg?”韓旸廷認真地想了想,再道:“這是個好單位,那cg正式錄用你了嗎?”
白書若道:“還沒有,下午還要寫簡歷,不過是系主任推薦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韓旸廷角揚了揚:“那就提前恭喜你了。”
白書若也笑得眉眼都彎了:“謝謝韓大哥。”
韓旸廷這時從沙發背后拿出一個盒子,盒子上面并沒有logo,他對白書若道:“這個送你。”
“送我的?”白書若忐忑地接過來,再小心翼翼地打開。
里面居然是一只的手表!
雖然這手表上面沒有logo,但白書若看得出來這只表做工極好,用料高級,價格不菲,起碼要一千塊。
“韓大哥,這只表……貴的吧?”白書若心疼錢。
韓旸廷道:“不貴啊,就是一塊很普通的手表,你把你手腕上那塊摘下來吧,都要上班的人了,一定要注意時間,cg是大公司,制度嚴格,聽說只要遲到兩次就要被開除了。”
白書若一聽,連忙把表收下,接著又問:“多錢?我把錢還你吧。”
韓旸廷那雙好看的眉又蹙了蹙,接著手了的腦袋:“老公送老婆東西,這錢也要還嗎?傳出去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似乎也有道理。
可白書若拿了他的東西,總覺得不好意思。
之所以天天戴手表,是因為不想用手機看時間,大多數時候,明明只是想把手機拿出來看一眼時間,然而手機拿出來后,先看一下未讀信息,然后不自覺地打開各種鏈接,再就是抖音、微博,刷得停不下來,很耽誤正事,時間也過去了。
自從發現這個壞習慣后,就一直習慣戴手表了,除非有人打電話來,否則就把手機放包里。
韓旸廷看著坐在沙發上,把舊手表取下,又把新手表戴起來,的腕表跟那白皙的細手腕極是搭配,這種又很高級,不會顯稚,哪怕是職場戴也合適。
這是一只特別定制的小生款手表,只要不把零件拆開,就不會看到上面的任何logo,價值3萬。
見戴好手表后,韓旸廷又拿出一張金的銀行卡遞給:“你馬上要上班了,這張卡拿去買些新服吧?”
白書若這次是真不能要了。
推辭道:“你已經送了我手表了,我哪里還好意思要你的錢呢?”
韓旸廷挑了挑眉:“老婆花老公的錢,不是天經地義嗎?”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你現在經濟也不寬裕,我們的錢還是能省就省。”白書若極認真地道。
韓旸廷就納悶了:“你是從哪里看出來我經濟不寬裕的?”
他之所以沒有給黑卡,就是想低調一點,以免惹來別人嫉妒而已。
白書若道:“你看你現在,也沒有上班……”
韓旸廷:“……”
因為今天是周一,他在家里待著,所以在眼里竟了沒有正經工作的人了?
白書若見韓旸廷不說話,以為自己打擊了他男人的自尊心,還善良地安他:“暫時沒工作沒關系的,你這麼年輕,又在北市待過,聽姐姐說你學歷也高,你這樣的人在城找份工作不難的。”
韓旸廷靠在沙發上,怔怔地看著天花板,他在懷疑人生。
白書若以為自己的安沒有起作用,就又道:“我知道,你們從北市回來肯定會有一些家底,不然你爺爺也不會買那麼貴的別墅,但是家底再厚,也不住坐吃山空呀,趁著年輕……還是要出去拼一拼的。”
最后這幾句話,聲音極低,擔心他傷。
總覺得,韓家原本在北市好好的,現在突然回到城,可能是在北市混不下去了,雖然不至于像家一樣破產了,但也不是什麼富豪。
韓旸廷這才看向,眼神慘戚戚的:“可我覺得自己年紀大了,也沒有一技之長,萬一找不到工作,家里的存款也花了,到時候你會養我嗎?”
白書若還真的認真思考起來了。
韓旸廷快憋不住笑了,咳了幾聲,樣子看著更戚慘了。
白書若咬了咬:“時代不同了,聽說很多丈夫也會在家里當職業爸了,很多也會負起養家糊口的責任,不過是分工不同罷了,我們也可以這樣的,你認為呢?”
韓旸廷認真且嚴肅地道:“那是當然的,你嗎?那我去煮飯做家務了。”
白書若怔了怔,隨后又點了點頭,還沒吃午飯,當然了。
……
韓旸廷進了廚房。
白書若也不好意思閑著,廚房的活是不好意思再幫忙了,越幫越忙,想韓旸廷昨天一天就換了這麼多套服,想必還沒有洗吧。
決定幫他洗服。
“白大哥,”白書若站在廚房門口:“我可以進你房間拿臟服去洗嗎?”
韓旸廷頓了頓,隨后放下手中的菜刀:“忘了告訴你了,家里有鐘點工,早上已經洗了,包括你屋里的。”
白書若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韓旸廷見不說話,便問:“你是不是覺得我用鐘點工太過奢侈了?”
白書若連忙道:“沒……沒有。”
韓旸廷通氣派高貴,肯定也是有些家底的,不然也不會請得起司機了,還有一輛那麼好看的商務車。
而且他看起來那麼穩重有主見,想必有自己的安排,他想過什麼樣的日子跟沒有關系的。
自己剛剛安他的那些話,似乎略顯稚了……囧。
韓旸廷又問:“會洗青菜嗎?來幫我洗青菜吧。”
“好的。”白書若終于找到了事干,便拿過廚臺上的生菜洗了起來。
韓旸廷一邊理案板上的魚,一邊對道:“我呢,也不是沒有正經工作,現在正準備在城開家公司,經濟上的事你不用心,家里能不省就不省,畢竟我娶老婆回來是福的,不是來罪的,我是男人,要面子。”
白書若連忙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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