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若繼續冷哼一聲：“還有更狠的，你要不要聽呢？”

“但說無妨。”

“你的老婆，以前一直在家當家庭主婦對吧？我不是瞧不起家庭主婦的意思，但確實這些年的經濟來源一直是靠你，在國都不會賺錢，到了國外，語言不通，就更賺不到錢了，到時候，為了一雙兒，說不定就改嫁老外了，俗話說，有了后爹就有了后媽，你之所以犯罪，不就是為了孩子嗎？到時候你就等著一雙兒在國外被欺負，被折磨吧。我聽說，兒一般都會走父母的老路的，父母過這樣，他們就能過這樣？以后，他們有了孩子，也就是你的孫子，也只能過這樣的日子。”

張新綠越聽越氣憤：“你閉！我的孩子不會這樣，我的老婆也不會改嫁！”

“我偏不閉！你之所以有這樣的底氣，不就是想著那個你要包庇的人到時候來幫助你的兒嗎？我告訴你，不可能，你已經被抓進去了，你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值得他去幫你？義嗎？我告訴你，我已經安排人在國外盯著你的家人，只要看他們最近和誰接，那誰就是你背后的那個人，你說，他敢幫他們嗎？不怕餡嗎？”

張新綠的心理防線漸漸崩潰：“白書若，你適可而止！”

“應該是你盡早想清楚，早一點把后面的人供出來，爭取從輕罰才對！”白書若說完就站起來，然后轉離開了探室。

孟澤剛剛是跟著進來的，他從頭到尾看著白書若的表現，眼里的欣賞越來越濃烈。

……

深夜。

從北市到城的航班也開始登機了。

白書楠幾乎是最后一個登機的。

昨天商務活，今天又拜訪了一個新客戶，原本是明天早上的飛機，但是公司的生產線又出了一些狀況，需要趕回去，就顧不上凌風了，自己坐午夜的飛機回城。

經濟艙的位置已經沒有了，只有商務艙。

白書楠上了飛機，找到自己的座位，卻瞬間怔了怔。

商務艙是兩個座位挨著的，旁邊的位置坐著的，正是顧云霆。

顧云霆見到白書楠，原本一雙疲憊的眼睛瞬間有了彩。

“真巧。”他朝打了個招呼。

白書楠看了一眼周圍，沒有空位了，而且空姐也過來替放行李，只好坐下來，再大大方方地跟顧云霆打招呼：“顧總，真巧。”

“你怎麼這麼晚？”

“這麼晚回城？”

兩人異口同聲。

白書楠率先回答：“公司有事，所以趕著回去。”

顧云霆道：“我本來就是今天晚上的飛機，我喜歡坐午夜的航班，你是知道的。”

白書楠訕訕地笑了笑，毫不客氣地道：“是嗎？我不記得了。”

顧云霆失落，但也無所謂地笑笑。

也是，白書楠早就不是他的書了，他有什麼喜好，人家干嘛要記得這麼清楚呢？

白書楠系好安全帶，又將空姐送來的毯子蓋在上，把一次拖鞋換上，隨后閉上眼睛休息。

顧云霆看著這些作，全上下都在著一個信息：我不想理你！

顧云霆也不想自找沒趣，便也不說話。

飛機不一會兒就起飛了，機艙的燈關了，沖上云霄的那一刻，顧云霆看向窗邊，窗邊映出那張漂亮又悉的側臉。

白書楠其實并沒有睡著。

只是不想搭理顧云霆，假裝自己要睡覺而已。

確實已經好長時間沒有想起顧云霆了，原本以為自己早就把他忘了，可如今他坐在自己邊，還是覺自己的心緒被他干擾，沒辦法平靜，腦海里面浮現出很多以前相的點滴。

盡量不去想這些，于是強迫自己想面前的難，想想正于水深火熱之中的白書若，想想昏迷中的韓旸廷，想想自己公司目前遇到的難……

飛機平穩之后，燈又亮了起來，空姐過來發餐點。

由于口罩的原因，現在的飛機餐都是每人一個盒子，里面裝著面包和酸等，還有一點小零食。

拿到餐盒，白書楠這才想起來，自己沒有吃晚飯。

正要把面包拿起來吃，卻覺邊的人不對勁。

只見顧云霆捂著肚子，臉蒼白。

白書楠突然想起來了，顧云霆這個人有貴族病，一頓不吃就會胃痛，以前他午夜坐飛機，都會給他送上一份熱粥，讓他吃飽了再上飛機。

就算不給他熱粥，他也會在候機樓里面吃飽了再登機。

難道他登機前沒有吃飯？

顧云霆也在這時看著，似乎看懂了的想法，他點了點頭，道：“我登機前沒有吃東西，想著飛機上有飛機餐，但我忘了現在飛機上不提供熱餐了。”

白書楠連忙喊空姐過來：“麻煩給這位先生一杯熱水。”

等空姐端來熱水，再將熱水遞給顧云霆：“你先喝點熱的，暖暖胃。”

顧云霆手接過杯子，喝了熱水。

白書楠又將他面前的餐盒拆開，替他拆開里面的面包，再喂到他面前，并責怪了一句：“你以前不是上飛機前都要吃一點東西的嗎？這次為什麼不吃？”

顧云霆盯著白書楠手里的面包，然后再看向，接著就笑了：“書楠，你還記得這些？說明你心里面還是有我的對不對？”

白書楠面無表地道：“只是恰好想起來，但心里并沒有你。”

顧云霆這才接過面包，淺淺地笑道：“有沒有都無所謂，你能想起來就好。”

吃著面包，顧云霆又道：“書楠，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都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