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副總,有何貴干呀?”孟澤坐在白書若面前,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起來十分不正經。
白書若笑了笑,問他:“你覺得我想做什麼?”
“我覺得,你定然是了韓家的指示,想讓我主辭職吧?”孟澤已經無所謂了。
要開除就開除。
白書若卻是問他:“那你甘心就這樣走嗎?”
“我無所謂啊,此不留爺,自有留爺。”
“你這樣說,那我可真看不起你了。”白書若冷笑一聲。
孟澤眼神怔了怔,接著問白書若:“你什麼意思?想勸我賴著不走?還是希我趕走?”
白書若道:“你以為自己很瀟灑,這輩子不爭不搶,一人過好全家不,假如你死了,閻王爺都要給你發一塊牌匾,上面寫著四個字:無無求,是不是?你給自己立的人設是不是這樣的?”
“我立什麼人設?我又不是明星。”孟澤道。
白書若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再道:“孟澤,你醒醒吧,沒有人可以決定自己的出,但是你上流的就是韓家的,你和韓旸廷一樣,都是韓東北的兒子,憑什麼他就順風順水地長大,甚至可以呼風喚雨,掌握別人的生死大權,而你呢,就像一只螞蟻,也就是韓家的人不殺生,現在也不是舊社會,如果是舊社會,你就這樣找上門來,不被人一腳踩死才怪。”
孟澤看著白書若,疑地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我不會讓你辭職,甚至希你留下來,主爭取,把屬于自己的東西要回來。”
“屬于我的,是什麼東西?”
“韓家住的城堡你去過了嗎?如果按緣分配,你理應有份額,還有這百銀集團,雖然是韓旸廷壯大的,可該屬于你的份也不,一年至幾個億,你甘心就領這麼一個月萬把塊的薪水?”
孟澤看著白書若,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問:“你是怎麼了?你究竟是在套路我,還是說,這些話都出于你的本意?”
白書若道:“那我就再跟你說幾句實話吧。我跟韓旸廷有仇,我爸公司的破產,正是他一手造的,我想讓他也嘗試一下其中的痛苦,希你跟我聯手。”
孟澤:“……”
……
總裁辦公室。
阿力過來敲門,然后走到韓旸廷面前道:“韓總,散布謠言的人已經找出來了,是……夫人。”
韓旸廷頓了頓。
那一刻,他的口傳來一陣疼痛。
阿力看了,于心不忍。
但是,自家老板是個腦,腦往往很慘。
于是他繼續說:“夫人散布這個謠言,再把韓老先生出來,讓孟澤心中有恨,這樣孟澤就了夫人的人,他們兩人可以合作起來了,夫人……是有一點腦子的。”
有一點,但不多。
韓旸廷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阿力頓了頓,想說幾句話,但隨后又覺得算了,還是不說了。
……
樓下。
孟澤聽了白書若的話,表示十分震驚。
他道:“白副總,過去了這麼久的事,你至于嗎?你老公對你不是好的嗎?”
白書若道:“可這種好,是有目的的,他是想贖罪。”
“不像吧,那分明就是一個男人對一個人的好,如果他要贖罪,那他賠你一個公司,或者足夠多的錢,不就可以了嗎?為什麼要對你這麼好?而且,你要真的說虧欠,他也不止虧欠你一個,他還虧欠了你的家人,他為什麼不一視同仁?”
白書若道:“你別說了,這些話我不想聽。你究竟愿不愿意跟我合作?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當我沒有說,你想辭職也好,想墮落也好,都與我無關。”
孟澤看著白書若,仿佛不認識了一樣。
可他也真切地到心的痛苦。
“白副總,你們……不好好通一下再做行嗎?”
“我不能讓他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他就會堤防著我,這樣我也就沒有辦法施展我的計劃了。”
“白副總有什麼計劃?”
“你要是想跟我合作,我才能把這個計劃告訴你。”
孟澤想了想,道:“行,我跟你合作。”
“當真?”
“當然是真的。”
白書若道:“那我也不能完全告訴你,你要是愿意跟我合作,那接下來你聽我的安排就行了。”
“好,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白副總,你要是有什麼要我做的,就盡管說。”孟澤道。
孟澤離開辦公室的時候,還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前一陣子還得死去活來的人,下一秒,就了仇人?
真是這麼脆弱的嗎?
……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白書若都表現得若無其事的樣子。
每天與韓旸廷一起上班,再一起回家。
“若若,跟我出去散散步。”
這天飯后,韓旸廷。
白書若也笑著答應了。
兩人一起沿著草坪踱步,然后韓旸廷去牽的手。
明顯了,但接著又把手給他了。
夕斜著映過來,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像極了一對恩的夫婦。
“若若,佛說,前世的500次回眸,才能換來今生的一次肩而過。我們前世一定很有緣,竟然做了夫妻。”韓旸廷看著兩個人的影子道。
白書若干笑了一聲。
只覺得,現在兩人牽著手的影多有些諷刺。
但更痛心的是,竟不知不覺變了一個人,會變得偽裝自己了。
韓旸廷又問道:“若若,你呢?你是怎麼想的?下一世,你還想當我的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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