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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綜上我手撕渣男,全網樂翻了》第255章 晏鶴秋差點要了她的命

“我先去洗個澡。”

晏鶴秋留下這句話后就進了浴室。

施爾爾在原地足足愣了五分鐘。

鎖門?洗澡?香薰蠟燭?紅酒??

臥槽!這是什麼意思?

不會是想的那樣吧?!

施爾爾突然眼尖的發現桌子上還有一個的小盒子,居然是滿滿一整盒的小孩嗝屁袋,還是特大號。

頓時老臉一紅,忍不住拿起來在手上比劃了一下。

這這這這這……

這麼大?!

不會死吧?

……

浴室的門被推開,氤氳霧氣中,男人頎長的影走了出來。

他穿著黑的浴袍,若若現的上淌著水珠,深暗的眸里流轉著眸中道不明的愫。

不知是不是被熱水熏的,眼尾和耳染上微紅。

晏鶴秋一眼便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施爾爾。

穿著櫻花浴,雙手局促的放在膝蓋上,坐姿乖巧,滿臉寫著張。

“洗澡了?”他忽而愉悅的問。

“咳……”

施爾爾尷尬的抵輕咳了一下,“在外面玩了一天太累了,所以泡個澡緩解一下疲勞,主要是緩解疲勞。”

絕對不是因為別的。

的說辭似乎很拙劣,因為昏暗的氛圍中回著男人低磁的笑音。

“那現在還累嗎?”

“還、還好吧。”

“那就好。”他走了過來,十分自然的坐在邊,為倒紅酒時輕懶的落下一句,“不然一會會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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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

“怎麼了?”他斟酒的作微頓,故作不解的問。

施爾爾臉紅的滴,撥浪鼓似的搖頭。

“沒事!”

飛快的端起晏鶴秋倒好的紅酒喝了一口,用酒給自己壯膽。

剛剛就已經想清楚了,現在慫什麼慫。

大家都是第一次,誰張誰就輸了!

“來!喝!”無比豪邁的端起了酒杯,頗有喝酒劃拳的架勢。

晏鶴秋眸中笑意加深,配合的端起酒杯跟,隨后優雅的輕抿一口,期間抬眸觀察著

只見將紅酒一口悶,白瓷的小臉火速爬上一抹紅暈。

“喝的這麼急?”

“我!”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是著急進正題呢。”

“什、什麼正題?咱不是喝酒純聊天嗎。”起了反骨,故意跟他唱反調。

卻見晏鶴秋眸幽深,瓣翹起低笑了低聲,“爾爾,今晚是不可能喝酒純聊天的。”

施爾爾拿著酒杯的手一抖,只覺得腦子燥的厲害,忙的手去拿酒瓶。

的手卻忽地被晏鶴秋的手截住,隨著他指尖隙的作,兩人的手十指相扣,融。

映著他眼里翻涌的,眸逐漸加深。

,聲音暗啞的不像話,“你沒有逃,我就當你已經準備好了。”

施爾爾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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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開始狂跳不止,仿佛要沖破膛。

還是慢慢回握住了晏鶴秋的手,不自然的看向一旁,眼尾染上一抹紅暈。

晏鶴秋嚨驀地一,只覺得的某燥熱難耐。

他扣住的腰吻了上去,輾轉加深,極致索取。

兩人滾燙的呼吸纏,曖昧

施爾爾很快被吻的暈暈乎乎,癱在沙發上。

他的腔微微起伏,一只手的浴,在細膩的后腰挲著,很快便令呼吸更為急促。

下意識的推搡,卻忽而被他騰空抱起。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晏鶴秋已經推開房門將放在的床墊上。

過窗簾若若現的照在男人的上,為他張力十足的線條附上一層

他一手解開了腰間的浴袍,一手撐在的耳畔。

呼吸急促,眸迷離。

“可以嗎?”

都已經到這一步了,居然還問這麼恥的問題。

施爾爾別扭的撇過頭,拒不回答這個問題。

毫沒有意識到,這一個簡單的作在晏鶴秋心里起了多大的漣漪。

“我當你同意了。”

他低下頭,沿著的脖頸一路親下去,麻麻的吻令施爾爾忍不住仰起了頭,嗚咽聲從閉的瓣中溢出。

用手背抵著,試圖遮掩,卻被晏鶴秋溫的拿開,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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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旖旎的房間,寂靜的只剩下挲的聲音。

“晏、晏鶴秋……”嗓音至極。

“別求饒。”他極致溫,在漉泛紅的眼尾落下一吻,“已經沒有停下來的機會了。”

在他微涼的指尖下泛起細栗。

晏鶴秋燙的汗珠滴落在的臉頰,灼的白皙瞬間如火燒般紅。

像一只漂浮在海上的輕舟,隨著浪翻涌,逐漸被那巨浪吞噬。

……

施爾爾是被刺眼的照醒的。

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午時的熱烈的連窗簾都遮擋不住。

輕輕扯了一下手臂,便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再一看,白皙的手臂上遍布著紫紅的曖昧痕跡,一眼便能看出昨晚的慘烈戰況。

瞬間清醒,臉唰的紅了。

想起來了。

昨晚那事本不是人能承的!

想過晏鶴秋會要的命,但是沒想到會這麼要命。

剛開始就后悔了,推著他說不要了,結果他只是一邊哄一邊繼續,上說著很快就結束,卻是一個又一個小時。

忍不住爬到床沿逃跑的時候,又被他拉著腳腕拽回去。

一直到天蒙蒙亮。

變態!究極大變態!

施爾爾裹著被子爬下床,剛到地面便的摔在地毯上,驚慌的發現兩只悠悠的本站不穩。

“臥槽!我癱瘓了?”

門前響起男人撲哧的低笑。

“你好著呢。”

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晏鶴秋連被子帶人一起抱起,重新放置的床墊。

接著晏鶴秋就要拿開上的被子。

施爾爾立馬裹,“你要干嘛?不能繼續了!”

“你不喜歡?”晏鶴秋輕懶的挑眉,角勾著一抹攝人心魄的弧度,“我以為你很開心。”

“我哪里開心了!”

“可你昨晚……”他曖昧的傾湊近,咬耳朵,“發出了很開心的聲音。”

草!

施爾爾的想死,直接語無倫次,“明明是你!我、我才……總之是你!”

那種況怎麼可能忍得住啊。

結底就是他太魯了。

上說著會溫,結果沒溫多久就……

“反正不行了!”把小被子裹的的。

晏鶴秋沒忍住輕笑出聲,終于不逗了,“想什麼呢,你都這樣了,我怎麼可能再來。我又不是禽。”

你就是個冠禽

施爾爾在心里罵罵咧咧。

“乖,被子拉開,我給你涂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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